厲薄言挑眉,“不好吃嗎?”
溫念念立馬搖頭,“不是不是,很好吃。蛋和培三明治是絕配,最好吃了。”
厲薄言聞言,眉眼舒展,淡淡笑了下。
承認道,“是我做的。”
溫念念拿著剩下的一小塊三明治,一小口一小口吃的更加的認真了。
上吃個不停,糯的聲音也沒停下來。
“好可惜啊……”
“可惜什麼?”
“如果我今天能早起一點點,就能看到先生在廚房里做飯的樣子了,那一定會很養眼。”
溫念念說著話,不自的想象了一下。
厲家別墅的廚房,又大又寬敞,收拾的一塵不染,窗明幾凈的。
厲薄言這麼拔的影,站在白的料理臺前,那畫面一定跟電視劇里的差不多。
做飯的時候,他會把袖子拉起來,出紋理清晰的手臂。
沉重的鍋子在他的手掌之間,作起來易如反掌。
反正厲薄言看起來,就是什麼都會的樣子。
就連煎蛋也比做的好吃。
嗷嗚——
溫念念吃下了最后一口蛋三明治,又捧起了一旁的牛,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厲薄言在一旁,看著溫念念吃早飯,兩人如同老夫老妻一般,自然談著。
“你想看我在廚房里做飯?”
“嗯嗯。”
溫念念想也不想的點頭,對腦海中想象出來的畫面,非常的向往。
厲薄言的視線, 落在溫念念被牛浸泡過的上。
聞到一淡淡的香,想起了昨天晚上,在兩人齒之間,一點一點被分食掉的大白兔糖。
結了。
他說道 ,“以后會有機會的。”
畢竟他們兩人可是要過一輩子的,會看到各種各樣的事。
溫念念也點頭,“是呀,我都和先生結婚了,以后還有好長好長的時間,要一起生活呢。”
厲薄言和溫念念的思緒,就這樣不約而同的想在了一起 。
兩人相視一笑。
在這個熱辣纏綿之后的早晨,相當的溫馨。
……
在溫念念吃完早餐后。
厲薄言收起了餐盤,好似漫不經心,又好似尋常,問了一句。
“念念,還難嗎?”
不是上,不是四肢,而是……嗶嗶嗶(自打碼)。
溫念念正拿著紙巾手,作瞬間一僵。
臉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熱度,又瞬間冒了起來。
在這麼容易臉紅,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發燒了。
溫念念變得支支吾吾,接下來的話,是那樣的難以啟齒。
“有……還有一點點……”
畢竟是第一次。
帶來不適應的覺 ,不是說消失就能消失的。
而且…
兩人型差那麼大。
正常人都會不舒服好不好!
溫念念悶悶的想著。
厲薄言輕輕抬手,手心里拿著什麼東西。
溫念念突然被嚇了一跳,拉著被子躲了一下。
先生這是要做什麼?
該不會是要給上藥吧?
畢竟厲薄言先前,是做過給溫念念親手上藥的事。
所以溫念念下意識的如此猜測。
可是!
這一次傷的地方不一樣!
那里……怎麼可以讓厲薄言給上藥。
溫念念想都不敢想這個畫面。
張又無措,拉著被子遮住了半張臉,就出一雙烏溜溜抖的眼睛。
“先生,不用不用,我不難了,真的一點都不難。”
厲薄言眼中,溫念念就是一個一驚一乍的小。
明明膽子那麼小,卻又總是用一雙大眼睛看來看去。
瞧著緋紅一片的臉頰,厲薄言已經猜到了溫念念在想些什麼。
“念念,這個給你。如果真的很不舒服,就抹一點。”
厲薄言手心里的,的的確確是藥膏。
但是他真的沒有要給溫念念抹的意思。
畢竟他的孩,送“第二份”生日禮,都必須喝醉了酒,才有這個膽子。
現在天化日,燦爛的。
溫念念就算疼死了,也不會讓他做這件事的。
倒不如,讓自己來。
這樣他們兩人都可以痛快一些。
溫念念不會害的想死,厲薄言也不會忍耐的想死。
剛開葷的男人 ,可是一就會著火的。
“……好。”
溫念念從厲薄言手心里接過了藥膏。
似有似無間,聞到了藥膏上有一薄荷的味道。
外包裝上,還寫著幾個大字。
清涼,消腫,鎮痛……
每一個字,都讓瞳孔震。
好在厲薄言在給了藥膏之后,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告知了溫念念一件事。
“念念,等下我要出門辦一件事,要留你一個人在家里。”
在這一天。
厲薄言是不愿意出門的,恨不得可以抱著溫念念,再睡個回籠覺。
可是有些不長眼的蟲豸,在這些日子以來,已經囂了很長時間了。
也是時候……
讓他們清醒清醒了 。
厲薄言在眼底霾著一狠厲,是他不想讓溫念念知道的,也不想讓溫念念看到的。
他的小妻子,就應該一直這樣快樂無憂的。
厲薄言愿意為溫念念的保護者。
厲薄言不得不出門。
所以格外對溫念念叮囑道。
“你要是累,就繼續睡覺休息,不用心其他的事……”
“半個小時后,唐管家和張嬸都會回來,有任何需要就跟他們說……”
“想泡澡也可以。我已經安排了傭人,等他們一到就準備浴室,你要等一會兒……”
一切事,巨細靡的。
厲薄言甚至在溫念念的床頭,放了一個保溫杯,讓隨時都有溫水可以喝。
哪怕是父親照顧兒,也沒有這麼仔細的。
真是一個——爹系男友。
溫念念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了“爹系男友”四個字 。
在心里點了點頭,還真是非常適合厲薄言。
最關鍵的是,溫念念很用。
本格就,脾氣也, 不會覺得這些事是限制人生自由,反而很需要這樣的一個拉著往前走的人。
仔仔細細的聽,又認認真真的點頭。
眼神在厲薄言俊朗的面容上,轉來轉去。
言又止,明顯就是有話要說。
厲薄言挑眉,問道,“念念,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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