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清看江野眼神沒落,手到他面前晃了晃,“怎麼了,追憶往事呢?”
江野這才回過神,一笑而過,“不值一提。”
陸晏辭猜的七七八八,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喜歡那麼多年,怎麼不追?”
“配不上,”
江野眼神坦的對上陸晏辭幽深的眸子,心頭還是止不住泛著苦,淡淡道,
“值得更好的,也結婚了,就不打擾的生活了。”
聞言,陸晏辭挑了下眉梢,沒再說什麼。
溫阮清心震撼,沒想到江野竟然還有這麼一段心的暗史。
怪不得這麼優秀,追他的人那麼多,卻還單了這麼多年。
實在好奇,又問道,“那孩得優秀什麼樣,你還能配不上?”
江野無聲的笑笑,“非常。”
“大家肯定跟我一樣好奇。”
“那也是白好奇,這輩子,大家都不會知道。”
看這樣子,是鐵了心不說了,溫阮清便也沒再問。
畢竟誰都有自己不愿意宣之于口的事。
吃完早餐,三人分道揚鑣。
溫阮清一上車就開始犯困,剛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闔上眼睛,就被人握著細頸堵住了。
不由得睜開眼睛,男人俊朗的臉龐在眼前瞬時放大,深邃幽沉的眸子裹了意,行徑卻是帶著點兒兇狠。
第一次,溫阮清沒有在接吻的時候閉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心率快得幾乎要失控。
不知道男人用了什麼巧勁兒,著的后頸稍稍用力便打開閉的牙關。
強勢侵略,齒關失守,逐漸缺氧……
溫阮清腦袋昏沉得如同漿糊一般,剛想用綿無力的手推下他的,上卻傳來一抹痛,不由得蹙了眉,輕哼出聲。
陸晏辭這才放開,不似呼吸紊,挾著那抹低沉的調子云淡風輕道,
“掛我電話,跟別的野男人吃早餐?”
溫阮清下被咬,心底有種被欺負了的委屈,雙眼泛紅的瞪著,
“哪有野男人,只是同事,你都聽到人家有喜歡的人了。”
“你屬狗的嗎,干嘛咬人?”
陸晏辭靜靜凝視,對視好一會兒才開口,“他有喜歡的人,又不耽誤我吃醋。”
他家這傻姑娘,實在太遲鈍了些。
給的信息那麼多,就是不往自己上對號座。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溫阮清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低喃出聲,“瞎吃什麼醋……”
正說著,才注意到中間置臺上的保溫袋,大致瞧了眼,不是早餐又是什麼,
“你該不會,是來給我送早餐的吧?”
陸晏辭低垂著眸子,“不然呢?”
“你沒吃?”
男人低沉‘嗯’了聲,“大早上專程跑來想跟陸太太共進早餐,結果一來就看到你跟別的野男人吃得高興,相談甚歡。”
溫阮清:“……”
想反駁,但又覺得他現在這低迷的狀態有點兒可憐是怎麼回事?
還沒想好怎麼說呢,就聽男人繼續開口,聲線裹挾了抹失落,
“沒關系,掛我電話也沒關系,我自己找來就是,反正兩個人之間,總有一方要主先邁步,我來就是。”
溫阮清:???
這突如其來的賣慘和委屈是怎麼回事?
這還是之前認識的那個高冷霸道的陸晏辭嗎?
什麼邁不邁步,他在搞什麼青春傷痛文學啊到底?
但看他的樣子又實在覺得可憐,想來早上他給打的那通電話,應該是要告訴,自己到了。
結果自己三言兩語就掛了電話。
按照他找來餐廳的準度和時間,應該是在醫院就看到了吧。
按照陸晏辭的醋,看到和江野走一起聊天,不知道心里得堵什麼樣。
溫阮清思忖幾許,決定還是順捋一下,斟酌了下,輕聲道,
“我本來是想在外面早點吃完了,直接去公司找你的,所以才著急忙慌掛了電話。”
聞言,陸晏辭偏眸,“要去公司找我?”
這倒是件稀罕事。
從結婚以來,溫阮清就從來沒想過要主去公司瞧瞧他,每次下了晚班都是直接回家。
他倒是有過好多次,讓下了班直接去他公司,都被拒絕了。
也不知道是真想去,還是為了哄他高興才這麼說的。
總之,愿意去就行。
陸晏辭打量一眼,“怎麼今天想去公司了?”
“那不是你之前一直我去,沒去嘛,今天……乘興而至。”
“而且,你之前答應我的,今天吃火鍋,我可以在公司一直待到你下班。”
陸晏辭緒明顯好了,嗤笑了聲,里低喃地重復著那聲‘乘興而至’。
管他信不信的,反正人是哄好了。
溫阮清看到置臺的保溫盒,“那要不要吃點兒早餐,剛你也沒怎麼吃。”
一邊說著,一邊幫他打開。
陸晏辭簡單吃了些,沒一會兒就到了公司。
陸晏辭直接帶去了休息室,打開柜,
“一晚上沒睡,洗個澡換服睡會兒?”
溫阮清環著雙臂,看到柜里的服,別有深意的往男人臉上打量,“你什麼時候準備的?想干嘛?”
本就是個休息間,柜就那麼大,里面多半掛著裝,有外穿的,有睡。
陸晏辭自己的,也就兩三套西服。
“領證第二天就準備了,想著你工作特殊,偶爾下了夜班來我這兒視察,方便你在這兒休息。”
頓了下,又勾起抹笑,“不然陸太太以為我準備這些是要干什麼?”
說著,尋著的位置變低下頭去。
溫阮清挑眉,不聲地避開男人,轉移話題道,“視察你什麼?”
陸晏辭手撐在后的柜門上,將人圈在自己與柜子中間,
“別人家的太太三天一大查,一天一小查,你倒是一點兒念頭都沒有。”
“你跟別人家那些沒有安全的老公不一樣,不用查。”
“而且,一個人老不老實,很明顯的,真要到了三天一大查一天一小查的地步,還不如趁早換一個,把自己搞那麼累,何必呢?”
陸晏辭輕笑著幫開始挑服。
倒是看得通。
對他十分信任的這點,他倒是十分開心。
但是不是過于信任了點,毫無水花的,時間久了對他沒興趣了,可怎麼辦才好?
溫阮清接過他手里的睡,“你不忙嗎?”
“洗完好好睡一覺,我去開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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