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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我的地下情人是未婚夫小叔》 第079章 不許動,今天你是我的!(1)

無線麥裏,很快就響起海警配合行小隊的聲音。

    “這裏是海鷹,還在搜尋中,目前沒有發現生命跡象。”

    “繼續搜尋。”程伽羅注視著在海麵上盤旋搜尋的直升機,“活要見人,死要見。”

    結束通話,程伽羅抬腕看看手表。

    再有十幾秒,便是新的一天。

    程伽羅取下無線耳麥,從袋裏取出手機,手指按下1號快捷鍵。

    手機自撥通江芙的電話。

    鈴聲剛響一聲,江芙的聲音就響起來。

    不用猜也知道,一直在等電話響起。

    “伽羅?!”

    “大家都平安。”程伽羅抬著臉,注視著天空中的銀月,“老婆,生日快樂。”

    電話那頭,江芙沉默幾秒,吸吸鼻子,聲音歡快起來。

    “我給你留了蛋糕,劉嫂把手搟麵凍在冰箱,等你回來煮。”

    “好。”程伽羅輕應,“不過,你要帶大哥過來一趟。”

    江芙的聲音重新張起來:“是不是……嘉木?”

    “嘉木沒事。”程伽羅停頓兩秒,“大嫂沒了。”

    他沒有稱呼顧硯秋的名字,而是依舊沿用大嫂這個稱呼。

    在生命的最後一瞬,顧硯秋重新得到他的尊重。

    “我們馬上過來。”

    程伽羅掛斷電話,轉過臉注視著遠還在冒煙的汽車殘骸,輕輕歎了口氣。

    ……

    ……

    津市,港口醫院。

    程伽羅帶著二位工作人員從電梯出來,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程嘉木。

    他邁步走過來,扶住對方的肩膀。

    轉過臉,看到幾人,程嘉木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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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叔,能不能,讓我……再看看我媽,再讓他們抓我?”

    “我已經向警方認定,你是我的線人,他們隻是想向你核實一下況,錄一份口供。”

    程嘉木,“小叔,我……”

    “我明白。”程伽羅過手掌,扶住他的肩膀,“咱們程家的人,會做錯事,但是……不會走歪路。”

    “謝謝小叔相信我。”

    法醫從停房出來,摘下口罩,走到坐在椅子上的程嘉木麵前。

    “這是亡者的,請您簽字查收一下。”

    程伽羅拍拍他的背。

    “先簽字吧。”

    程嘉木點點頭,深吸口氣,控製住況。

    在單子上簽下自己的名字,接過對方遞過來的封袋。

    袋子裏是一條金項鏈。

    細細的鍵子,很普通的款式。

    那是他第一次參加計算機編程比賽,拿到獎金時,用獎金買給母親的。

    電梯分開,程淨思和江芙一先一後衝進來。

    “嘉木!”

    看到程嘉木,程淨思大步衝過來。

    “沒事吧,有沒有傷?”

    “爸,對不起……”

    程淨思紅著眼圈,將兒子摟到懷裏。

    “別說了,都是爸爸不好。”

    江芙也衝過來,扶住程伽羅的胳膊,將男人從頭到腳,又從腳看到頭。

    “傷沒有?”

    “沒有。”

    提著的心落了地,上前一步,摟住他的腰。

    臂環住,程伽羅安地拍拍的背。

    “我還有些事要忙,你留下幫他們理一下。”

    江芙吸吸鼻子,重新直起,控製住緒,幫他拉拉上有些皺的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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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忙,這裏有我。”

    程伽羅點點頭,轉向兩位工作人員待幾句,快步離開。

    程淨思鬆開兒子,轉臉看向一旁的法醫。

    “我能進去……看看嗎?”

    法醫輕輕點頭,將程淨思帶進停間。

    視線落在江芙上,程嘉木低下頭,將視線移開。

    “小……小芙,對……對不起。”

    江芙沒說話,從手中的紙袋裏出一隻明盒子遞到他麵前。

    看看明盒子裏的栗子糕,程嘉木有些錯愕地抬起臉。

    “程伯伯讓我帶來的,說你肯定了。”江芙向他抬抬右手,“路上車開得急,有些撞壞了,你別介意。”

    兩手抖著接過盒子,程嘉木低著頭。

    “謝謝。”

    “程嘉木先生。”一位工作人員走過來,“您現在方便配合我們一下嗎?”

    “好。”程嘉木輕輕點頭,“我現在就跟你們走。”

    跟在兩位工作人員後,他捧著栗子糕走向電梯。

    “你們要帶他去哪兒?”江芙小跑著追出來,“他不是壞人,他幫過我們的,他給我發過兩次短信,你們要是不信……我手機上有記錄的……”

    “您不用擔心。”工作人員回一笑,“程隊已經向我們確定,嘉木是他的線人,我們隻是例行調查,錄完口供就會送程先生回來。”

    江芙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那就好。”

    站在旁邊的程嘉木,有些錯愕地向轉過臉:“你……你知道是我?”

    江芙回他一個微笑:“用計算機那麽厲害,除了你還有誰啊?”

    “謝謝……”程嘉木努力控製著緒,“謝謝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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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你的不是我。”江芙語氣正式,“程伯伯原本要來的,我怕他吃不消,沒讓他來。他讓我轉告你,大嫂可以程家祖墳,不管什麽時候,你都是程家人。”

    程嘉木嚨裏堵得幾乎發不出聲音。

    “我……我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吧?”

    江芙笑了笑,抬手鼻尖。

    “我以前問過程伯伯,為什麽要給你和伽羅起差不多的名字。程伯伯說,伽羅是香料,嘉木是茶樹。你們兩個雖然是叔侄,但是年紀差不多,雙木為林,可以像兄弟一樣互相扶持。為伽羅起這個名字,是因為蘭心伯母敬佛,最喜歡伽羅香。為你取名嘉木,是因為老爺子最喜歡喝茶。你和伽羅都是他最在意的東西,他從來沒有厚此薄彼。”

    電梯門分開。

    工作人員排住門。

    程嘉木向江芙輕輕點頭,轉走進去。

    背對著電梯門,眼淚就掉下來。

    ……

    ……

    午夜。

    港口。

    運油船上,閉著的油罐蓋子被人緩緩推開。

    一對眼睛悄悄湊到,向外麵看了看。

    遠海麵上,海上搜尋依舊在繼續,港口卻是靜悄悄的,似乎是人員已經撤離。

    藏在黑暗中的男人,輕籲口氣,小心地將艙蓋推開,吃力地爬出來。

    男人上臉上滿是油汙,隻有頸上還勉強能看出一些皮

    髒兮兮的領裏,出一片紋——

    半個虎頭。

    這個男人不是別的,正是白虎。

    傷後,他曾經試圖逃離,結果沒能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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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之後,他隻好重新退回港口,藏到運油船的空油罐裏。

    口中槍,大量失

    隻是爬出罐子,幾乎已經廢掉他全部的力氣。

    終於爬出來,白虎兩手撐著膝蓋,大口地幾口氣。

    按住側肋的傷口,他緩緩直起,一瘸一拐地爬下運油船,小心翼翼地轉過

    兩道紅外束,同時移過來,在他口和眉心定格。

    白虎怔住,錯愕地抬起臉。

    不遠的集裝箱外,兩個年輕人一左一右,笑嘻嘻提著槍出來。

    於墨笑著抬抬下,“白虎,兩個小時,你夠能忍得呀?”

    嗅到白虎上嗆人的油味,蜘蛛皺皺鼻子。

    “誰說不是,哥們早就等累了,你不嫌熏得慌?”

    白虎:“你們怎麽知道我在裏麵的?”

    “你白虎,又不是白鷺,還能長翅膀飛了?”

    於墨回他一個白眼,向蜘蛛過左手。

    “老規矩。”

    蜘蛛聳聳肩膀,過右手。

    兩人同時晃晃拳頭。

    “石頭、剪刀、布!”

    蜘蛛是剪刀,於墨是石頭。

    於墨壞笑出聲。

    “我就說,我不會輸兩次。”

    “德!”

    蜘蛛翻個白眼,將槍丟到上,大步走到白虎麵前,扯下腰上的手銬。

    “手出來吧?”

    白虎主過兩手,眼看著蜘蛛抓著手銬向他過手掌。

    他突然上前一步,將手抓向蜘蛛的手腕。

    反手扣住白虎的手腕,蜘蛛擰將他撲倒在地上,抓過他的兩隻手在背後銬

    站在,看看上、手上沾到的油汙,他皺眉在白虎上踢了一腳。

    “垂頭掙紮什麽呀,服都給我蹭髒了。人是我抓的,一會兒你負責把他帶上車啊。”

    於墨拉過旁邊的高水槍。

    “知道了,讓開。”

    蜘蛛轉過臉,看到他手中的高水槍,皺眉。

    “你早幹嘛去了?”

    “你自己沒看到怪誰啊?”

    打開水槍,將黑虎重新洗白虎。

    於墨將水槍放回床邊,將淋淋的白虎從地上拉起來,扶住無線耳麥。

    “頭兒,白虎歸籠。”

    信號那頭。

    海上搜救船上。

    程伽羅收到於墨的聲音,抬手扶住無線耳麥。

    “收到,你們先帶他回去。”

    看到又有打撈上來,他利落地翻跳下二層甲板。

    “是安嗎?”

    甲板上的工作人員轉過臉,輕輕搖頭。

    “服和材都有點像,不過……臉部嚴重損壞,無法確定。”

    程伽羅走到打撈上來的前,視線掃過一黑裝的男人,被炸炸爛的臉。

    他蹲下,抓起對方的左手仔細看了看。

    “不是他。”

    站在旁邊的工作人員,明顯有些將信將疑。

    “可是我看服有點像啊,您確定這不是安嗎?”

    程伽羅向的手掌,抬抬下

    “指甲至兩天沒修剪過,這不是安的風格。”

    那個男人一向是優雅麵的,指甲長到這個程度,絕對不可能是安

    “這……”工作人員皺眉,“已經四個小時,您確定還要繼續找嗎?”

    程伽羅站起,走到船舷邊,環視一眼四周。

    “那隻裝著麵的箱子發現了嗎?”

    “暫時沒有。”

    如果安已經死亡,很有可能會汐被走,或者被埋泥沙為海上永遠找不到的枯骨。

    如果他還活著,四個小時,足夠他逃走。

    無論對方死活,現在找下去都沒有意義了。

    “再搜索兩個小時,等天亮的時候你們就收手。”

    程伽羅從海麵上收回視線,他抬手扶住無線耳麥。

    “小魚幹、蜘蛛,通知其他人今晚簡單休整,明天一早我們回燕京。”

    “這……”一旁的工作人員有些不確定地轉過臉,“如果安真的活著,他不是應該盡快逃走嗎,應該不會回燕京吧?”

    “你不了解他。”程伽羅瞇眸,“如果他還活著,他一定會回燕京。”

    “要不要聯係警方,發布通緝令?”

    “那樣隻會增加人員傷亡,一般人抓不住他的。”

    “您的意思是?”

    “我讓他損失這麽大,他不會放過我的。”程伽羅扯扯角,“我要等他來找我。”

    ……

    ……

    濱港酒店。

    閉的房門,被人輕輕推開。

    男人走進房間,將門關

    沒有開燈,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側。

    一隻槍,過來,抵在他的後心。

    “把手舉起來,不許。”

    孩子的聲音,沉穩而清冷。

    男人乖乖地舉起兩手,輕笑出聲。

    “謀殺親夫啊?”

    認出那是程伽羅的聲音,江芙暗鬆口氣。

    忙著收起槍,仔細鎖好槍上的保險。

    手打開燈,皺眉瞪他一眼:“你怎麽不開燈,我還以為是安呢!”

    程伽羅轉:“以為你睡了,怕影響你休息。”

    江芙將槍放到桌上,“你們找到安了嗎?”

    “還沒有。”程伽羅臂將擁過來,有些疲憊地將頭靠到肩上,“你怎麽還沒睡?”

    “你不回來,我哪睡得著?”江芙從他口抬起臉,“你還要走嗎?”

    “明早我們一起回燕京。”

    江芙點點頭,手幫他取下佛珠,解開襯扣。

    大手扣住的腰,程伽羅彎著,輕笑。

    “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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