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耽誤了封後大典的時辰,傅雲舟便沒再多言,想著有何要說的可以待晚些時候大典結束再悄悄說給聽。
他親自送了去參加大典。
放眼曆代皇後參見封後大典也沒人有這個待遇,是以禮部的人瞧著這一幕,心下對這位皇後在傅雲舟心中的分量便有了算計。
更詭異的是,新帝的後宮隻有這位皇後,莫說是後妃了,就連個隨便被寵幸的宮都沒有。
想到這種況,禮部有心思活絡的人便想著要著手開始準備納妃的相關事宜了。
不過——
他們要白忙一場了。
*
封後大典各種繁複的禮節和流程幾乎持續了整整一日。
待到沈清歡終於能回到寢殿歇一歇的時候,已經快到晚膳時分了。
見眉頭一直微微蹙著,傅雲舟屏退左右,心的為,再一次搶過了本該屬於侍書和墨畫的活。
“你坐著,我幫你把首飾摘下去。”
“……嗯。”沈清歡微閉著眼,的應了一聲。
輕輕在頰邊啄了一下,傅雲舟開始手伺候自家小媳婦。
將頭上的珠翠一件件的除去,看著驀然的青如瀑般傾瀉而下順的自頸間垂下,他心下一,挑了一縷纏在了指間,“歡兒。”
“嗯?”
“先用膳還是先……”他的話沒說完,有些意味深長。
沈清歡揚眉,表示疑,“什麽?”
傅雲舟沒有直接回答,手掌在腰間曖昧的流連,不知幾時勾住了的腰封,刻意低的嗓音十分,“這兩日都沒……我想要……”
“轟”地一下,沈清歡的臉頰紅。
沒想到他會說的這般直白。
知道他這兩日恐太過勞累並沒有纏著胡鬧,這會兒見他瞧自己的眼睛都直了,本不該拒絕他的,但實在是又累又,隻能委屈他了,“就算是皇帝陛下也不能苛待人啊,再不用膳我怕是就暈了。”
一聽沈清歡說了,傅雲舟果然歇了心思,趕忙帶去用膳。
膳後消食,然後沐浴準備就寢。
這位皇帝陛下還想著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這下可以滿足他的心願了,結果卻見沈清歡依舊一臉歉意的著他。
他愣住,心裏有種不好的預。
“歡、歡兒……”
見他這一副遭了重大打擊的樣子,沈清歡雖然不忍心,但還是忍不住有點想笑。
努力下上揚的角,愧疚道,“我……我癸水來了……”
話落,明顯看到傅雲舟整張臉都垮了下來,卻還是不死心的說,“歡兒逗我玩的吧?”
“是真的。”再怎麽樣也不會拿這種事逗他玩。
心知這事兒假不了,傅雲舟的心態徹底崩了。
“啊……”他無力的垂下頭靠在了沈清歡的肩膀上,低低的長歎了一聲,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失落。
“下次、下次啊。”
“下次一定不會放過你!”他說著,忽然側過頭惡狠狠的在頸側咬了一口。
“……手下留。”約覺得自己癸水走了之後況會很慘。
看得著吃不到,傅雲舟就隻能過過癮了,“哦?就隻需要手下留?那口上呢?可以肆意妄為?”
沈清歡:“……”
口的話還是閉上說話比較好。
從前沈清歡來癸水時子多會有些不適,偶爾是腹痛偶爾是腰酸,不過自從服食了那半株雪蓮之後,不僅子的狀況越來越好,魄似乎也比之前強健了一些,至這次就沒有到不適,看了會兒書便很快睡了過去。
睡的安然,倒是苦了傅雲舟。
溫香玉抱在懷中偏偏什麽都做不了,他便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可說是“翻來覆去”,實際上他本不敢,擔心自己來回翻會吵到沈清歡歇息。
何況——
他一直將人摟在懷裏,也不舍得放開手。
他恐腹部寒涼有所不適,是以一直將掌心在的小腹上,直到這會兒見睡的了方才收回手,悄然下榻。
不行!
不能再繼續躺下去了,他的自製力這會兒都跑的無影無蹤,雖然不會對沈清歡怎麽樣,但他自己難啊。
坐在榻邊深深的呼吸了幾下,傅雲舟回幫沈清歡掖好被子,見睡的香沉,一張小臉紅撲撲的,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他看著,啞然失笑。
小沒良心的……
他被折磨的難以眠,倒是睡的歡。
雖然這樣腹誹,但傅雲舟還是溫的在頰邊落下一吻,隨即方才起離開。
卻說候在殿外的花影和蝶影等人見狀,驚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主子怎麽出來了?!
將賭資往背後藏了藏,幾個人立立正正的站好。
傅雲舟沒理他們,兀自去了書房,並未讓淩七跟著,而是讓他留下來保護守著寢殿。
或者更確切的說,是守著沈清歡。
至於他自己……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他還是批會折子消磨一下時間,也好冷靜冷靜,免得待會兒上榻歇息時再起邪念。
負責把守書房的侍衛和宮人見他去而複返,心中也是詫異,但無人敢表出來,紛紛將頭埋的更深。
傅雲舟進殿坐到書案後麵,開始認真的批閱政事。
期間有宮人進來奉茶,他沒多注意,全然沉浸在批閱奏章的忙碌中。
直到杯中茶水飲盡,不待他吩咐人添茶便聽到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響起,接著便是一濃鬱的香氣襲來,茶水被再次斟滿,他的前籠罩了一道影。
那不是屬於沈清歡上的清雅氣息。
他皺眉,抬頭看去。
是一名宮,看上去很麵生,傅雲舟對沒有任何印象。
前雖有宮伺候,但鮮有人能到他跟前來,這明顯是一條網之魚。
“陛下,請用茶。”小宮端起茶盞遞到傅雲舟手邊,怯一說,眼睛裏仿佛帶著鉤子似的。
的聲音很甜,膩膩的。
傅雲舟沒接,也沒說話,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看,看得紅了臉,再次開口的聲音更加勾人,“陛下看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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