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做的我們都知道!」
林墨緩緩開口道:「不過你做的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今天真的是來做易的!」
「你以個人名義拍賣到的煙鬼,能不能轉賣給我們!」
安然這時也開口道:「價錢我們好商量。」
「實在不巧,那個煙鬼我要送給兒子的十八歲賀禮!」
「這個稀有的鬼,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
陸絕倫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你兒子?確定是你兒子?」
林墨一挑眉,撇道。
【叮!恭喜宿主獲得100破防積分!】
「你什麼意思!」
陸絕倫頓時一怔,拳頭的咔咔直響。
這時書房的敲門聲響了,陸的老婆端著幾盤果盤進來了。
「給你們切了些水果,你們慢慢聊!」
陸老婆甜甜一笑道。
隨後轉在陸絕倫臉上親了一口,溫婉道:「你也剛做完任務很累的,談完事早點休息呀!」
「知道了!」
陸絕倫微微一笑,回應道。
隨後陸老婆就離開了書房,把門帶上了。
這一下林墨和安然確定了,陸絕倫絕對沒有攤牌。
所以他老婆顯然不知道自己的***已經暴了,還裝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剛一出門,陸絕倫就厭惡地了剛親過的地方。
「陸先生你真牛,這特麼都能忍!」
林墨雙手一攤道:「實不相瞞,你被戴綠帽子的這件事我們是知道的,據我們調查你的兒子也不是你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做親子鑒定。」
「當然,我說這些不是嘲笑你喜當爹,而是想告訴你及時止損,既然兒子不是親生的,那煙鬼送給他也沒什麼用了,不如就轉賣給我們!」
聞言的陸絕倫雙拳握,青筋暴起臉也憋的通紅。
自從見到老婆回來,他就一直在裝在忍,直到現在終於到了發的邊緣。
兒子不是他的,這是垮他的最後一稻草。
「即便煙鬼不送給他我也不會賣給你們,我請你們立刻滾出我的家!」
陸絕倫被揭了上傷疤,憤怒了起來。
這一點讓林墨兩人始料不及。
按道理說轉賣煙鬼對陸絕倫沒有一點損失,可是現在陸絕倫一直忍沒地方發泄,這時剛好把他倆當了出氣筒。
這哪行!
秉持非暴力不合作的原則,林墨勾了勾角道:「我知道你很氣,可你沒必要對我們發狠,難道你一晚上殺了七個人,就是在泄私憤嗎?」
「你果然知道!」
陸絕倫眼神一凜。
「你殺了七個人我全都看到了!不賣給我煙鬼,難道不怕我告發你?」
林墨並沒有躲閃陸絕倫的目,反而盯著他。
「哈哈哈!」
陸絕倫淡然一笑道:「我殺那七個人全部偽造了現場證據,一旦安全局查起來也只會查到天德頭上,你威脅我沒用!」
「原來如此!你殺了那麼多人就是為了嫁禍給天德!而天德整夜在和你老婆廝混自然要掩人耳目,所以他不會有不在場證據!」
安然眨了眨眼睛道:「可你想誣陷著害他,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呢,在酒店豈不是好機會!」
「這用不著你管!」
陸絕倫冷冷道:「我現在只想告訴你,用你所看到的威脅我一點用都沒有,現在給我滾出去!」
「口頭的說辭當然沒用,那這個呢?」
林墨說著打開手機,播放了幾段視頻給陸絕倫看。
視頻里,夜黑風高的夜晚,是黑人進屋暗殺的全過程。
陸絕倫原本淡定的表再次出現波。
忽然他朗聲笑了起來:「哈哈哈,老弟你既然有視頻就早拿出來嘛,何必藏著掖著!」
說著,他大手一揮道:「煙鬼不用賣了,直接送給你們可好!」
「嘿嘿,陸兄你早這麼爽快不就好了!」
林墨也放聲笑了起來。
拍下視頻,果然起到了奇效。
笑了兩聲后林墨又道:「除了煙鬼,我還想要你給清風樓採買的賭鬼凍死鬼,和其他十一個邪靈。」
「你在威脅我!」
陸絕倫的笑聲戛然而止。
「看你怎麼理解,反正視頻在我手裏,而且已經備份了!」
林墨不咸不淡道。
「可惜你拍攝的距離太遠,本不足以證明視頻里的人就是我!」
「不過好在我是高瘦,天德是矮胖,你這個視頻只能證明殺人者不是天德,而不能證明這個高瘦人就是我!」
陸絕倫著下分析道:「也就是說,只要你把視頻給安全局,那就會幫天德罪,這樣就會打我的計劃,但不會因此我就會被抓。」
「而僅僅打計劃,不足以讓我冒險把採買的鬼都送給你!」
聽聞陸絕倫的解釋,林墨思忖了一下,覺得有道理。
幫天德罪打陸絕倫計劃是他唯一的砝碼,而這個砝碼還太輕。
畢竟把採買的鬼都送給自己,陸絕倫肯定會被清風樓問責,重一點還會把命丟掉。
「那就這樣吧,我們刪掉視頻,你把煙鬼送給我們!」
林墨抬頭說道。
「這個沒問題!」
陸絕倫說著就打開了書房的一道暗門,裏面有一個巨大的籠子,籠子上滿了符篆雕刻著法陣,應該是個價值不菲的籠子。
而煙鬼此時正奄奄一息地躺在籠子裏。
既然兒子不是他的,煙鬼也就沒有了價值,把煙鬼買到市面上也就兩三百萬,而他也不缺錢,不如送給林墨,讓把視頻徹底刪除。
「等等!」
正當林墨打算去打開籠子的時候,陸絕倫忽然眉頭一道:「不過你要是能幫我做一件事,我就把採買得到的所有鬼送給你!」
「什麼事?」
林墨急忙問道。
「自從清風樓十三層總管屈峰死後,他的總管腰牌就不見了!」
「我本就是清風樓的人,這令牌不好明著去找,你要是能幫我找到,我就把花了兩千萬買來的眾鬼送給你們!」
陸絕倫面凝重道。
「好,我試試看!」
林墨點點頭道。
之後,陸絕倫打開籠子,把虛弱的煙鬼給了林墨,林墨也當著他的面刪掉了視頻,隨後就帶著鬼離開了。
趁著天還沒徹底亮,安然契約出夢魘鬼,帶著林墨往白羊學院飛去。
「這次多虧你的報了,不然也不會這麼順利!」
林墨為了防止從夢魘鬼上跌落,抱著安然的柳腰。
「小意思了!話說你能不能抱這麼,我快不過氣了!」
安然迎著風,捋了一縷秀髮到耳後。.
「其實...我有點恐高!」
林墨打著哈哈道。
「對了,你覺得陸絕倫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安然開口問道。
「我盲猜一手,眼下十三層總管屈連死了,陸絕倫是二頭目,天德是三頭目!」
「只要天德被安全局抓走,他就是唯一繼承人了!」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手殺天德,恐怕還是為了得到更多的擁護!」
「你想,要是把天德直接殺死,清風樓的人最先懷疑的就是他,他用嫁禍這招,剛好能把自己摘出去!」
林墨自從出了別墅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直到這會總算是想出一些眉目。
「嗯!你的分析跟我差不多!」
安然肯定道:「不過那個腰牌,你真的打算找嗎?」
「我已試著找一下,畢竟屈連的兒子屈峰這時就在白羊!」
「在屈峰上找點線索,說不定距離腰牌也不遠了!」
林墨想了想說道。
「屈峰在白羊?這麼巧!」
安然眸一亮。
那不就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嘛!
想到這,他控夢魘鬼飛的更快了。
「哎呦!」
慣讓林墨差點沒摔下去,急忙抱地更了。
不過這時他又憂愁起來。
看來,這次又要闖木婉清那滿是冰棺的房子了!
想想都恐怖!
飛了兩個小時后,夢魘鬼降落在白羊學院的門口。
此時正值上課時間,路上學生比較,木婉清這時也應該在給學生上課,正是去辦公樓的好時機。
兩人沒敢耽誤,再次來到了那個漆黑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