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在辦公室,晚安正在整理病曆,旁邊的小徐刷到一個新聞,又跟大家分。
“天吶,有個陳醫生上班結果被一個男子持刀殺死了,真的太恐怖了,現在當醫生都這麽有風險的嗎?”
“而且對方之所以殺他,還是因為其他人都去吃飯了,不在辦公室!這個醫生就想趁著這個時候多給幾個病人看病,就出了這樣的事……這麽敬業的醫生,結果落個這麽個下場,我都不敢想他家裏人現在會是什麽!”
在醫院上班的最害怕聽到這種消息是最容易共的。
“我也刷到了,這個醫生人特別好,是我老家那邊醫院的醫生,為人質樸,一心治病救人,有時候還自付醫藥費給人看病治療,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你們忘了前幾年,有個眼科醫生不也是被患者砍傷了嗎,那是做手的手,結果後來連握拳都不行了,更別說做手。那個患者一念之差,結果讓多人失去了複明的機會……”
“真的這些病人不知道腦子怎麽想的,醫生還能害你怎麽著?人家那麽辛苦為了病人,結果發生這樣的事,那個眼科醫生後來眼睛都沒有了,問他如果重來一次還給不給那個人做手,他說不做了……”
“這個醫生也是一樣,他是治病救人的,結果眼睜睜看著自己死亡,那麽多傷,他當時該有多絕啊……”
“哎,說實話,我都有點擔心了,我們不會什麽時候也遇到這樣的瘋子病人吧?”
辦公室裏麵大家都神凝重,黎晚安不是沒看到這樣的新聞,心也覺得沉重。
微微歎了口氣:“希以後可以多增加一些保護措施吧,自己也可以準備一點防的東西。”
“黎醫生,你出那麽好,現在又嫁了一個好老公,其實我們都不懂你幹嘛非要在醫院上班,還是普外,真的辛苦的。”
黎晚安看了眼問話的人,微笑了一下:“人總要有一點自我價值。”
沒多說,但大家也都懂了,像黎晚安這樣的人,什麽都有了,之所以上班,就是尋求存在價值,而們之所以上班,是為了生存。
不過黎晚安這麽個千金大小姐在醫院,又苦又累的,卻從來沒有聽埋怨過,還是讓人佩服的……
今天醫院不忙,晚安五點半準時下班,錢瑟瑟在醫院門口接,兩人打算先去吃個飯,再去酒吧。
“寶貝兒,好久不見!”
錢瑟瑟等黎晚安一上車就給了一個熊抱,隨後捧著黎晚安的臉盯了好會兒,嘿嘿笑了一下,模樣猥瑣:“嘖,變漂亮了,有人味了,看來跟賀聞洲結婚後被滋潤的不錯嘛?”
黎晚安已經習慣了錢瑟瑟口無遮攔,坐在副駕駛係好安全帶:“你戲拍完了接下來呢?”
“先休息兩個月,後麵我經紀人給我接了個綜藝,這段時間我就在南城,嘿嘿我們姐妹又可以一起玩了。”
晚安勾,工作忙,朋友也不多,而錢瑟瑟是E人,有在自己的世界就沒有清淨的,不過很熱鬧。
錢瑟瑟在國外吃的東西那簡直不是人吃的,都快抑鬱了,所以一回來南城就直奔火鍋店。
給自己燙了塊肚,聞了聞,一臉陶醉:“嗚嗚,就是這個味兒,香迷糊了。”
晚安喝了口檸檬水,又往錢瑟瑟碗裏夾了一塊牛。
“寶貝兒,你今天不對勁啊,不開心?”
錢瑟瑟認識黎晚安這麽多年,饒是對方夠平靜如水,喜怒不形於,但黎晚安一點小表都能察出來不對勁。
“因為賀聞洲啊?”
錢瑟瑟喝了口可樂,打了個嗝:“除了他也沒別人了。”
晚安沒否認:“我就是覺得,我跟他就是結婚了,但還是覺他離我很遠。他對別人都很親近,對我,怎麽說我,忽遠忽近。”
“床上的時候很近,床下的時候很遠?”
錢瑟瑟一針見,看著對麵人的臉蛋,撅了下:“說實話,就你這張臉,你玩什麽暗嘛?當年就該直接衝上去跟賀聞洲表白。”
“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什麽?”
錢瑟瑟著筷子,抬眸看了黎晚安一眼,深沉道:“寶貝兒,有時候人生就像下棋,你一個子走錯了,結果滿盤皆輸。不過我相信你,肯定可以反敗為勝。那個誰,賀聞洲但凡是不瞎,我覺得他都知道該選誰。”
“那你知道先為主嗎?”
“我還後來者居上呢?”
黎晚安垂眸,歎了口氣:“我以為嫁給他,日久年深,也許有可能讓他對我日久生。但他告訴我,就一年,一年後就離婚。”
錢瑟瑟聞言就要炸了:“他趕著給下家騰地方呢,剛結婚就想著離婚呢?你同意了?”
“我能拒絕嗎?”
晚安歎了口氣:“一年,我沒把握他會喜歡上我。”
錢瑟瑟:“寶貝兒,恕我直言,但凡你主,幾個男人能招架得住啊?”
“我怕他沒忘記那個人。”
錢瑟瑟扯了下:“你怕什麽啊,說實話,賀聞洲要真那麽喜歡,當初就不會跟人分手,而且這麽些年,他要是還念著那個人,買個機票出個國很難的事嗎?沒那麽罷了。寶貝兒,你現在近水樓臺,我覺得你,機會很大。”
隻不過黎晚安喜歡賀聞洲那麽些年,暗慣了,本也不是熱烈的子,兩個人火花要起來,還是不容易。
“心不好晚上多喝點,俗話說一醉解千愁,別想太多,想太多沒用。”
晚安點頭,兩人吃完飯直奔酒吧‘酒裏’。
錢瑟瑟是公眾人,專門要了個包廂,點了一排好酒。
晚安酒量不是特別好,但也不差,但今晚喝得太快了,很快就有點暈乎乎的。
錢瑟瑟不喜歡喝酒,看了眼黎晚安:“寶貝兒,這家酒吧男模都是一米八腹大學生,我點兩個啊。”
錢瑟瑟掃了碼,找了一圈,按照黎晚安的審選了兩個。
晚安隻顧著喝酒,本就沒聽見錢瑟瑟說的什麽,幾分鍾後,包廂進來兩個沒穿上的男生,晚安抬眸,一眼就看到其中的一個。
晚安眨了眨眼,覺這人跟賀聞洲高中時候,有幾分像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作用,晚安勾了勾手指頭,那個人過來,“過來,湊近了讓我看看。”
晚安仰頭,近距離看男人的臉。
此刻,門外。
蔣昀一邊打電話一邊催賀聞洲,周寧書生日都快開始了,男人還沒過來。
旁邊包廂進去兩個男模,他挑了下眉,嘖,心想不知道是哪家富婆點男模,於是多看了一眼。
結果這一看,眼睛瞪得像銅鈴。
這不他嫂子黎晚安嗎?
表麵溫私底下這麽野的?
玩男模!
他哥被綠了?!
蔣昀慌忙轉,瘋狂給賀聞洲發微信!
“哥,你後院著火了!我看見嫂子找男模!”
“真的,我沒騙你!”
“速來!”
怕賀聞洲不信,蔣昀拿手機從門拍了張照片。
燈下人捧著酒杯,雙眼迷離,旁邊的男模沒穿上,幾乎靠著,給倒酒,笑得跟狐貍似的,甜甜“姐姐”。
蔣昀:“……”
這麽,嫂子頂得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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