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發生了什麽?你在記憶中都看到了什麽?”
魃爺聽到賀安的問題後卻是有些詫異,好像真的什麽也不知道。
“比如說,搐。”
這話一出,魃爺出一抹笑容,隻可惜不化骨沒有部的皮,更是戴著金錢麵罩,以至於賀安完全沒發現。
“你都想起來什麽了?”
“魃爺的意思是,我眩暈之後失去了部分記憶?”
賀安不僅僅沒有回答魃爺的問題,反而反問了一句。
魃爺卻是直接搖頭道:“恰恰相反,你不是失去了部分記憶,而是多了部分記憶才對。”
“多了?”
賀安隻覺太一跳一跳的,依稀間真的多了一些畫麵。
“咱們是為什麽來的?”
魃爺忽然間問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賀安自然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他一把拿過那人的畫像,將這個形象死死烙印在腦海裏。
單憑畫像中的影子就能讓自己陷回憶,這人肯定跟自己有很深的關係!
可這次無論他怎麽看,賀安都無法再進之前的那種狀態。
“魃爺!”
“嗯?”
“我想要去海底看......”
“不行!”
魃爺回答的格外果斷,甚至還沒等賀安說完話就開口打斷了他。
“魃爺,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想起來麽?”
“之前看畫像的影子都勾起了我的記憶,如果去深海看他,說不定我就全想起來了呢?”
魃爺聽後卻是非常認真的搖頭道。
“以你現在的實力去見他,死定了。”
“我加上你都不行麽?”
“行,但不是現在。”
“你認識他?”
“你也認識。”
魃爺的最後一句話直接讓賀安沉默下來,他也認識的人?那是誰?
“賀祖?”
賀安試探的問了一句。
魃爺聽後瞪大雙眼看向賀安,就當他心髒跳覺得自己猜對了的時候,魃爺卻忽然來了一句。
“你迷糊了吧?那老頭都死多年了,怎麽會是他?”
“......,哈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
賀安的笑容有那麽一丟丟的尷尬,但轉眼間就已消失無蹤。
“到底是誰呢?”
......
就在賀安冥思苦想的時候,北平山海卻是強者雲集。
總隊長,胡總,六大地區山海鎮守全部到場!
即便這些人已經刻意收斂自己的氣勢,卻依舊讓辦公室的氣氛變得很凝重。
眾人誰也沒先開口,足足過了幾分鍾,華北鎮守韓老才率先開口道。
“咱們這些老家夥,有多年沒聚在一起了?”
“上一次咱們六個在一起, 還是開國時候在天安門吧。”
聽到韓老這話,一名壯漢老者笑著點頭道。
“是啊,一晃好幾十年都過去了,咱們也都老了啊。”
兩人的開口終於打斷了這凝重的氣氛,可卻也不是什麽人都願意寒暄的。
一名麵冷峻的老太太直接開口道。
“行了,寒暄的廢話就不用說了,弄的好像大家關係多好一樣。”
“說吧,什麽事值得把我們六個人都來啊?”
聽了老太太的話,一旁的胡總忙了汗。
“我知道幾位老前輩都忙的,那我就長話短說。”
辦公室的窗簾落下,線變暗,會議桌上立投影出一幅場景。
如果賀安此刻在場一定能認出來,這赫然就是他看到的那幅畫!
一名巨漢坐在海底火山前,周圍還擺放著一些已經腐朽的件。
“幾位應該知道之前紐約的事吧?”
聽到胡總這麽說,幾名山海鎮守都點點頭。
雖然那件事對外宣稱是颶風,可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不可能。
畢竟誰家颶風來無影去無蹤,還隻挑一個地方禍害啊?
現如今一聽這話,難道手的是山海?
想到這裏,幾人的目都看向總隊長。
畢竟在現如今的山海,除了他們六個外,能搞出這種大場麵的也就隻有總隊長跟那兩位了。
那兩位神龍見首不見尾,可以直接排除,剩下的也就隻有總隊長了。
即便幾人都看向他,總隊長也沒有承認。
畢竟這件事大家都知道是惡魔湯姆做的,跟他有什麽關係?
胡總輕咳了兩聲,盡量把大家的視線吸引過來才道。
“這件事其實是惡魔湯姆做的,那人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發現咱們華夏神農架有一座石門,也就是咱們之前發現的那座。”
“隨後他又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發現那石門需要獻祭之力,說是當初黃巢獻祭八百萬人才打開石門,於是他也獻祭了八百萬人,這才有的紐約慘劇。”
聽到這話,老太太不由挑眉道。
“你的意思是,石門被打開了?”
“咳咳咳,那倒沒有,因為那子氣之力在途經太平洋的時候,被人劫走了!”
“而搶奪氣之力的人,就是他!”
胡總指向那立投影,這話讓幾名山海鎮守表都凝重起來。
他們都很清楚,在獻祭已經完的況下還能把氣之力搶走有多恐怖!
特別是在對方還沒有提前準備的況下,那就更恐怖了。
老太太想了想後道:“那這件事跟我們又有什麽關係呢?他打算對華夏手了?”
眾人再次看向胡總,就見胡總搖搖頭,張想要說什麽,卻被一旁的總隊長攔住。
總隊長今天一直戴著墨鏡,直到這一刻才摘下。
幾位山海鎮守看到他那隻瞎眼時,一個個表都凝重起來。
“那人做的?”
老太太率先開口詢問,總隊長點了點頭道。
“氣之力消失之後,我推延了一下,順著痕跡找到了對方,隻是那時候看不清。”
“所以我借用了山海大陣來窺探對方,結果沒想到被他發現,隨後反擊,傷了我一隻眼睛。”
幾名山海鎮守互相對視一眼,他們很清楚總隊長的實力。
雖然說在戰鬥力上可能不如他們六個,但綜合實力絕對不弱。
沒想到連這種強者都被廢了一隻眼睛,甚至還沒打照麵,那對方的實力該有多恐怖?
胡總眼見差不多了,這才開口道。
“幾位,臥榻之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