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只是聽說秦凌很厲害，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傾訴。

沒想到他居然真的能制裁副校長。

看來這一步走對了！

心里已經樂開花，眼里還滿是擔憂。

“這樣會不會對你不好？你畢竟高三……”

“就是因為高三才不怕他們呢，我都保送了。”

秦凌不在意地笑著，起沖擺手。

“時間已經不早，你那封什麼懇求的信也別寫了，回去收拾收拾，早點休息吧。”

林霜跟著起，過去送了幾步，直到目送那個影消失在樓梯口。

心里還滿滿是慨。

秦凌看上去真不像個剛年的小孩。

學識能力也好，那穩重的氣質也罷，再加上他這為人著想的正義……

林霜想，似乎知道齊為什麼會如此信任一個學生了。

樓道里，秦凌踩著昏暗的樓梯燈，拿出手機打算聯系莊夢瑩。

他知道莊夢瑩很忙，邊還有老媽子一樣的助理，肯定不會一直站在原地等他。

提前打個電話確認位置，他好直接過去找人。

比電話鈴聲先響起的，是秦竹毫不客氣的一聲“喂”。

“你們在里面說了些什麼，怎麼這麼久才出來？”

秦凌聽到這不客氣的語氣就煩。

他沒給好臉，直接問：“有事？”

“怎麼，沒事就不能和你說話？

那老師怎麼就能把你到辦公室，單獨相啊？”

秦竹叉著腰，腦子里全是剛聽到的污言穢語。

看秦凌看得生厭，越發認定心中的想法。

“你就是揣著惡心的想法去的，你不僅要搞老師，還見一個搞一個！辦公室好玩嗎？”

秦凌瞳孔震，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些什麼。

他印象里的小妹是調皮了一點，但絕非如此。

“這種話，誰教你說的？”

“你管我？”

秦竹冷哼一聲，“你不如先管管自己，不就是騙到了幾個錢嗎，自大吹噓、狐假虎威。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真有多厲害呢。

現在急著讓人把自己奉神，等到謊言被撕破，我看你摔得有多慘！

和你共用一個姓，我都嫌丟人！”

秦凌逐漸聽不懂在說什麼。

但他看明白了，秦竹是單純看他不順眼，特地守在樓道，找機會來給他添堵。

他扯扯角：“你有想法就自己去改名，我絕對沒意見。

你對我能了解多，怎麼知道我做過些什麼，借助過什麼？

說到底，一切都是你們的臆測。

你自己是個巨嬰，就覺得同齡人都不過爾爾，絕不可能獨立。

你擅長借助別人的力量，竊取別人的勞果，就覺得大家都和你一樣。”

秦凌緩緩嘆出一口氣，語氣里滿是憾。

“我不知道你是想表達嘲諷還是質疑，但你拿不出任何證據，說的都是自己覺得理所當然的話。

這恰恰證明，從你們的視角過我，投出來的影子，才是你們眼中的自己。

秦竹，你說這些傷不到我。”

秦竹早就已經傻眼。

知道秦凌現在骨頭了，但是沒想到這人說話能如此惡毒。

“你給我扣帽子！你這不也是憑空說的！”

聲音比之前高了幾個調，明顯激起來。

秦凌聳肩，淡然一笑。

“隨便你怎麼想。

但你心中一定清楚，會撒謊獲取他人注意、績稀爛、毫無本事、只知道依靠所謂大人的，究竟是誰。”

秦凌說完就走，頭都不回地朝后揮揮手。

秦竹傻站在原地，拳頭越越，指甲深深嵌里，把自己疼出兩汪眼淚。

心中越難，就越恨秦凌。

都怪秦凌！

秦凌并不在意這些。

他甚至不覺得這算得上爭吵。

說完就把這件事忘了。

秦凌快步往宿舍走，再次嘗試聯系莊夢瑩。

電話鈴聲連著響了幾遭，一遍又一遍地撥出去，好幾次顯示無人接聽。

等他回到宿舍，無人接聽的電話都排了。

“難不是在保姆車上？”

秦凌抓了個椅子坐下，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直接發個消息提醒。

有風險總好過完全不吱聲。

“小心你邊那個新來的助理小劉，沒什麼職業道德，可能會干出拿你換錢的事。

消息來源不必多問，凡事留個心眼。

周圍沒有其他信任的人時，盡量別喝酒。”

真正的問題不是艷照門，是那個助理的人品。

就算這次沒有男明星事件，那個助理也有可能做別的賣主求榮的事。

之前那個小趙倒是不錯，只可惜因為家里有事請辭了。

秦凌坐在椅子上等了一會兒，那邊依舊沒有回復。

也不知道是在趕通告，還是在睡容覺。

秦凌煩躁地抓抓頭發，和寢室里其他人打了聲招呼，自己去洗漱。

收拾好后他躺在床上，在腦海中梳理擱置的事，簡單做個安排。

不出意外的話，他會在這樣的思考中睡過去。

但巧合出現了。

“這你都不會玩？這個角是現在最火的好嗎？”

王攀顯擺著自己剛買的皮，“哥們，這個角打游走，加上套裝加，誰能干得過我？”

霍強自己手機里也是游戲界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王攀的手機。

“這個角到底怎麼練？我出招老打空，一玩就挨罵。”

“小廢，還好到哥哥帶你。”

王攀咧得老大，夸張地把手機舉高，“你玩個媽跟著我就完了，看哥作！”

秦凌越聽越覺得這句話悉，偏頭問：“你們在說什麼？”

“新游戲啊。

我靠，你該不會真的每天都忙著學習和工作，完全不上網不玩游戲？”

王攀一下就來勁了，溜到秦凌床邊上，恨不得把屏幕往秦凌臉上懟。

“這游戲現在可火了，特有意思，每個角都跟這人一樣，還設計得各有特點。

我這可是花錢買的部號，有福利有加，連小怪都格外好刷，上手快，你要不要試試？”

秦凌來了興趣，跟著下床。

他懂得比那幾個年多，看游戲的視角也不同。

王攀想的是作起來如何流暢刺激，他想的是整個游戲的框架和設計理念。

除了那些巧思外，他最大的想法是，人工智能和游戲已經初步結合。

或許，該到他出手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