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的靜就沒有想瞞著別人。
這麼多的車子,連車牌號都是連著的,讓人一眼就看出是有大事要發生。謝家、關家等世家都接到了消息,他們覺頭頂的天都要變了。
霍家深夜出這麼多人手,肯定不是小事。
隨后,呼嘯而去的還有警車。
事鬧大了。
李家一直盯著霍家靜,今晚的時間太過巧合了。李承瘋狂給裴政打電話,可是卻一直提示并不在服務區。
這不正常!
他們的通話怎麼可能會失聯呢?
其中到底出了什麼岔子。
李承在家里等得焦頭爛額,偏偏不敢在關鍵的時候做什麼作。他又去撥其他人的聯系電話,發現今晚在帝都北郊老碼頭的人都聯系不上。
找趙秦!
對!
還有裴政的狗子趙秦。
他一定會想辦法聯系到裴政的。
不管霍行舟是沖著什麼去的,現在必須要立刻停止裝船,將那些東西全部銷毀。
否則裴家完蛋,繼續往下查還能夠查到李家。
一樣完蛋!
李承咽了咽口水,撥通了趙秦的電話:“喂,趙公子!出事了!”
趙秦有些無所謂地說道:“李總你別太膽小,能出什麼事。最大的威脅都被我哄走了,霍行舟回家睡覺去了。你別自己嚇自己!”
“你確定霍行舟回家了嗎?你的人看到他回家的嗎?”
“難道不是嗎?他……”
“他帶著大批保鏢上了繞城高速!”
啊!
繞城高速而下就是距離北郊老碼頭最近的一個收費口,那邊開過去可不到十分鐘。
“這種事你怎麼不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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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和姐夫匯報了嗎?姐夫那邊已經裝船了,現在也不知道是否來得及!”貨量太大了,他們這次沒有用綢,而是用的長絨棉。
這些東西能夠很好地保護文,并且能夠在危險來臨的時候一把火燒了干凈。
特別好燒,適合毀尸滅跡。
一點都不剩,哪怕是消防救火都無法救下易燃的綢和長絨棉。
霍行舟為什麼會知道?
他分明跑到了十三灣碼頭?那是故意做給他看的?
該死的謀家!
“打不通裴政的電話,我聯系了他邊的下屬,沒有一個能夠打通。你那邊是否有特殊的聯系渠道?現在一定要將這事告知裴政!”
“我……哪有什麼特殊的聯系渠道!”
趙秦著急上火,“就算有,也不在我邊。誰知道電話會打不通,是不是信號被屏蔽了?”
“趙公子,現在擔心的不是這些。”
李承看趙秦也是個不靠譜的,“你立刻派人去北郊碼頭通知裴總,讓他盡快銷毀貨。”
“我從十三灣碼頭過去太遠了,倒是李總更近。你趕派人過去告訴姐夫,然后想辦法將通訊信號連接上。我現在也。要是真的被霍行舟發現的話,那我們就只能殺人滅口了。”
這是最壞的打算。
反正北郊老碼頭那邊很偏僻,平時沒有什麼人會過去的。
“李總,你快。我不和你廢話了,請你務必要保護好我姐夫。我們裴家完蛋,你們
也撈不著好。多帶點人手過去,我們來個前后夾擊,霍行舟一定逃不掉!”
趙秦的話里著狠,讓李承心中生出一怯意。
他有些后悔了,不該為了那麼多錢將自己置險境。之前都是想著應對之策,現在真的對上了霍行舟,居然發。
趙秦很快掛斷了電話,看樣子是去安排了。
可李承的臉難看,腦中正是天人戰。
他要去嗎?
去了的話,可能被會當場抓獲。也可能和裴政聯手殺了霍行舟。
就算贏了,手里也有一條人命。以后就要和裴政徹底捆綁在一起了,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如裴政,很可能李家在海外的渠道都會被裴政一一吞噬的。
李承的臉鐵青,很顯然他之前是被金錢蒙蔽了雙眼,到現在才想明白一切。
“大小姐你在做什麼!”
書房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驚。
李承當即從客廳上樓,卻看到書房的門開著,而他的寶貝兒手里正拿著什麼文件。
“念琪,你手里拿的是什麼東西?”李承步步走近。
李念琪下意識將文件藏到了背后,囁嚅著不敢說話。
本來以為這是一個好機會,誰知道會被一個傭撞破。
“東西拿出來。”
“爸,我沒拿什麼東西。”
“那你去我的書房做什麼?”
“我……我就是想找點資料看看,并沒有做什麼。爸,時間不早了你趕休息吧。”
李承冷聲說道:“把給我抓住。”
那傭猶豫了一會兒就上手了,李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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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將李念琪手里的文件搶了下來。
他一看,目眥裂。
竟然是裴家和李家的合作書。
這里面寫清了李家和裴家的分紅,以及做的那些違法走私的事。這份合作書要是流出去,就會為呈堂證供。
“你要拿著這東西做什麼?”李承看著李念琪冷聲質問。
這兒很蠢!
將這東西出來肯定不是為了李家,一定有什麼謀。
李念琪支支吾吾,沒有說。
李承腦中想到了一個可能,“是不是想要將這東西給霍行舟?李念琪,是不是!”
對霍行舟那瘋勁兒,是有目共睹的。
李承原本一味惡心霍家,卻沒想到李念琪是真的了心。
“我……”
“我問你是不是!”
李念琪遲疑地點了點頭,“他說李家可以換一個合作伙伴,他來做這筆生意將裴家踢出去。他不會損害李家利益的,還說事之后會娶我……”
啪!
李承重重的一記耳甩在了的臉上。
“這種鬼話你也信!”
他怎麼會生出這麼愚蠢的兒,恨不得在出生的時候就掐死。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了!爸爸,和霍家合作總比裴家好吧,裴家在……”
“閉!霍行舟在騙你,只要他拿到了這份證據,肯定會弄死我們的。你還對外泄了什麼?不重要了,那都不重要了!今晚裴家肯定要完了,我要早做打算。”
剛才他還在猶豫,現在心神俱散。
倒是做了一個殘忍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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