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

副校長還維持著慈的假面，但也忍不住低聲催促。

秦凌當著他們的面，把最新的視頻和音頻全部刪除。

才問：“那個創業扶持需要登記些什麼資料嗎？”

“登記？哼，當然要。”

教導主任臉終于沉下去。

“你做出這麼多惡劣的行徑，還希通過自己曲解的容造謠威脅老師。

把你的信息留下，我們學校容不下你這樣的人！”

這是要把他開除啊。

秦凌表瞬間變得慌張：“你們不是說，不是說不會跟我計較嗎？

我知道我做事太魯莽了，我給你們道歉行不？

我可以寫檢討！”

那兩位表明顯好看不。

“誒，老黃啊，嚇唬一個學生干什麼？”

副校長再次認出來扮演好人。

他笑呵呵地看著秦凌，“開不開除的確實不是我們說了算，你這檢討，確實得用點心思。

除此之外呢，我對你還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下次升旗儀式上，你以學生的份上臺檢舉，就說林老師行為不檢點，私底下總是這那的，還對你說一些引導你干壞事的話。”

頂著一張溫和煦的臉，副校長說，“你不是會說的嗎，把說走，你就能繼續讀下去了。”

秦凌渾僵住，張著發不出聲音。

不愧是副校長，想事還真周全。

知道和林霜撕破臉皮會威脅到他們，就打算通過他讓林霜待不下去。

開學第一次升旗儀式，學校必定會莊嚴以待。

這事一，林霜以后都別想當老師了。

“這不合適吧……”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肯定不會強求。”

副校長立馬做出憾的神，“你是個好苗子，不在學校掛名應該也能有出息。”

靠，一言不合就是開除分警告。

秦凌這戲是越演越來勁。

他著聲音哀求：“別啊，這要是落在個人檔案上，我的學業和生意不得毀了？

這事我又沒說不能辦，咱們再商量商量唄……”

績好又如何，再聰明也只是個學生。

恩威并施，再哄一哄，不照樣得被牽著鼻子走？

副校長故作深沉地嘆口氣。

“當然可以商量，我這個人很惜才的，你是個好、好孩子……”

冠冕堂皇的話才說到一半，他面部了幾下，表逐漸變得猙獰。

“咋了，肚子疼？”

教導主任也被他嚇了一跳，趕過來把人扶住，“你吃什麼了？”

副校長艱難地搖頭。

“就剛剛準備辦事搞了幾顆……”

兩人突然反應過來，表都嚴肅不。

秦凌心里又是嚯一聲。

看來藥是沒吃啊，對自己還不自信。

“看什麼看！”

腹中絞痛難忍，連帶著大一下下痛，腦袋里卻像是有把火在燒。

副校長終于裝不下去，兇惡地瞪秦凌一眼。

“回去好好想想檢討怎麼寫，順便把升旗儀式的稿子給弄出來。不然你和那個姓林的，都別想留下！”

匆忙丟下最后一句恐嚇，副校長才拽子，提著快步走遠。

教導主任剛剛也沒吃藥，他還沒開始痛，但已經捂著肚子恐慌上了，跑得一點不比副校長慢。

就醫加上治療，這倆人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秦凌無趣地撇撇，拋了拋手機，轉去了教師宿舍。

敲門聲出現，剛收拾好自己的林霜第一反應是著往后躲，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秦凌耐著子提醒：“是我。我把他們打發走了，想著來看看你，你沒事吧？”

林霜遲疑地把門打開一條，確認門外只有秦凌一人，才松手把人放下來。

還沒能從當時的恐懼中走出來，說話聲音極低：“怎麼解決的？”

“就那樣唄。他們被我抓了把柄，不敢拿我怎麼樣。我寫個檢討，事就過去了。”

秦凌滿臉無所謂，林霜倒是聽得死死咬住。

明明是被欺負，秦凌而出。

到頭來，怎麼還了秦凌的錯？

“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不用這麼說，我自有辦法應對。”

秦凌眼神也有幾分擔憂，“你還好嗎？”

林霜神恍惚地搖頭。

忍不住低頭看自己的手。

“他們沒對我造什麼實質的傷害。”

但卻對上下其手，用的手做那種事，還差點張。

造不可磨滅的神沖擊。

最惡心的事，也是最難以說出口的。

林霜掐著，讓自己笑起來：“倒是你，不好意思啊。檢討我會幫你想辦法的。”

秦凌直擺手，他沒把那東西當回事，他們不是要一個檢討嗎？

等到下周一，會給這兩個禽一個代！

“先心自己吧。事到這一步，他們還沒能把人吃到手，肯定會擔心你鬧出幺蛾子。”

秦凌心中已經有了決斷，唯一只是擔心林霜。

林霜抿抿：“我知道。”

但提心吊膽有什麼用。

話語權在那兩個人手里，黑的都能被他們說白的。

僅僅是保證自己不被侵犯，都得拼盡全力。

“這個是什麼？”

秦凌本來沒打算破壞氣氛，但桌上的香包太惹眼。

林霜把香包拿起來，指尖細細挲著。

仿佛這樣，就能多幾分安心。

“我平時隨攜帶的香包，剛剛想著要去洗澡，就取下來了。

怎麼了？”

對上林霜單純的眼神，秦凌一時不知道從哪里說起。

他有段時間和崔元走得比較近，聽人分過一些有趣的經歷。

其中就包括從盜墓賊那里學來的江湖。

那些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東西，專門給他人準備的“禮”，能是什麼好東西？

秦凌當時只覺得唏噓。

再次聞到類似的味道，之前的記憶便被喚醒了。

“這東西哪里來的？別人給你的？”

秦凌表忽然變得嚴肅。

這讓林霜生出退避的心思。

低頭看看香包，選擇把這東西攥在手心，往后放：“你不喜歡這個味道？稍等，我把東西放起來，開窗給你通通風。”

秦凌眉漸漸皺起來。

“不過，你怎麼知道這是別人送我的？

開學之前我不是得在附近找個地方落腳嗎，到了很好說話的鄰居。

他人不錯的，平時到什麼事都搭把手，還專門送我小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