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仇早已吸取了上一次在武夷山的教訓,當時他施展天地不容之,卻被張鼎峰以一種奇異的法盡數吸收,為此他一直在思考如何對付張鼎峰的這一招。
最后他終于想到在天之力當中融五衰之氣,施展夾帶五衰之氣的天地不容,只要張鼎峰敢吸收這力量,必然也會被五衰之氣所傷。
只是他沒有想到張鼎峰這吸收力量的真竟然能維持這麼久,雖說自己已經步返虛之境,但是天地不容之所需的真元實在太過龐大,依然是難以維持很長時間。
張鼎峰也是料中了這一點,他完全能夠到這法所需的真氣極為龐大,憑方天仇如今的境界必然堅持不了多久。
于是他說道:“方天仇,我承認你的確足夠聰明,居然懂得用五衰之氣來破解老夫的真,但你這做法也不過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罷了。”
“最后老夫元氣大傷,你也會耗盡真氣,但你別忘了,老夫后還有正一門的長老們,他們依然可以維持護山大陣,也能輕易的解決你這個真氣耗盡的廢人。”
張鼎峰一言一語落到方天仇的耳朵里十分的刺耳,他何嘗沒有想到這一點,他真正沒想到的是張鼎峰居然能在五衰之氣的侵蝕下堅持這麼久。
張鼎峰看到方天仇的臉變化,臉上出了一冷笑,他接著說道:“方天仇,現在你只有兩條路走,一是你收了神通退出正一山門,二是等你真氣耗竭后,我號令正一弟子們將你誅殺,你自己選吧!”
張鼎峰頗為自信,他覺得方天仇不會蠢到選第二條路,當然,他也不想真的和方天仇斗個兩敗俱傷。
此刻他一只手背在后背,掐訣出一張五雷符,只待方天仇撤去法,他便會奇襲與他,剛剛才真元消耗巨大的方天仇必然躲不過自己這一擊,想走,那是不可能的!
這麼好的機緣,他怎麼會真的放方天仇走呢,鱗祖,三眼靈狐的圣眼,魔神脈,還有那穩固神魂的神法寶,單有一件就難以讓張鼎峰放棄,更何況方天仇還有這麼多。
就在張鼎峰還在做著他的春秋大夢的時候,方天仇這邊嚴峻的表竟是逐漸放松了下來。
他突然向張鼎峰輕聲一笑,說道:“誰說就只有兩條路的?”
“嗯?”張鼎峰疑的看著方天仇,搞不懂這小子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而方天仇的目只是側了側,張鼎峰便立馬下意識的往方天仇目的方向去,這一看著實把他嚇了一跳。
此時此刻,就在距離他們千米之,那魔神巨像正站在山頭之上,手持一柄巨大的神弓,手抓住飛馳而來的追日箭,彎弓搭箭瞄準了張鼎峰。
而那兩尊神將則是已經被沈香召出的天神下凡和倍化的雪獒拖延住。
張鼎峰看到這一幕,面驚變:“這,這是!”
本不等他反應,也沒有給他逃跑的機會,在他看到魔神的那一刻,追日箭已經瞬息離弦出,眨眼之間轉瞬即至,轟的一聲直接將張鼎峰砸在地上,掀起滔天煙塵,整座正一山門都在劇烈的搖晃。
看到這一幕,方天仇當即便收了五方天,閃來到張鼎峰的面前,一手,那巨大的追日箭瞬間小落到了方天仇的手中,他看著遭重擊后的張鼎峰,毫不猶豫的又是一箭穿了他的琵琶骨。
“啊!”張鼎峰發出凄厲的慘,同時虛弱的眼眸之中向方天仇盡是怨毒。
“張鼎峰,你敗了!”方天仇冷冷的說道。
張鼎峰猛然吐出一口鮮,剛才魔神那一箭,瞬間將他的護罡氣已經震散,多年所鑄之道盡毀,此刻他殘留的真氣已不足以維持這等嚴重的傷勢了,方天仇穿他的琵琶骨更是多余。
他實在沒有想到,這一箭居然有如此龐大的威力,他修至返虛之境,道已,法輕易不能破防,可這一箭不僅擊潰了他護罡氣,更是擊碎了他的道,靈都不保了。
那魔神所持之神弓,必然又是一件恐怖如斯的極品法!
張鼎峰嫉妒,怨恨。
方天仇一個小子,怎能有如此多的機緣……自己活了上千年,竟都不如他……
又是一口老!
“咳咳……想不到老夫一世英名,今天居然毀在你這麼個小子手里,真是上天助你不助我啊!”張鼎峰悲嘆道,眼中的怨恨也不知是恨方天仇毀他修行,還是恨蒼天無眼。
方天仇的臉也泛著蒼白,剛才不管是施展天地不容還是控魔神祭出日神弓都耗費了他太多真元,不過還好,戰局已定。
“老道,你有今天的下場完全是你咎由自取,說吧,你把九尾妖狐藏在哪里了?”方天仇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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