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離開正一山門,方天仇的心依然還是復雜的,他沒有想到自己終究還是白跑了一趟,白小薰本就不在這里。
“師兄,那老頭的話可信嗎,小白姐可的確是被張鼎峰帶走的。”沈香問道。
方天仇沒有回答,而是回過頭了還殘留著滾滾硝煙的正一門山頭。
他早已用魔眼掃視過整個正一門的整片山區,確實沒有探查到任何白小薰的氣息,而且張鼎峰最后的言也幾乎證實了這一點,他說他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會讓別人得到,白小薰或許早就離了他的掌控。
那樹仙老人所說的話并不像騙他的,更奇怪的是,這樹仙老人總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覺。
他說別來無恙,又說曾經相識,方天仇百思不得其解。
“風九鱗,你曾是正一門的鱗祖,可知道這樹仙?”方天仇向已經幻化人形的風九鱗。
風九鱗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認識,而且正一門給我的供奉之地在山澗的鱗祖廟,離后山還有數十里路,況且這老樹一般道行微末,就算有我也不曾放在眼里,哪能注意到。”
“道行微末,我看不像吧。”方天仇狐疑的看向風九鱗。
風九鱗也是表尷尬,咳嗽兩聲說道:“我說的是當年我實力巔峰時期,自然是看不上這老家伙的。”
“好漢不提當年勇,你現在跟那老樹比呢?”沈香連忙接過話茬。
“現在本大爺還未完全恢復,若是我復蘇四首,這老家伙絕不敢在我面前造次!”
“不過,說句實話呢,我與這樹仙手一便從它上到一很深厚的力量,想必它的修為絕不會在張鼎峰之下,而且妖怪修行同階之下對人類可是有著絕對制的。”風九鱗瞥了方天仇一眼。
風九鱗的潛臺詞也很簡單,他跟樹仙過手,以他現在的實力還真不一定能打敗它,要不然以他的閻王脾氣,不踏平正一山門會這麼輕易善罷甘休。
不過這樹仙也的確是老的家伙,向風九鱗證明的實力也及時給到了他好,這也算是給了他一個足夠的臺階下了。
話說回來,樹仙靈真的很好用。
方天仇微微點頭,樹仙有如此實力卻沒有替正一門出頭,而是從中調停,以顯示出它的中庸事之道,它的話或許可信。
而后方天仇向風九鱗,握拳鞠了一躬。
“誒?小子,你這是干嘛?”風九鱗有些疑,看不懂方天仇的意思。
方天仇施禮之后,誠摯說道:“風兄,今日我中了張鼎峰的擤氣,差點死道消,多虧了你及時出手相救,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說著方天仇咬破手指,祭出鬼谷令,將一從中出。
“這是你當日在羅酆山給我的魂,我現在還于你。”方天仇將魂雙手奉上。
風九鱗被這突然的一幕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看了看那魂,又看了看方天仇,當下不由得笑出了聲。
而后張便吸回了那魂。
“方小子,不得不說,你比上面那幫道士可道義多了,本大爺欣賞你。”風九鱗笑道。
方天仇笑了笑,說道:“風兄,今日你幫了我,他日若有所需,我也還你一個人。”
“好!就憑你這句話,本大爺你這個朋友!”風九鱗顯得甚是開心,或許在這千年的囚歲月里,他實在太過孤獨了,在人心險惡的世界里,能逢一實誠人,已是不易。
方天仇點點頭,又問道:“風兄,你是上古妖王,一定見多識廣,我想問你,你對這冥府十殿是否了解。”
風九鱗聞言,思緒仿佛回到了若干年前,他從古老的記憶當中搜索這零星的信息。
“關于冥府,我知道這是南方的修士派系,千年前比較突出的冥府勢力便是泰山府君治下的鬼府和供奉酆都大帝的十殿。”
“你別聽起來他們像是地府鬼差,其實他們就是單純的修士,只不過正一之流信奉的是諸天神佛,而這鬼府和十殿信奉的則是曹鬼帝,他們不拘一格,網羅弟子不限于凡人,妖鬼修他們也兼收并蓄,所以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被北方修士界認為是妖魔道。”
“只不過冥府修士個個實力強橫,也不曾做過罪大惡極之事,所以也沒有那個勢力敢去主招惹他們。”
“至在我封印之前,冥府的勢力幾乎與北方道門,西方宗三足鼎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落得銷聲匿跡了。”
方天仇聽得認真,也大概了解到了冥府十殿的背景,照風九鱗這麼說的話,白小薰若真是被十殿的人帶走了,或許還真比落在張鼎峰這種偽君子手中要好得多。
“你若是想知道十殿的消息,的確可以照那老頭的說法去尋這五方鬼域,運氣好說不定能打聽到。”風九鱗說著好像又捕捉到了一些回憶似的,他又說道:“誒!我想起來了,我曾經有個道友便是拜這十殿之中,若是找到他,或許就能有十殿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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