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錚聽完不知為什麼笑起來:“你這個鬼東西,很會打算盤啊,將我安排的明明白白。”?0?1l?2?5у
“行不行?”云舟搖著他的袖子撒。
最后蕭錚只得無奈道:“先問問醫吧。”
說完進徐勿來,吩咐道:“去醫院傳醫,記著,悄悄帶人來,別留痕跡,此回不為看病,只是問些事。”
徐勿領命去了,過了一會領了一名姓袁的醫進來。
那醫聽聞皇后竟然當著皇帝的面詢問避子之法,也是奇事,但還是小心回答。
要避子,那最好的辦法自然是不同房,但醫哪敢說這個,且云舟自己也需要和蕭錚維系親厚的夫妻,自然也不能將他關在梧宮外。
其次便是子喝避子湯,但這種藥喝久了傷,等想要皇子的時候,恐難有孕了。
云舟犯了愁,在簾子后頭咬著,眉頭越皺越深。
袁醫瞧著皇后似乎緒不好,有些張,絞盡腦忽然想到一法,剛要口而出又瞧了一眼皇帝,又咽了回去。
然而這一猶豫被蕭錚捕捉到了:“有法子就說,不必顧慮。”
袁醫便道:“微臣聽過一個方子,有避子之效,但需要男兩人同時服用,這樣藥不像尋常避子湯傷,又能有一樣的效果,但陛下龍貴重,微臣不建議……”
“有法子不早說,吞吞吐吐。”蕭錚一甩手,“以后你就負責親自煎藥,親自來送,不得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太后那里,明白了?”
袁醫來不及震驚皇帝的選擇,趕忙應承道:“陛下放心。”
那袁醫走了,蕭錚才住云舟的臉,道:“這回高興了?以后拉著我陪你喝苦藥湯子。”
云舟心里有些,順地靠在他的肩頭:“這不是有難同當嗎?”
到了晚上就寢的時候,云舟躺在蕭錚的懷抱里,枕著他的胳膊。
其實很喜歡這樣蜷在蕭錚的懷抱里,覺得很溫暖安全,只是蕭錚不給多安生時候。
蕭錚隔著寢,在的上來去,腦子里想起一些過去的事來。
他說:“我將你送給蕭銳之后,非常后悔,后悔到做夢都是你和蕭銳濃意的樣子。”
云舟瞪大了眼睛,好奇道:“我和蕭銳?”
蕭錚不講道理的云舟的臉蛋:“還敢問?”
頓了頓又道:“不過后來夢到的就都是我和你。”
云舟心道,原來蕭錚這樣的人,也會夢見人呢……
“夢見什麼?”
蕭錚壞笑道:“我給你講講?”
云舟道:“講講夢里我和蕭銳怎麼了?”
“暮云舟,作死是不是?”
“別……講講我和你還不行嗎……”
蕭錚早過弱冠之年,氣方剛,正當壯年,又怎麼會沒有做過香/艷的夢?
他當真把自己的那些夢著云舟的耳朵細細講來,然后得寸進尺,試圖在上實踐一番。
云舟一做出和夢里不一樣的反應,他還要不滿地怪罪:
“你在夢里可不是這樣的……”
云舟還道:“你那夢里可不是我,八是讓什麼狐貍了夢,陛下還不快找個巫醫來看看,去去邪祟,莫被吸干了氣。”
說著,趁著蕭錚一個不注意,攏住襟,從他/下溜下了床,往寢殿另一頭跑。
門外的侍忍不住對文書房宦使了個眼:
“公公今天辛苦,又得熬半夜。”
云舟沒跑幾步,就被蕭錚捉住了。
蕭錚之前總是喜歡單手拎,但現在也懂得憐香惜玉,一把將打橫抱了,撂在桌案上頭,兩臂攔在案沿,令懷里不安分的小東西再無可逃。
云舟呼呼地著氣:“堂堂皇帝陛下,就會欺負弱子。”
蕭錚覺得冤枉極了,問道:“我何時欺負過你?”
“你拿你夢里的狐貍和我比,還不算欺負人?”
其實早在蕭錚十幾歲第一次見過以后,他的夢里就有了那麼一個模糊的形象。
溫的,順從的,乖巧聽話,任他予取予求。
第二天之后,夢會淡忘,他又一心投戰場,也從未特意留心過夢里的子可能是誰。
直到有一次,他在一個出征的雨夜,清晰的夢見自己和一個子在承天殿無人的雨廊下癡纏在一起,那子低低的嗚咽,他:“世子殿下。”
那一晚之后,他才意識到,自己對那個只見過兩次的大魏公主有著怎樣的。?0?3|?0?2У
但是,夢里的云舟只是他單方面的想象。
眼下這個真正的暮云舟,比夢里那個只會承歡的單調形象鮮活太多。
是金尊玉貴的帝,從小被母親呵護長大,十分氣,不就委委屈屈地抱怨,不愿意配合他,說上兩句就要伶牙俐齒地頂,雖然最終還是要被他迫的手段征服,但從來不吝于反抗。
就比如現在,困在他的懷中,明知道逃不,還是要和他斗。
蕭錚就喜歡這個樣子,喜歡滴滴地嗔怪,喜歡由抗拒到服從,然后睡醒一覺之后依然不服。
就像他初見時一樣,他是人人可以踩兩腳的落魄的世子,而是從云端屈尊俯的高貴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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