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舟左看右看,覺得十分神奇:“你怎麼這麼快?”
晨霜被問得臉紅起來:“什麼怎麼這麼快?我怎麼知道?”
云舟打趣:“定是蕭銳天天纏著你。”
晨霜眸一凝:“難道陛下就不是天天纏著你?我那府中還有一個嫣紅,你這只有你自己, 怎麼慢了呢?怨誰?”
云舟已經不再服藥了, 自己從南茲才回來, 蕭錚已經纏了好些天,若過些時日再沒有靜, 又是一樁愁事,托腮:“他是皇帝, 誰敢怨他?肯定是怨我。”
“就是機緣未到。”晨霜說。
晨霜有喜的消息, 晚上蕭錚來了, 云舟說給蕭錚聽, 說回自己上時道:“我子骨弱了些, 會不會有問題?”
蕭錚聽了, 手在云舟小腹上流連:“你別因為這個著急, 不急。”
云舟有點, 了起來。
蕭錚翻起來抵住:“平安脈醫說了沒事, 你就安心等著, 你想要, 我就定給你一個,只給你。”
“只給我?”蕭錚能只跟一個人生孩子?云舟莫名為這三個字有些心,本是玩鬧,此時真的在心中泛起來。
蕭錚順勢纏綿地吻著,低笑道:“只給你,都拿走。”
……
皇帝的生辰宮中辦了盛大的圣壽宴,太后在席間和云舟點了兩句子嗣的問題。
然而太后話還沒說幾句,慶國公給使眼,讓太后不要深說。
慶國公是從南茲趕回來的,那里有云舟特許他的家族開的幾銅礦,人在旁人的地界上,如今已經不適合再主挑起與皇后的紛爭。
太后猶豫了一瞬,看了云舟一眼,把原本的話都咽了下去,最后只是道:“皇后多保養,為皇嗣著想,勿要多飲酒。”
云舟微笑頷首,謝過太后的好意。
……
第一個孩子的到來,是在盛夏。
因為蕭錚前后都有一段時間不在宮中,所以孩子是什麼時候來的,都不需要推算,十分明了。
云舟每每想起來,都覺得面紅耳赤又好笑。
盛夏暑熱,人都懶懶的,加上薛采儀養好了重新回來之后,暗中替云舟著急,所以每日床頭,都有一碗補茶,是給皇帝喝的,怕他因天熱于子嗣上疏懶了。
但蕭錚從來不喝,總覺得喝這種東西是大大的失了面子。
云舟也覺得不需要,因為他確實并不疏懶。
所以那榻前案上的補茶了擺設,每日清晨都是倒掉。
直到蕭錚在大雨后親自去巡視新法修的堤壩,離宮多日,中間只有一日回來看過皇后。
回來已經是深夜,且政務堆疊,蕭錚三日沒有合眼,真的是疲憊極了,他吻了吻睡云舟的頭發打算輕手輕腳的休息,半睡半醒之間,覺懷中人翻了個。
他睜眼看時,發現云舟沒睡,正看著自己。
一他的臉:“很累嗎?”
“怎麼了?”蕭錚問,他眼角都熬得微紅。
云舟搖頭:“沒事,你睡吧。”
說完翻回去,被扳住了肩膀。
蕭錚敏銳地察覺到了言又止背后的意思。
他湊近,聲音有些啞,問道:“想要?”
云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沒有吃什麼奇怪的東西,怎麼突然輾轉反側睡不著,子發熱,從沒這樣盼著蕭錚回來。
但真回來了,又覺得不合適。
夜已經深了,蕭錚趕著理完了這些天堆積的政事,恐怕是心俱疲。
的手到他的臉,到些刮人的胡茬,可見他累得有些不修邊幅了。
所以云舟還是搖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睡覺吧,不是明天一早還要起嗎?”
稍稍往后挪一挪,離那今日莫名吸引的氣息遠一點,但一雙眼睛又忍不住老是去看他。
這矛盾的小作令蕭錚有些困。
他手進云舟的袖子,到上好像比往日熱些,疑心是病了,但一額頭,又涼涼的,微微有的汗意。
于是手落下來搭在的腰間,又問道:“怎麼了?你今日有些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
云舟干脆閉上眼睛,想要睡,但腰間的一點重量讓格外在意,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男人的手無意的偶爾一。
云舟心里出現一些奇怪的念想,想讓他用力些……
被自己嚇了一跳,再睜開眼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經住了他,一抬眸正對上蕭錚玩味的眼神。
極發生不是沒可能,云舟雖然從來沒有主邀過他,但不代表今天不是。
確認這一點很簡單,蕭錚的手進了被子。
云舟抖了抖,想要攔他的手但沒攔住。
蕭錚笑了:“都婚多久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有些反應藏是藏不住的,云舟紅著臉偏過頭,囁嚅道:“不是的,你都幾夜沒合眼了,今天不合適。”
累是真的累,蕭錚本來是打算倒頭就睡的。
但是現在的況,是不允許他睡覺了。
蕭錚想了想,爬起來,長臂一,將榻邊案上那晚從來不的茶端在手中,一仰頭干了。
他將空碗隨手一撂,瓷碗發出當啷一聲,讓云舟的心尖都跟著了。
腰側的帶越扯越長,花結抖著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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