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許京淮抱著輕聲問。
“嗯。”溫凝答完,又說,“你答應我一件事。”
許京淮不問原因,一口答應,“好。”
“這樣草率的答應,就不怕我想做的事是分割財產?”溫凝揶揄。
“不用分割,全是你的,”許京淮語氣篤定,“我們可以去領證。”
“我還沒畢業,誰要和你結婚?”溫凝講起正事,“我會認真和你談,但你必須答應,如果哪天我不想談了,你不能糾纏不放。”
許京淮沒答。
溫凝等得沒了耐心,翻催促許京淮,“說話。”
“我們不分手。”
“我是說如果。”
“沒有如果。”
“萬一出現些不可抗力因素呢?”溫凝說了一些極端況,“比如我發生意外死了或者殘了。”
“不許胡說,”許京淮捂住,“殘了我照顧你,死了我陪你。”
溫凝:“......”
許京淮從背后抱著溫凝,“因為?”
他果然什麼都明白。
溫凝沒否認,“謝謝你。”
止痛藥過勁,許京淮手指的傷口鉆心疼。
他卻著指骨夾板笑了,一手指,換愿意,值了。
“別騙我。”
“沒有。”溫凝指尖了男人搭在腰間的手臂,“疼嗎?”網上看斷指重接后很痛,可許京淮風輕云淡,沒事人似的。
“不疼。”
溫凝翻面朝許京淮,拿起他手腕,借著月看他戴著指骨夾板的手指,“真的對不起。”
許京淮收回手不給看,“與你無關。”
微下,溫凝瞧見他額頭有層薄薄細汗,不敢確認,手了下,果真是汗珠,房間不熱怎麼會流汗?
猛然明白過來許京淮在說謊,后哪有不疼的,“你騙人。”說著要起按鈴喊護士。
許京淮摟著腰把人按下,“凝凝讓我抱會兒就不疼了。”
溫凝:“......”
過會兒,說:“還是要喊醫生。”
“正常現象,除了止痛藥醫生也沒辦法。”許京淮不愿任何人進來打擾。
人總是貪心的。
過去許京淮只想溫凝能留在邊,現在又不滿足只把留在邊,還想要更多、更多。
他低頭,抵著額頭,鼻尖相,“可以不只是嗎?”
溫凝做事素來坦誠,說了和他談自然會認真對待,但能不能上是未知。
不想欺騙許京淮,“是建立在相互尊重之上,你先學會尊重,再來說。”
“凝凝能不能不要和心懷不軌的男人接?”
“不能。”溫凝答得斬釘截鐵。
這世界男共存,生活學習工作,哪里都會有異,沒有火眼金睛,做不到看出每個異的心思,也沒有力去判斷哪個男人對有心思,哪個沒有,更不可能為談切斷一切社。
這事沒得商量。
許京淮聽出溫凝的堅決,向了,“好,都聽凝凝的。”
想要什麼,他都給。
不會便去學。
**
那天況急,孟銘接了許京淮直接送去市里的醫院,接指有時效,無法趕回北川,就在當地醫院做了手。
許京淮工作忙,溫凝也著急返校,后況穩定了立刻啟程回北川。
路上聊起這次的事,溫凝問:“警察審出原因了嗎?”
孟銘:“審出來了,刀疤臉說前幾天在你家樓下瞧見許總的車,判定是個外地的有錢人,想在他走之前撈一筆。”
許京淮不信刀疤臉這理由。
他曾提出過給錢,那些人本不理,一心要溫凝,他說用自己換,刀疤臉出去打了通電話才同意。
劫匪要是為了錢,提出給錢時他們不可能不理。
為了,也不可能因許京淮三言兩語就把目標從溫凝上轉走。
排除財兩種常見的原因,只剩恩怨。
溫凝社會關系簡單,不可能和誰產生這麼大的恩怨,只能是他。
不知劫匪欠了什麼人,嚴得很,警方審了幾天,他們一口咬定是為了錢財。
真正的原因還需要時間去查。
許京淮不是個被一掌馬上要打回去的人,他有著超乎常人的忍耐力和耐心,擅長放長線釣大魚。
上次楊念到散布溫凝謠言的楊念,許京淮至今未采取任何行,甚至承諾楊念的一部電影也做到了,只是楊念心虛不敢去演。
不是他心寬廣可納百川,是在等,等時機到來,一擊斃命。
許京淮不愿溫凝參與進這些事里,沒講過多的細節。
回北川后,溫凝瘋狂補課,許京淮也忙,要做康復,還要要出差,說好談,實際一個月沒見過。
期末匯演結束,文化課考完,溫凝連軸轉的忙碌生活才結束。
傍晚接到許京淮的電話說在學校里,匆匆下樓,到樓下遠遠瞧見許京淮,正要去打招呼,迎面走來個同班的男同學堵在樓梯,“這麼快?”
溫凝:“嗯?”
男生拿出手機在面前晃了晃,“微信沒看?”
剛剛忙著下樓,溫凝沒看手機,手進包里準備去拿,男生說:“不用看了,謝謝你這次期末演出的幫助。”他遞過去一盒洗好的櫻桃,“我等下要去機場,沒時間請你吃飯,這盒水果你拿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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