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上了樓。
宋翊見宋襄先回了房間,才低聲音問宋允清,“清清,你真跟覃正……分手了?”
“之後也再沒有回轉的餘地了?”
“好歹這麽幾年的,我真的不想你將來難過後悔。”
“你也不用擔心將來,隻要你大哥我活著一天,就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損害你任何權益的!”
宋允清一笑,“知道大哥對我好,永遠是我最堅強的後盾。”
“但確實分手了、結束了。”
“哪怕爺爺考慮後,還是不支持我,我也不會改變主意。”
宋翊點頭,“你確實考慮清楚了就好。”
“至於爺爺,我看著考慮後支持你的可能,其實也不小。”
“畢竟你才是親的,當然你的和利益最重要,宋家的利益和將來也最重要。”
說著低聲音,“我是剛才聽你說,當是變相的考驗覃正,萬一他真心寶貴,還是打了你。”
“所以才想跟你再確認一下的。”
“那我不得見一見覃正,跟他喝個酒吃個飯什麽的,替你補救一下。”
“現在沒必要了,既然確定分了,就用不著再拖泥帶水。”
雖然,他還是不可能有機會。
但至這一刻……咳,他心裏是快樂的、竊喜的,就夠了。
宋允清扯,“我故意那麽說的。”
“不然後麵有些事,可能就不那麽好展開,不那麽好借題發揮了?”
“反正我和大哥都等著看就是了。”
宋翊皺眉,“清清你的意思,宋襄……我剛才是覺得有些神不守舍。”
“好像還有些掩飾不住的高興,難道真對覃正……?”
“之前生氣,不是沒有原因的?”
宋允清聳肩,“我現在也說不好。”
“都給時間吧,應該也等不了多久,就能有進展了。”
“好了大哥,我得回房洗漱了,你也回房早點休息吧,明天見!”
等回了房,才無聲冷笑。
現在戲臺子已基本給宋襄搭好,接下來,可就全看宋襄的了!
次日是周日。
既然宋老太太怕熱不想出門,宋允清午後便仍出門去見了施恩靜。
到五點多,吃了晚飯,又去見了孫教練。
直到九點,才回了家。
宋老爺子和宋老太太卻都不在客廳裏,問了張嫂,才知道二老白天沒睡午覺,所以今晚都早睡了。
宋翊和宋襄也都沒見,應該各有各的忙?
宋允清於是上了樓去。
卻是剛推開自己的房門,宋襄就走了過來,眼睛還有些紅,“清清,我方便跟你,說幾句話嗎?”
宋允清不知道擺出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又想怎麽著。
但還是配合了的表演,“這還用問麽,當然方便了。自家姐妹,二姐怎麽這麽見外?”
“你眼睛……你是不是哭過?到房間裏坐下,我們再慢慢說吧。”
很快,姐妹倆便在宋允清靠窗的貴妃榻上坐了。
這才又問宋襄,“二姐,到底怎麽了?是不是,又罵你了?”
“上了年紀的人,有時候是難免囉嗦,你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是了。”
宋襄眼睛更紅了,強笑了一下,“沒有。就算罵我,也是為我好,何況沒罵。”
“是這樣……下午對我說,和爺爺已經為我訂婚了。”
“對方是S市人,家裏的公司在S市也算排得上號。唯一的不足,就是他比我大了……剛好一,而且跟前妻有一個兒。”
“但爺爺都覺得這不是問題,所以已經跟對方說好,讓他過幾天來一趟B市見麵……”
宋允清再也忍不住打斷了宋襄,“爺爺怎麽會給二姐選了這麽個人?”
“關鍵怎麽忽然就想起,為二姐訂婚了?你年紀又不大。”
“而且二姐本就沒見過他的麵,本就沒跟他相過,這不盲婚啞嫁了?”
“這都什麽年代了,還興這一套呢,爺爺到底怎麽想的!”
宋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才忍住了對宋老太太刻骨的恨意。
啞聲繼續,“說不算盲婚啞嫁,因為很快就要見麵的。”
“見過麵,相和了解後,我就會知道他們沒為我挑錯人了。”
“再說現在不都流行閃婚嗎,這還不是閃婚,至也有一個月的時間讓我們相。”
“因為和爺爺初步看過日子了,得下個月下旬,才有好日子,足夠了……”
宋允清驚呼,“意思是,爺爺不但已經為二姐訂了婚,還連結婚的日子都看好了?”
“哪有這麽著急的,當是買白菜蘿卜呢!”
“所以二姐是希,我去跟爺爺說,讓他們改變主意嗎?”
“好,我這就去。你放心,我一定會說服他們的,這可攸關你終的幸福,豈能兒戲!”
說完,起就要往外走去。
宋襄看得心裏直冷笑,小賤人裝什麽裝,不都是害的嗎?
上還得忙住,“等一下清清。”
“爺爺都已經睡了,你還是別去打擾他們了。”
“而且,說了,讓我……別再仗著你心,就又讓你去幫著求。”
“你求也沒用,他們不會改變主意的。因為,是我自己說、說隻要不去非洲,讓我做任何事,我都願意的……”
既然是自己說的話,而且言猶在耳。
當然得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了。
所以宋老太太的原話是,“既然你死活不去非洲,那就嫁人吧!”
“你那天可是當著全家人的麵說的,隻要不讓你去非洲,不趕你走,讓你做什麽都心甘願。”
“不會你自己才說過的話,就不認了吧!”
宋襄還能怎麽著?
就算搬起石頭砸的是自己的腳,當時也隻能把痛都咽下。
把淚和恨,也一起咽下了。
宋允清語塞了,“呃……就算是二姐自己說的話,那當時不是況不一樣嗎?”
“何況哪有拿你終幸福來開玩笑的道理,還是那麽個人選,憑二姐你的條件,無論如何也不能這樣屈就啊!”
“我一定得跟爺爺好好談一談,就算這會兒不談,明早也一定要跟他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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