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珊珊臉上出得意的笑:“我憑什麽告訴你,告訴你對我而言有沒有什麽好。要不你就按照我剛剛說的那樣做,求求我留在我邊,沒準我那天善心大發會勉強告訴你一點的。”
陳真真拽了一下蘇清夏的袖子,這一拽也把蘇清夏剛剛因為激失去的理智重新拽了回來。
重新坐回椅子上,繼續端起了那杯沒有喝完的茶一言不發。
就在喬珊珊想要再次開口說什麽的時候,門口突然進來一群安保人員,沒等任何人說話那些保鏢就立刻把喬珊珊和那名律師圍了起來。
“你們是什麽人,你們要幹什麽?”喬珊珊語氣十分激的朝著那些湊過來的保鏢大喊,見對方沒有反應矛頭再次指向蘇清夏,“蘇清夏,你還真是和小時候一樣討厭,好呀,既然你不知道珍惜這麽好的一個機會,那你就一輩子被蒙在鼓裏吧,反正除了你所有人都知道真相,所有人都覺得你們蘇家是罪有應得,本沒有人會對你出援手的。”
蘇清夏用力握手中的茶杯,寒聲對著那些保鏢喊著把他們趕出去,若是不願意走,就直接抬起來扔出門外。
“你幹嘛,放開我,你幹嘛。”
喬珊珊還站在客廳裏不肯走,但是下一秒就直接被幾個保鏢把整個人都抬了起來,不管怎麽喊都沒有人理會,因為帶來的那個律師也被抬了起來,連自都難保又有什麽資格能力去保護別人。
蘇清夏朝著那些人點了點頭,保鏢們立刻示意抬著兩個人朝著門口走過去。
他們馬上要出去的時候蘇清夏才住保鏢停了一瞬,走到喬珊珊麵前十分冷靜的開口:“這裏不歡迎你,你若是在下次還來恐怕就不隻是把你們兩個人扔出去了。喬珊珊,之前的事我沒有主找你是因為我還沒有騰出時間,不是說我不想追究那件事了,即便蘇家破敗,一個你也沒有資格這麽站在我麵前說話。”
蘇清夏說完眼神並沒有從喬珊珊臉上移開,隻是抬了抬手,保鏢們就立刻了然的把兩人扔出了門外。
被扶起來的喬珊珊隔著一個院子和站在門口的蘇清夏對視,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最後還是喬珊珊現敗下陣來,被扶著上了車離開了蘇家。
陳真真走到門口靠在蘇清夏上低聲說:“你專心的去做你要做的事,喬珊珊那邊我會找人安排的,最起碼以後不會再在蘇家見到,放心吧。”
蘇清夏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轉頭看向陳真真的眼神中已經滿是迷茫。
這也給毫無準備的陳真真嚇了一跳,原本還以為蘇清夏能說出那些話最起碼眼神一定是十分堅定的,以為蘇清夏並沒有到喬珊珊剛剛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的影響,可看蘇清夏的眼神,本就是真的完全相信了那些話。
“真真,你說喬珊珊說的是不是真的,連都知道一點,我查了那麽多年查了這麽久還是一無所獲,也許真的和說的一樣,之所以我一直什麽都查不到就是所有人都不希我知道。”
陳真真心疼的抱住了蘇清夏,然後小聲安著:“不是啊,隻不過是這件事過去的年頭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才會查不到,而且要是那麽好查出來的話想必蘇叔叔和蘇阿姨也會早有戒備的,別著急,也許i喬珊珊說那些話就是想要專門激怒你的,你這樣就是中了他們的計。”
蘇清夏沒有再說話,隻是任由陳真真把帶到臥室讓休息,臥室的燈關上的那一刻,關於當初蘇家的記憶也像是過電影一般浮現在自己的眼前。
蘇清夏的父母不管什麽時候說話都十分和善,幾乎從來沒有和蘇清夏發過火,唯一一次也是在十分堅定的提出要嫁給陸承琛的時候。
所以之前一直以為蘇家破產和蘇父蘇母的那場意外和陸承琛有關,可現在看來,也許一開始的方向就錯了。可也實在想不出蘇家之前和其他人有過什麽過節,至於張定則,在的印象裏張定則好像都沒有和自己的父母見過麵,怎麽會和張定則一家有關。
而且就算真的和張定則有關,那為什麽張定則還要多次在關鍵時刻出現幫助自己。如果真的是張定則做的這一切,為什麽張定則這麽放過了自己。
至於喬珊珊所說的很多人都不希查出什麽,這個很多人又和當初蘇家破產有什麽關係。
所有的疑團全部糾結在一齊,攪得蘇清夏的所有思緒全部混起來。
幹脆悄聲來到存酒的房間,喝了一整瓶紅酒才稍稍冷靜下來。
看來想要知道這件事的結果隻有找到老一輩的長輩才能了解一點,可是能接到的長輩也隻有那麽幾個,之前關係比較好的也在蘇家落魄之後斷了聯係,時隔幾年沒有見麵,就算真的去找人家,對方也未必願意說什麽,最後的結果也隻能是無功而返。
即便真的有人還願意念著和蘇家的舊,就像喬珊珊說的那樣,他們也未必會告訴蘇清夏什麽。
蘇清夏拿著酒瓶回到臥室,一邊翻看著手機通訊錄一邊繼續喝了酒瓶中的最後一點酒。
雖然沒有看到什麽生機,但是醉意襲來的時候也能靠著醉意勉強睡下,即便這一夜並不安穩,但好歹也算是休息了一段時間有了一點神。
隔天蘇清夏是被一個電話醒的,索著摁下了接聽,聽到對麵傳來的聲音時沒有完全清醒的反應了好久才知道對麵是徐果子。
徐果子語調即歡快又輕鬆,和蘇清夏現在稍顯頹廢的樣子有著天差地別。
“清夏,有沒有時間陪我逛街啊,我一個人好無聊,你之前不還說因為我幫你解圍要好好謝謝我呢嘛,正好就今天吧,快出來陪我逛街。”
蘇清夏心裏默默念了好幾遍徐果子的名字,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一樣立刻坐了起來,直接應下了徐果子的逛街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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