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也是這才明白過來事的原委,二話沒說就趕解釋說:“不是不是,蘇小姐誤會了,準備登機的時候陸總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掛斷電話後他就直接離開了機場,等我收到消息趕出去的時候陸總就已經上了一輛等在路邊的出租車,就是那輛出租車的發生了事故,陸總現在才會躺在醫院。”
蘇清夏不知道該怎麽描述自己現在的心,說起來陸承琛沒在那架飛機上應該是一件好事,可陸承琛現在還要重癥監護室昏迷,甚至還有永遠醒不過來的可能,這怎麽說都不應該是一件好事。
機場大廳的提示消息響起,助手看了一眼時間語氣開始急促起來:“那個蘇小姐,我已經安排了人負責照顧陸總,我現在必須先趕飛機回去,公司那邊還在等著陸總準備好的文件,那我就不繼續耽誤蘇小姐的時間了。如果蘇小姐要去見陸總的話我可以把醫院的地址發給蘇小姐,這段時間就要麻煩蘇小姐多照顧一下陸總了。”
助手說完朝著蘇清夏禮貌的頷首表示了一下,然後就匆匆趕去了準備登機的位置。
蘇清夏不敢耽擱,收到助手發來的位置以後就趕和楊睿安趕去了醫院。
隔著玻璃窗看到上滿各種管子的陸承琛時蘇清夏的眼淚也落了下來,還好,還能再見到陸承琛。
這個時候一名醫護人員突然走了過來,在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番後便開始詢問兩人的份,並代這是醫院的特殊病人,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進行探護的。
蘇清夏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陸承琛在心裏喃喃,是啊,現在是什麽份呢,本就沒有能夠支持自己站在陸承琛邊的一個份。
這個時候楊睿安突然開口,說話時還在不停引導那名醫護人員去旁邊單獨說。
等到楊睿安再回來的時候那名醫護人員並沒有跟著回來,楊睿安輕輕的拍著蘇清夏的肩膀說:“等陸承琛出了重癥監護室你就可以去看看他了,你放心,陸承琛那小子素質不是很好的嗎,三天時間一定會醒過來的。”
蘇清夏始終看著裏麵躺在床上的陸承琛,現在除了點頭默默祈禱陸承琛能醒過來以外什麽都做不了。
一直到陸承琛的況基本穩定下來的時候蘇清夏都一直守在陸承琛的病房外,包括後來的轉移到特殊病房可以探的時候蘇清夏都不曾離開一步。
聽到醫生親口說可以進去探的時候蘇清夏一刻都不願耽誤,跟著護士換上了無菌服就進了陸承琛的病房。
陸承琛的頭上上都包著厚厚的紗布,看的蘇清夏的心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揪住一樣難,抓著陸承琛沒有傷的那隻手哽咽說著對不起,也許當初再多堅持一會不讓他來,陸承琛就真的不會跟來,後麵也不會發生這些事。
可現在事已經了定局,除了說對不起以外沒有一點辦法。
時間一天一天流逝,轉眼已經到了醫生劃定三天期限的最後一天,躺在床上的陸承琛還是沒有一點要蘇醒的跡象。
楊睿安這兩天也是一天跑到醫院好幾次,但他不是因為陸承琛,而是因為那個一直在照顧陸承琛而忽略了自己的蘇清夏。
楊睿安把早餐擺在蘇清夏麵前,然後就坐在一邊等著看蘇清夏吃下去。
蘇清夏推走麵前的早餐,隻喝了一點粥來維持力,然後就打算繼續去病房等著陸承琛醒過來。
楊睿安扼住蘇清夏的手腕不讓離開,再次把早餐推到麵前示意不吃完這些就不能走。
“睿安,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我現在真的沒有胃口吃下這些東西,我真的吃不下去,你放我走好不好,我想去看著陸承琛,要不然他有什麽蘇醒的跡象被我忽略了怎麽辦。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醫生說今天要是還不醒以後就都不會醒了,但是哪怕今天不醒但有一點點蘇醒的跡象他都不會有事的,我一定要去看著他。”
可楊睿安毫不為所,就坐在麵前等著吃下去,見一直堅持才無奈的說:“你若是不吃點東西你自己的怎麽辦,你自己的都沒有照顧好你怎麽去照顧其他人,難道要等陸承琛醒了之後你自己再倒了,到時候你還指那個床上了那麽多管子的人照顧你?聽話,吃完再去,必須攝的營養不能。”
蘇清夏隻能再次坐回椅子前,強行讓自己又吃下去一些楊睿安專門買來的早餐。好在楊睿安的標準沒有那麽嚴苛,看又吃了一點以後就放任去看陸承琛了。
回到病房的蘇清夏坐在陸承琛邊的椅子上,還不忘時不時用巾一陸承琛的,陸承琛那麽幹淨的一個人一定不會適應就那麽躺在床上好幾天,幹淨一點也許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就會好適應的多。
醫生例行檢查的時候眉頭就沒有鬆開過,這個表即便什麽都沒有說蘇清夏也知道含義。
的攥著手,用指甲嵌進裏的疼痛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以後才開口詢問陸承琛的恢複況。
醫生檢查之後也給下了最後通牒,如果今天還是沒有醒過來,家屬就要做好病人一輩子腦死亡的結果。
蘇清夏扶住床沿支撐著子,對著離開的醫生說了謝謝以後視線轉移到床上的陸承琛上。
腦死亡。
蘇清夏拉著陸承琛的手默默祈禱陸承琛醒過來,即便知道現在應該好好去調查一下陸承琛那通電話查查是不是有什麽問題,可是一想到陸承琛和那幾個字聯係到一起就本沒有辦法冷靜下來去思考什麽。
陳真真知道這件事後第一時間安排好畫廊那邊的況,終於在三天限期的最後一天坐飛機趕了過來,飛機落地後沒有任何停留的就直接趕去了醫院,看到因為照顧陸承琛而消瘦了不的蘇清夏又氣又心疼。
蘇清夏坐在裏麵看著陸承琛,陳真真就在玻璃窗外看著蘇清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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