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婧婧的臉漲的通紅,但即便這樣也沒有忘了為自己辯駁:“你瞎說,這幾天都是我一直留在承琛哥邊照顧,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你們這種厚無恥的人,能隨隨便便說出這種話。”
陳真真哼笑一聲,剛準備拿出證據的時候一個護士突然走進了病房,護士路過蘇清夏邊的時候多看了好幾眼才徹底停留在陸承琛上,在給陸承琛做基本檢查的時候還不忘提醒幾人這是醫院,不要大聲喧嘩。
護士給陸承琛簡單檢查了一遍後叮囑陸承琛接下來要好好休息這樣才能加快的恢複。
就在陳真真等著護士出去以後繼續接著鄭婧婧的那個話茬繼續往下說的時候,護士突然在蘇清夏麵前停住了腳,然後一改剛剛嚴肅的表,取而代之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蘇清夏詢問是不是Agatha。
看到蘇清夏輕輕的點了點頭後護士立刻激的拿出了隨攜帶的記事本,然後一臉期待的問蘇清夏能不能給簽個名。
在蘇清夏同意簽名之後護士還特別激的說自己是蘇清夏的,而且他們來醫院的第一天護士就已經認出了蘇清夏就是Agatha,但是那個時候看蘇清夏一門心思都放在還在昏迷狀態下的陸承琛,護士也知道那不是一個好時機。
本來想著陸承琛醒過來的時候來找蘇清夏簽名,可是陸承琛醒過來之後就沒有再見過蘇清夏來這,護士還以為以後都沒有機會要簽名了,沒想到今天剛好值班又到了。
陳真真聽到這的時候突然笑了起來,然後一秒鍾都不願等的直接問鄭婧婧能不能聽懂這邊的語言,如果聽不懂的話自己可以好心幫忙翻譯一下。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鄭婧婧強裝鎮定的看著陳真真說。
陳真真的視線慢慢移到了病床上的陸承琛上:“陸總既然能和這裏的本土創業人張定則合作,想必聽懂這裏的語言不是什麽難事,剛剛護士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你昏迷的那幾天就是清夏一直在旁邊照顧你的。”
護士不解的看了一圈屋子裏的人,還是聽到外麵有人喊護士才離開,離開之前還不忘輕輕的擁抱了一下蘇清夏,然後給蘇清夏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陳真真走過去關上病房的門專門提醒了鄭婧婧一聲:“護士已經說了不能大聲喧嘩,麻煩鄭小姐一會被揭穿的時候注意一下自己的緒,免得打擾到其他病人。”
“陳真真,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說我,當初留下照顧承琛哥的人也不是你,這些和你有什麽關係,你難道不知道做事之前要先管好自己嗎,和你沒有關係的事你為什麽要手,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做非常的多餘嗎?”
“鄭婧婧!”
“婧婧,別說了。”
蘇清夏和陸承琛同時開口打斷了還想要繼續抱怨的鄭婧婧,蘇清夏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陸承琛後立刻移開了視線,對著鄭婧婧接著說自己沒有說完的話。
“真真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手我的事,我本人都沒有覺得多餘你是站在什麽立場上說的?多餘的人應該是你吧。”
鄭婧婧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蘇清夏後立刻委屈的看向了陸承琛,但陸承琛的視線還是全部在蘇清夏上,不僅對鄭婧婧的委屈吃癟置若罔聞,還冷冷的對著鄭婧婧說了一句出去。
“承琛哥,為什麽要我出去,們……”
“鄭婧婧,你先出去。”鄭婧婧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承琛厲聲打斷了,是聽語調就知道陸承琛要生氣了,鄭婧婧即便再想為自己辯解什麽也隻能先委屈的出去。
陳真真也十分明事理的走出了病房,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帶上了病房的門,免得打擾了陸承琛和蘇清夏說話的單獨空間。
“謝謝你那段時間的照顧。”
蘇清夏別扭的將頭轉向一邊說:“沒什麽可謝的,我說了,你是因為我才來的這裏,也是在這裏傷的,我之所以沒有辦法置之不理也隻是因為我不想讓我自己的良心不舒服而已,和你沒有什麽關係。”
陸承琛費力的手想要去夠床頭櫃上的手機,但因為車禍導致的多骨折讓他本沒有辦法那麽容易拿到,最後還是蘇清夏走到床邊把手機塞給了陸承琛。
“之前之所以沒有和你說清和張定則合作的事是因為事還沒有穩定下來,但是現在我覺得是時候了。”
說著陸承琛從手機裏翻出一條視頻後把手機遞給了蘇清夏說:“我找到了之前負責照顧張定則母親的護工,據所說當天接過張定則母親的不止你父親一人,之所以這個人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是因為那個人就是張家的人。”
蘇清夏將手機裏的那條視頻來回看了幾遍,可還是有些不敢完全相信這條視頻裏的人和這人說的這些話。
“我查出這件事和張定則有關的時候就想過要把這件事告訴你,但我也知道讓你徹底接這個消息沒有那麽容易,你也一定不會相信這件事和你父親有關。原本我隻是想找出證據讓你先接這個事實,至於查出這件事另有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陸承琛說著說著就開始劇烈咳嗽起來,蘇清夏終究還是沒忍住上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試圖這樣讓陸承琛的呼吸能夠平穩一點。
看著陸承琛還是有些虛弱的樣子蘇清夏就是再想知道這件事的結果也得先讓他休息休息,扶著陸承琛躺下後還是很別扭的說:“你先好好休息休息再說,如果要是因為急於說出這件事累到了我還得對你負責。”
就在蘇清夏打算先行離開的時候陸承琛突然拉住蘇清夏的手說:“你等一下再走,寧平很快就到,他到了以後會和你說清楚這件事的原委的,他會替我告訴你的。”
蘇清夏終究也是沒忍心掙開陸承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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