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真真發消息的同時還不忘注意了一下鄭婧婧的反應,就是因為察覺到鄭婧婧的反應太不正常才越發堅定了好好調查調查這件事的想法。
張定則這個時候也終於再次開了口:“鄭小姐,我之前應該和你說過,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清夏,不管是那些不流的手段還是直接傷害清夏,我都不會允許這些事的發生。”
“這幾年你幫我做事我自認為沒有虧待你,無論是經濟上還是上,隻要鄭小姐開口需要我幫忙的,我也是有求必應,可我沒想到鄭小姐竟然暗地裏做了這麽多針對清夏的事。我原本以為你是由蘇父蘇母資助長大的,不管怎麽說也不會做出傷害清夏的事,就是因為這樣我才選中了你,可沒想到你還是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
張定則看了一眼那個記錄著兩人聯係次數的資料單,然後毫不猶豫地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我們之間的合作到底為止,從今以後我不會再給鄭小姐提供任何幫助,還有,如果鄭小姐以後再做什麽傷害清夏的事,我張定則也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希到時候鄭小姐也不要覺得我不顧之前合作的分。鄭小姐慢走不送。”
鄭婧婧臉慘白的想要解釋什麽,但張定則這個時候已經直接走出了茶室,並大敞著大門,分明就是趕離開的意思。
孤立無援的隻能將求助的視線轉移到陸承琛上,走到陸承琛邊畏畏的抓住了陸承琛的袖子,然後有些怯生生的對著陸承琛說:“承琛哥,我承認畫展的事是我一時糊塗,我也給清夏姐道歉了。為什麽清夏姐邊永遠都有這麽多人袒護,而我什麽都沒有,為什麽不管做了什麽都會有人支持,而我永遠是錯的哪一個,就沒有人堅定的站在過我邊一次。”
抱著雙臂站在一邊的陳真真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即便知道鄭婧婧這是在轉移話題也沒有口的機會,畢竟鄭婧婧這是專門在和陸承琛說話。
“承琛哥,我承認我是嫉妒清夏姐,我嫉妒即便沒有了父母還是有人願意保護,不管是你還是張定則,你們永遠都無條件的站在清夏姐那邊,就是因為我嫉妒所以我才會衝行事,但每次衝之後我都會陷深深的疚,我確實對不起清夏姐,可我有時候也實在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本分不清我在做什麽。”
鄭婧婧說著還看向了陳真真,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對著陳真真繼續說:“我有時候真的好羨慕清夏姐有你這樣的朋友,羨慕的緒堆積多了也就慢慢變了嫉妒,我承認我是嫉妒清夏姐什麽都有,也做出了一些不合適的事,但是我分得清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我不會手傷害那個無辜的孩子。”
陳真真冷哼一聲,心裏對鄭婧婧的鄙夷已經到達了頂俄方,留下一句‘你做沒做我自然會調查清楚’就準備離開,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想和鄭婧婧說。
可沒想到鄭婧婧卻再一次不依不饒的住了陳真真。
“你到底要怎麽做才能相信我,是不是我隻能已死自證清白,為什麽過去這麽久的事你都要推到我上,為什麽清夏姐邊永遠有為出頭的好朋友,為什麽這麽不公平。”
麵對已經有些癲狂起來的陳真真越發的無語,沒想到都已經這個年代了竟然還有人用自戕來威脅別人,今天也算是會到了當初清夏都經曆了什麽,不過陳真真可沒有蘇清夏那樣的好脾氣可以任由鄭婧婧胡作非為。
陳真真返回張定則的茶室,毫不猶豫的拿起了茶臺上沒的那杯茶潑在了鄭婧婧的頭上,然後笑意盈盈的問鄭婧婧冷靜下來了沒有。
見鄭婧婧安靜下來了以後陳真真才繼續說:“冷靜下來了就好,也算沒有白費張先生這杯好茶,既然你有那麽多想要說的我今天就好好給你算一算。”
陳真真清了清嗓子,微笑著對鄭婧婧說:“首先說說你自證清白的方式,我不管你是不是想要走上絕路,請你搞清楚,不要綁架別人,這種威脅的方式已經不奏效了,而且我也不是什麽好人,這個招數對我而言更是沒有什麽效果。”
“其次,你就算真的要想不開的話也麻煩你找個沒人的地方去理,別在張先生的畫室裏做這種事,牆上這些畫都是清夏的心,別髒了這些畫,多可惜。好了,現在我們來說說這最後一點,清夏為什麽會有我這樣的朋友,這世界上的所有關係都是相互的,我對清夏好是因為清夏對我也很好,不會有人莫名其妙的發善心對陌生人挖空了心思好的。當然,當年那個為傻乎乎付出一切的清夏除外。”
坐在一邊的陸承琛聽到這句話臉瞬間黑了下來。
陳真真最後這句話的意思非常的清楚,這麽好一個讓陸承琛掙開眼睛看看的機會陳真真自然不會辜負,就是想讓陸承琛意識到當年到底是怎麽辜負了蘇清夏的。
見這句話已經起到了效果的陳真真很快又回歸到了正題。
“話還沒說完,繼續回到你說你嫉妒清夏的事上,清夏都經曆了什麽你不是不知道吧,如果把你放在清夏的位置上你能保證你會做到清夏這樣嗎?你說清夏被這麽多人偏,你怎麽沒看到之前被拋棄被背叛的時候呢?你說陸承琛無條件的袒護,可是據我所知清夏上那幾道傷疤也是拜陸承琛所賜吧。”
陳真真將視線轉移到陸承琛上,求證似的挑了一下眉。
“清夏沒有父母了,還被一直以來當親哥哥的人背叛,還有你這個口口聲聲用嫉妒清夏什麽都有來作為托詞的家夥,當初蘇家留下你也是希你能好好的和清夏作為朋友,可最後確實給清夏多了一個敵人。明明你現在的一切都是蘇家給的,你還要反過來嫉妒清夏什麽都有,真是可笑。”
“如果說蘇清夏的父母還好好的活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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