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清楚的寫著別人的名字這個廠長竟然還能一直放在上,果然是一家人,之前蘇清夏還以為這個廠長很有可能一直被這個李格泉蒙在鼓中,覺得對方可憐,現在一看,不過是狼狽為罷了。
“其他的呢?”
蘇清夏看向李格泉,怒聲問道。
李格泉眼神閃躲,張了張要說什麽,但馬上要說出來的時候又看向了邊的妻子,似乎是介意對方聽到,便隻好先回頭安妻子,轉頭聲音帶著慍意的和站在旁邊的辦公室主任說讓其先帶著他的妻子離開。
雖然廠長已經表現出了懷疑的心思,但是終究還是礙於陸承琛的份,即便心裏疑慮重重,也還是老老實實的和辦公室主任先行離開了。
等到兩人已經徹底離開,確保對方聽不見聲音了以後,李格泉才轉頭看向蘇清夏,但並沒有給蘇清夏道歉解釋的意思,而是先責怪蘇清夏。
“蘇小姐,我們都已經說好了,不要打擾我的家人,為什麽你要出爾反爾,怎麽蘇小姐是覺得自己說出去的話也可以隨便收回去嗎,你到底有沒有一點道德約束心。”
蘇清夏現在也顧不上對方的態度,而是繼續追問,其他的那些原本屬於蘇家的東西現在在哪!
“不是你這個人是聽不懂我說話嗎,你剛剛已經從我妻子脖子上取下來一條項鏈了,我已經在遷就你了,你反而還得寸進尺是嗎?”
“我問你其他的呢!”
蘇清夏本不理會倒打一耙的李格泉願不願意,李格泉聲音大,的聲音就比李格泉更大,做錯了事的人都沒有覺得自己做的不對,蘇清夏自然也不用在乎什麽。
正是蘇清夏這一喊,徹底激怒了李格泉,李格泉做出了一副已經一再忍退步卻始終沒有得到尊重的模樣,朝著蘇清夏就抬起了手。
“你敢一下試一試!”
站在幾步遠位置的陸承琛也同樣眉梢帶怒,氣勢淩人的朝著李格泉怒吼。
馬助也是一樣,在李格泉揚起手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朝著他們奔了過來,隻要這個李格泉敢把手落下來,馬助就會立刻給這個李格泉一個掌。
李格泉見自己占不到上風,也隻好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察覺到蘇清夏依舊怒視著自己,李格泉這才不不願的說:“其中一部分已經賣了還債了,另一部分則送人了,送出去的都是一些價格沒有那麽高的,現在你已經是一名大畫家了,沒有必要和我一定要追究那些了吧,何至於這麽小氣。”
陸承琛這個時候已經走了過來,他手攔住了緒激的蘇清夏,看向了站在旁邊同樣緒激準備隨時手的馬助。
“馬先生,請問你還記得當初清夏父親準備變賣的東西都有那些嗎?”
馬助看向蘇清夏想了好一會兒才說:“我隻記得一個大概,當時蘇董是讓我整理出來一個清單去依次尋找買家的,但是因為東西太多再加上時間過去的實在是太久了,所以有一些我也記不清楚了。”
陸承琛點了點頭,繼續十分尊重馬助的說:“那麻煩馬助將您記住的類目簡單整理一下,哪怕給出一個大概的數目和分類就可以,然後將這個類目表給李格泉廠長。”
李格泉的心裏咯噔一下,雖然察覺到了不會是什麽好事,但還是強打著神和陸承琛說:“陸總這是什麽意思,我已經記不清當初都有什麽了,若是陸總想讓我幫忙補充的話我恐怕要辜負陸總的期了。”
麵對李格泉的裝模作樣,陸承琛比他還要更加淡定的說:“沒關係,我從一開始也沒有想要裏李副廠長來幫忙補充,我要的,是李副廠長將類目表上記錄的東西,全部還回來。”
李格泉聽到這句話瞬間瞪大了雙眼,一臉都是不敢相信的看著陸承琛,好像沒有聽懂對方說什麽一樣,都是一直微微張著。
“陸總,我沒有聽錯吧,你讓我全部拿出來?這怎麽可能,別說那些東西賣給收藏家們本買不回來,就是能買回來價格也不算是便宜,我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多錢,我們整個廠子加起來都抵不上一個古瓷的價格,您真的太為難我了。若是蘇小姐隻想要當年蘇夫人的一些首飾的話,我還可以回家去找一找,我妻子那邊應該還放著一些,到時候我可以全部拿給你,其他的我真的是沒有了。”
剛剛還在責怪蘇清夏要的太多的李格泉現在也不敢再說相同的話,甚至看著陸承琛的眼神都是在暗暗祈求陸承琛放過他。
見陸承琛一直沒有反應,還厚無恥的將祈求的眼神轉移到了蘇清夏上,想讓蘇清夏幫忙和陸承琛求,讓其收回這個對他而言非常不切實際的想法。
“廠子加起來都還不夠的話,那就再加上你們家的所有房子,我可是知道李副廠長的妻子名下有好幾套地段相當不錯的房產,若是這樣的話,拿出這些錢怎麽都算不上什麽的。”
“更何況按照李副廠長之前的理論,之前蘇家闊氣所以拿出來一點借給你是理所應當的事,現在蘇家早已沒有了當年的闊氣,反倒是李副廠長過的如日中天,也是應該償還的時候了吧。”
陸承琛眼皮微抬,語氣涼薄,上也散發出了陣陣寒意,好像是在告訴李格泉,若是拒絕了,他就會失去主償還的機會,而轉為被償還,但無論是哪一種償還辦法,大致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李格泉本沒有拒絕的資格。
可李格泉好像還沒有看清楚這一點,還在繼續和陸承琛哭窮。
“陸總,別看我現在是副廠長,但是實際上我是一點點權力都沒有的,您就看剛剛的那個辦公室主任,連他都敢和我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家裏麵的所有財產也都是在我妻子名下,我本沒有說話的餘地,更別提拿出那麽一大筆錢去買回來那些東西了,要不陸總您看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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