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聽到這話,頓時有些發愁,進了執法堂最多隻能讓這王八蛋一層皮,隻要他們做完利益換,這混賬還是一點事都沒有。
為了今天這一場準備了那麽久,若是不能趁現在把他好好收拾一頓,以後再想手,可就沒這麽好的機會了。
但三長老元嬰大圓滿的修為,便是他們一起上也本不是對手,更何況,他們本不可能那麽團結。
就在這時,聽著林玄的罵聲,腦中電一閃,一個瘋狂的想法忽然出現。
看著那被製住的林玄,眼睛越來越亮。
“好好好,不讓手是吧?那我不手不就是了?”
但就算不手,也絕對不能讓這家夥好過!
想明白了三長老的暗示,驀地飛而起,化作遁,用出生平最快的速度,瞬息遠去。
眾人見狀頓時疑,剛才就喊的最激,也是帶頭要手的,怎麽這會兒反倒先跑了。
那還打不打了?
就在眾人心生退意之時,那道遁去而複返,從天而降,直接落在了眾人前。
不過相比於之前,側卻是多了一個足有丈高的大桶,裏麵不知是什麽,還在呼呼冒著熱氣。
楚月剛一站穩,便虛托著木桶朝林玄大步衝去。
“小王八羔子,讓你剛才說我們給你扣屎盆子,以前扣沒扣不好說,但現在我還真得給你扣一個!”
一奇臭無比的臭味迅速彌漫開來,待看清楚那桶裏是什麽之後,所有人頓時瞪大眼睛,接著麵一變,嗖嗖嗖退開老遠。
麻麻的人群,隻一眨眼的功夫,就呼啦一下全部退開數百丈!
三長老同樣如此,待看清那桶之的同時,也顧不得林玄會不會被淹死了,直接瞬移退開,生怕沾染到一點。
他這一退,其餘執法堂弟子有樣學樣,把林玄往地上一丟,著急忙慌的轉就跑。
林玄經脈被封,本就五減弱,又突然被丟在地上狠狠摔了一下,隻覺渾一陣疼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難道是師父來救我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還有什麽事,竟然能讓執法堂的人害怕到把他丟下。
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看一眼,可就在這時,一道巨大的影忽然出現。
林玄抬頭一看,正好看到一個漂亮姑娘托著一個大桶,走到他麵前站定,齒一笑。
“小賤人,我來給你扣屎盆子了。”
“什麽?”
林玄一愣,可不待他有所反應,那姑娘把大桶一歪轉就跑,與此同時,一個巨大的影忽然傾瀉而下。
“嘩啦啦——!”
一團團溫溫的,黏黏的,還奇臭無比的東西將他瞬間淹沒。
奇怪的粘稠遮住了他的視線,林玄沒有防備,本不知道這是什麽,剛張開要罵人,就被猛地灌了一大口!
一無法形容的奇怪臭味,頃刻灌滿了他的口腔。
“嘔——”
巨大的臭味,熏的他直接張吐了起來,接著手在臉上了一把,手略有粘稠,帶著些溫暖的、還有一新鮮又奇怪的臭味……
林玄小腦袋瓜飛速運轉,黏稠、溫熱、臭……
這三個詞組在一起,再聯想到剛才那個賤人說的話,這是……
“臥槽——!”
“啊——!(破音)”
“嘔~”
尖被一陣惡心的幹嘔打斷,林玄吐完一口又一口,覺整個口腔中都是臭味。
而在不遠,眾多弟子目瞪口呆,回過神來後,想笑又笑不出來。
因為,這味道實在是太臭了,熏的他們不敢大口吸氣。
楚月不知從哪找的靈糞便,那一大桶新鮮又熱乎的,把林玄從頭澆到腳,掛了一黃黑之,還在冉冉冒著熱氣。
“我的天,這……”
“這是哪峰的師妹?這也…太強了!”
“活該,讓這混蛋想著法的摳我們靈石,這就是報應!”有人幸災樂禍的罵道。
“這靈峰的靈糞便乃是許多靈混合之,簡直奇臭無比,據我那在靈峰當值的堂弟說,但凡沾上一點這種糞便,那臭味最三天散不掉。”
“他現在用靈糞便洗了個澡,這臭味恐怕三個月都散不掉!”
“我的天,那這王八蛋不是完了,以後誰還敢靠近他?”
“哼!他這都是自找的,沒殺了他就不錯了!”
眾多弟子幾乎全在幸災樂禍,林玄做了那麽多缺德事,現在被收拾的越慘,他們就越開心。
這一大桶扣下來,那可不是一般的丟人,那是把宗主的臉都丟了。
以前林玄那是多麽高高在上啊,整天坐在寶閣裏,隨便發兩條命令,就能把宗弟子搞的疲憊不堪。
雖然大家平時都不敢明著說,但心底的怨氣那是越積越深,一直積到現在,才找到機會發出來。
如今看到林玄被整的這麽慘,他們心中的怨氣頓時去了七八。
可還是有些心的弟子,興消退,冷靜下來後,擔憂的說道:
“這麽做會不會太狠了,萬一惹得宗主發怒怎麽辦?”
“宗主憑什麽發怒?淩天宗可是講道理的地方,這次鬧這麽大,完全是林玄咎由自取。”
“若不是他整天想著法的欺負我們,我們哪裏會這樣對他?”
“再說了,他以前就是看我們好欺負,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們下手,我們若是再不反抗,還不得被他欺負死?!”
“對,他這就做罪有應得,你千萬別心可憐他,他出手對付我們的時候,可沒見他心過。”
眾弟子越說越興,好不容易有人替他們出了口惡氣,可不得好好發泄一番。
林玄一手撐地,艱難的半趴在一片裏,著指間的黏膩,頓時又是一陣惡心,胃裏霎時翻江倒海。
若是他有靈力在的話,還能以靈力將這些髒東西隔開。
可他現在經脈被封,更是吐的四肢發、渾無力,就連從這一堆髒東西裏爬出去都了奢。
賤人!賤人!!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