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麽敢的,那個賤人,怎麽敢的!
他可是宗主親傳弟子,他可是代表著宗門的形象,怎麽敢拿這種髒東西來侮辱他!
“嘔~”
他現在覺渾上下都黏糊糊的,好像掉進了茅坑裏一樣。
他可是宗主親傳弟子,什麽時候過這種侮辱,什麽時候被人這麽欺負過!什麽時候過這種氣!
還是這種有味道的氣。
就算當初被江寒追著砍,就算沒有氣運值可以吸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麽委屈過。
他可是有宗門寶印在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
“嘔~”
嗚……林玄差點哭出來。
這是侮辱,這是對他人格的侮辱!這是對淩天宗的侮辱!
他一心為了宗門好,他們不理解也就罷了,他們怎麽能……怎麽能……
他們怎麽能給他扣這麽大的屎盆子!!
早知道就不做這個狗屁管事了,瑪德,不但一塊靈石沒撈著,還被執法堂栽贓,又被這群混蛋潑屎……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大笑在遠響起,聽聲音,正是給他扣屎盆子的那個賤人!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
楚月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指著林玄,笑的直不起腰來。
“小雜種,這屎盆子夠不夠大?”
林玄一把抹開眼皮上的糊糊,張便罵:
“賤人……”
可就在這時,他發梢一,又往下滴了一滴,直接掉進了裏。
“嘔~”
他用力幹嘔一聲,卻是一點東西也吐不出來了,反倒是又吸了一大口不新鮮的空氣,衝的他眼前一陣發黑。
那個人,那個賤人,他記住的臉了,他要報仇,他一定要報仇!!
林玄整個都在抖,四肢在地麵拉著,一陣屎滾尿流間,拚盡全力往外麵蠕。
著著,兩行清淚流了出來,他委屈啊~
嗚嗚……師父,我要找師父,師父一定會替我做主!
那個該死的賤人,殺了!一定要殺了!
就在這時,虛空一陣波,一道人影忽然出現在空中,剛一現,就被這衝天的臭氣熏得臉大變,急忙用靈氣隔開臭味。
可這臭味不知為何,竟能過的靈力防護,便是用了護法寶也不能完全隔開。
來人正是陸婧雪,原本正在查那個熱心腸弟子的蹤跡,卻忽然得到消息,說是林玄出事,被執法堂給抓了,這才趕放下手中的線索,急忙趕了過來。
可沒想到,來了之後林玄沒找到,卻發現寶閣外不知被誰潑了汙穢,還在下方那一堆汙濁之中,看到了一個正在蠕的……
不對,寶閣之外,哪裏來的這麽多汙濁之,這不是靈峰才有的東西嗎?
可是仙般的人,從小生慣養,錦玉食,做什麽都有下人去辦,何曾親眼見過這種場麵。
胃部猛地一陣痙攣,一強烈的惡心翻湧而起,讓差點當場吐出來。
連忙收回目不敢再看,甚至連神識都不敢往那邊探查,心中默念一遍清心咒,待一清涼升起下惡心後,這才緩了過來。
環視一周,對於這麽多弟子圍在這裏的原因,也是心知肚明,無非就是想趁小玄失勢,來落井下石的。
但這可是在宗,就算他們想要做些什麽,有們護著,那也是絕不可能讓這些人得手的。
隻是,到底發生了何事,他們為何如此興,難道自己來晚了,他們已經對小玄做了什麽?
想到這裏,心中一慌,連忙朝著三長老問道:
“三長老,此地發生了何事,怎會,怎會有……”
頓了一下,卻實在說不出那個詞,隻能轉而問道:“林玄現在在哪?他到底出了什麽事,竟然驚執法堂來拿人?”
三長老古怪的瞥了下邊一眼,正道:
“陸師侄,執法堂接到弟子舉報,林玄借助職務之便謀取私利,貪汙宗門大量靈石。”
“執法堂接案來此,想要帶林玄回去協助調查。”
“謀取私利?貪汙?”陸婧雪聞言,毫不猶豫的反駁道:
“不可能,小玄他不是那種人,他絕對不會貪汙靈石,這裏麵一定有什麽誤會。”
說著,臉一沉:“三長老可知,是誰去執法堂舉報的?我倒想問問他,小玄這些日子,一直未出寶閣一步,他是在哪裏看到小玄貪汙了?”
“是與不是,待執法堂拿了林玄一審便知。”三長老臉淡淡。
“隻要他真的沒做,執法堂自然不會拿他怎麽樣。”
去執法堂?
陸婧雪臉不悅,執法堂哪是人能去的地方?就算真沒事,去了也能讓你掉一層皮。
要真讓小玄去了執法堂,他還能安然出來?
是絕對不相信林玄會貪汙的,可是看著他長大的,他是什麽格,都一清二楚。
更何況,他再怎麽說也是宗主親傳弟子,本月例就比其他弟子要多許多,們師姐妹幾個又經常送他資源,足夠他修煉所用了。
而且他又不常下山走,用靈石的地方不多,他貪那麽多靈石幹什麽?看著玩嗎?
“三長老,此事定然有什麽誤會,還請三長老將林玄放出來,我先問他幾句。”
林玄畢竟是師父的親傳弟子,他若出事,丟的可是師父的臉麵。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貪墨靈石,這執法堂,那是萬萬不能進的。
若是真被抓到執法堂審問,事到底如何,可就由他們說了算了。
不如先穩住執法堂,待弄清楚況後,再找師父定奪。
一聽到林玄的名字,三長老臉就變得極為複雜,他朝著下方指了指,極為嫌棄的說道:
“林玄,他不就在那呢,你自己去找他吧。”
“哪?”陸婧雪一愣,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隻一眼,就覺口一陣惡心,那些黃黑之,在看來比化神大圓滿的邪修還要恐怖!
可下一刻,心中猛地一,忽然升起了一個極為不好的預。
莫非,那個正在那一堆裏麵蠕的那個什麽東西,就是小玄?
“不、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