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楊便看到了一株金銀花。
它的葉片是披針形,邊緣有糙的絨,上面深綠,下面淡綠;長出來的花朵呈花狀開綻,有兩種,相生相伴,一種是金,一種是白。
放在一起,在微風中輕輕搖,極為好看,故此有金銀花的法。
「就是這個了。」
楊面欣喜,指著金銀花,轉頭喊道:「炎琳、幸,看到這種花沒有,把它的花摘下來,這就是治療生病的葯。」
「哇,這麼好看?」
「嗯,還蠻香的,巫,這就是你說的葯麼?」
炎琳和幸一下子被金銀花的好看樣子給吸引住了,忍不住稱讚幾聲。
楊點了點頭,催促道:「沒錯,就是這樣的,快找找,這附近應該還有,看到的話,就全部摘下來,有多就摘多。」
「好嘞。」
兩隻耳娘也不廢話,聽著楊的話,便在四周開始尋找起來。
楊讓炎琳兩人採摘金銀花,自己卻沒有跟著採摘,他想看看附近還有沒有別的能夠治療發燒的草藥。
是野生的金銀花一種,治療生病的效果可能有點弱,需要再找找其他的草藥植。
而功夫不負有心人。
在楊的細心尋找下,很快,又被楊尋找到了一種能夠治療生病的草藥——柴胡。
柴胡的樣子和一般的野草野花差不多,它的形狀像是一個降落傘,不過頭部位置並不像是降落傘那樣是個蘑菇狀,而像是被大風吹掉傘面后,保持上豎狀態的雨傘支架。
在「支架」的頂端有五個或者六個花瓣,花瓣很小,差不多指甲蓋,開著黃的花朵。
而柴胡的葯部位,不在它的上,而是在它的地方。
相比於金銀花來說,柴胡不僅在各種藥方中名字時常出現,它的功效也幾乎是全能型的,除了降熱之外,還能消暑解等等。
在《本經逢原》有過記載,「柴胡,小兒五疳羸熱,諸瘧寒熱,咸宜用之。痘疹見點後有寒熱,或脅下疼熱,於表葯用之,不使熱留經中,則將來無咬牙之患。」
並且按照按狀不同,分別習稱北柴胡及南柴胡。
面前的這株柴胡,楊是分不清它到底算是北柴胡還是南柴胡,他不是學醫的。
不過楊依稀記得,柴胡一般是生長於沙質草原、沙丘草甸及坡疏林下。
這塊生長著諸多植的草地,與柴胡所生長的環境條件本不相符合,卻依舊能夠生長,和生長這麼健康。
楊除了慨這方世界的特異之外,也想不通到底是用什麼力量把天南地北,習不同的植合在同一個地方生長。
想不通的話,索就不想了。
楊接著把炎琳和幸過來,讓們認識認識柴胡,也開始尋找柴胡這種植。
代兩隻耳娘后,楊繼續尋找能夠治療發燒疾病的草藥。
而很快,他又尋找到了一種草藥——黃芩。
黃芩屬多年生草本植;分枝,近無,或被向上至開展微;質,分枝;葉披針形或線狀披針形,先端鈍,基部圓,全緣,兩面無或疏被微;花梗被微;花萼被微,緣。
而它的花朵是最喜人的,是系條狀,別看黃芩的名字中帶個「黃」,其花朵卻不是黃的,而多為紫紅或者藍。
楊小時候在田野旁邊走,看到的紫花就是黃芩,他還記得,長點的時候,對同桌產生朦朧的時候,便採摘過許多黃芩給呢。
只是忘記把上面的幾隻小蟲子給理掉,結果嘛,不僅沒有俘獲芳人心,還把芳人嚇得幾聲大,然後楊就被班主任罰站了一個下午,還遭到了全班同學的笑話……
唉,真是往事不可回首啊……
黃芩用藥的地方,也是,而它是最後的收穫了。
楊再尋找了些時間后,沒有尋找到其他藥材,或許也是尋找到,但楊不認識。
不過楊沒有繼續浪費時間在尋找其他藥材上了,兵貴神速,早點治療早點好。
楊和炎琳、幸兩隻耳娘,把這片長滿各種植的空地上的金銀花、柴胡和黃芩全部的採摘了一遍之後,便獲得了一個小半人高的皮袋。
楊掂了一掂,足有二十來斤了。
這麼多的藥材,不僅是治療一個發燒的人,再來十個都綽綽有餘了。
回去的時候,楊沒有再坐上炎琳和幸的「轎子」,他騎上了有主巡航功能的「載」——稀泥牛。
在尋找藥之前,楊便通過心神空間,把稀泥牛給過來了。
現在這頭傻牛,正對著滿是各種植的泥地流口水,看它樣子,如果不是楊要趕著回部落,他就打算把這裏的各種植都吃上一遍,嘗嘗味道,泥地上各種植都是它沒有嘗過的呢。
「不準吃!」
楊到了稀泥牛的心思,立即呵斥。
這片泥地上的各種植,他都打算等解決了族人生病後,再過來研究研究,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悉的藥材。
以防其他什麼疾病在族人上出現,能夠有相應的草藥可以治療。
被楊敲打一番的稀泥牛,看楊說得嚴肅,便打消了品嘗這些植的念頭,在楊的催促下,趕往了部落。
*****
與此同時。
藤部落往青雀部落的路上。
秋葉口的圖騰不斷激翻滾,上出的五品圖騰戰士氣息幾十米外便可清楚的到。
所到之,各種覺靈敏的兇紛紛風而逃。
即便有一些反應遲鈍,不開眼的兇擋在了面前,秋葉也不糾纏,徑直繞過。
後跟著圖騰戰士,自然會出手戰鬥或者擊殺,不讓這些兇耽誤一點時間。
這讓秋葉的速度一直保持著高速,一秒的時間,便是二十多米的距離。
然而,即便是這麼快的速度,秋葉仍覺得不夠。
臉一狠,口的圖騰本就已經無比閃亮,居然又亮了幾分,幾乎變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秋葉又抱了一些懷裏的華萱,腳步跑殘影,速度又快上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