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尋沉重的嘆了一口氣,他滿臉疲憊的盯著柳笙笙,接著又說:
「說了這麼多,我也不知道你的心是怎麼想的,更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正的相信我了,但我拿出了所有的誠意,也說出了我所知道的全部,如果你還有其他想問的,也可以問,如果你真的把我當了妖怪,我也認了,但我所言句句屬實,你即便是不相信我,也該相信你的真心蠱……」
柳笙笙的臉變了變,瞧起來似乎有些容,但卻始終沒有說話。
杜尋又說:「鬼學島上冰天雪地,而我更是帶領了千上萬的人,在那裏設下了數不清的陷阱,無論是任何人想要靠近暗門,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我想告訴你的就是,如果你們真的非要前往鬼學島,我的人絕對會不顧一切的阻止你們打開暗門,所以,你願意聽我的話嗎?或者說,你願意相信我嗎?」
柳笙笙的眼皮跳了跳,並不是不想回答,而是此時此刻的,整個腦袋一團麻。
如果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那麼排去他重生的事,還剩下不令人震驚的消息。
其中,最讓人震驚的莫過於南木澤的母后並沒有死,不僅沒死,還是被封印了。
這是個多麼玄幻的消息呀……
封印,這個詞自己最多只在玄幻小說上面看過,如此現實的一個世界,怎麼會出現這般玄幻的東西呢?
但是更讓人震驚的還有,例如,他們最終會死在鬼學島上……
如果這也是真的,那鬼學島,他們是萬萬不能去了吧?
可如果說,上一世的自己,寧願把自己關進暗門,也不願意讓寶藏落他人之手,就說明那寶藏絕對非同小可,說不準數目都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那麼,寶藏就更加不能落到景淳的手上了,
現今所有人都看得出來,景淳那人瘋狂的很,總是想要天下大,若真的拿到了那筆非同尋常的寶藏,這天下遲早得……
柳笙笙沉思了許久,無數個念頭從的腦海裏面閃過,愣是好一會兒都沒有說一句話。
杜尋有些沉重的嘆了口氣,「我知道,想讓你相信我,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即便我已經中真心蠱……」
「我並非不信,相反,即便你沒有中蠱,你的前世描繪的那般栩栩如生,我也同樣會信。」
杜尋一怔,眼裏閃過一抹震驚,「那般詭異的事,你竟會信?」
柳笙笙輕輕的點了點頭,「為何不會?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說不準這天下重生的人還不止你一個呢?」
杜尋急切的說:「既然你願意相信我,那你願意聽我的話嗎?那鬼學島真的不能去,至是為了你自己的命,為了兩個孩子以後能有人照顧……」
柳笙笙靜靜的看著他,「我願意相信你,自然也會儘可能的避免你說的事發生,但是去不去鬼學島,我還得跟我的夫君商量一番才行。」
頓了頓,又說:「只是我的心裏還是有一點點疑問,你說上一世,南木澤是死在了雪崩中,那你為何後面才死?就算你離得再遠,在能看見他們的範圍之,那雪崩到來,你同樣也會被吞沒吧?」
「我輕功很快,大老遠看見有的雪崩跡象就開始逃了,事實上南木澤如果想逃,憑他的輕功,或許也可以險險逃的,只是那個時候他一心與你一同赴死,所以本紋不。」
杜尋的眼裏滿是憐憫,「其實你也理解得了他吧?最他的母后,跟他最的妻子,都葬在了那裏,雙重刺激下,他又怎麼可能會獨自逃了呢?」
「一派胡言!」
就在這個時候,後卻傳來了一道非常冷漠的聲音。
二人回頭一看,這才發現南木澤已經不不慢的從不遠走了過來。
杜尋的臉猛地一變,「你……」
不是讓他離開了嗎?他怎麼會在那裏?
該不會他一直都在旁邊聽吧?
杜尋握了拳頭,「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話來。
南木澤已經走到了柳笙笙面前,手輕輕牽起的手,「就算是世間之大,無奇不有,那這重來一回,也未免太過玄幻,說吧,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背地裏盯著我們?是不是故意將發生的每一件事串聯在一起,然後編出了這樣一個荒唐的故事?」
杜尋蹙了蹙眉,「以前倒是並不知曉你竟還有聽的癖好。」
「別搞得我們很,本王對你一無所知。」
杜尋笑笑,「你當然對我一無所知,但我對你可並不是一無所知,我了解了你許多許……」
「這天下的人都對本王了解許多,這算什麼解釋?」
南木澤冷冰冰的開口。
杜尋又說:「我並不需要你的信任,你信不信我,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所謂,說實話,我也並不是特別看重你的生死,只是我的妹妹,不能因為你,險境。」
「滿口胡言語,誰能知曉你所言是真是假?」南木澤的雙手而握,眼裏明顯充滿了不敢相信。
或者說是不願相信。
卻是柳笙笙輕聲說道:「真心蠱還從未出過差錯,我相信他說的話。」
南木澤眉頭鎖,一言不發。
杜尋微微鬆了口氣,卻是語重心長的說:「實話說,我並不清楚打開暗門之後會發生什麼,我也不清楚,你們在雲都都發生了什麼,即便是上一世,我也有很長一段時間與你們分別兩地……」
「而這一世,為了確保我的計劃能夠萬無一失,為了確保我能夠將你們攔截在半路,我一直都在鬼學島佈局,同樣沒有在你們的邊過多久留,更別提是多麼的了解你們,所以,南木澤的不信任是有那麼一點道理的。」
「但我還是想說,如果你們真的去了鬼學島,或許那場雪崩終究還是會發生,因為那個時候,去島上的人太多了,一切都太混了,等到暗門被你們打開,我很怕你們會如上一世一樣死在那裏,再也回不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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