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大多數都是婦人,有不人的手上還牽著一個孩子,那些人十分眼,僅看一眼柳笙笙就認出了們……
而一見到柳笙笙出來,那些人也紛紛圍了上去。
「姑娘,實在是太謝你了,昨日經過你的醫治,我的孩子已經沒有大礙了,想著昨日也沒有給你什麼診金,今日趕給你送來一些吃的,還你不要介意。」
「是啊姑娘,我家孩子現在也沒什麼事了,就是今天還有一些咳嗽,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完全康復呢?」
「今日我的兒子已經完全不會肚子疼了,但是小便還是不怎麼利索,姑娘可不可以再替他看一下?今日我們都帶錢了,我們出得起診金。」
「是啊是啊,姑娘也替我的孩子再看一看吧?」
「姑娘,經過你昨日的那幾針,我家孩子今日吃嘛嘛香,胃口可好了,你看要不要再給他扎幾針?」
「姑娘,這些水果是我花大價錢搞來的,還姑娘不要嫌棄,要不中午姑娘去我家吃飯吧?」
「姑娘去我家吧?」
「不不,你們別了,人家姑娘在默長老這裏住的好好的,去你們家裏幹嘛?姑娘,我找來了一床新的被子,晚上你們冷的話,可以多蓋一層,就是我的嚨啊,已經疼了十天半個月了,吃什麼葯都不管用,姑娘可不可以先替我瞧一下?」
「都說姑娘醫高超,姑娘可否替我瞧瞧,為何我都懷不上呢?」
「……」
人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個沒完,短短片刻,就讓整個院子都變得無比吵鬧,直讓柳笙笙聽得腦袋都要炸了。
不僅如此,那些人一邊說著,還一邊瘋狂的往柳笙笙的方向,瞧著要多熱有多熱。
換平時,柳笙笙必定不會搭理他們,只會讓他們去找其他的大夫,可如今也知道,這裏本沒有什麼大夫,於是只能著頭皮上了。
「大家不要急,也不要,先排好隊,一個一個慢慢來,生病的,或者是孩子生病的,都到我的左手邊排隊,我等會一個一個給大家看,沒有生病的,就到我的右手邊排隊,你們有什麼話想說的,我都會好好聽,但是千萬不要在這裏,大家安靜一點,聽我說……」
儘管柳笙笙的聲音不是特別大,但是聽到開口,整個院子還是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而且短短片刻,原本還在吵吵鬧鬧的眾人,很快就排起了隊……
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不遠的默長老心沉重。
就連跟在他後面的隨從也說:「這姑娘確實厲害,這才來了一天,就讓族裏的人全部都接了,也還好不是什麼壞人,不然的話……」
「還是因為族裏的大夫不夠用啊,唉。」
默長老嘆了口氣,又說:「不過確實是辛苦人家了……」
「……」
之後的大半天,柳笙笙都在替族裏的人們治病,大到老人婦人,小到剛出生不久的孩子,有點不
舒服的,都被帶到了柳笙笙的面前。
柳笙笙雖然疲憊,卻也沒有拒絕他們,現在這個族裏總共也就那麼點人,就算病了一半,最多也就幾百個人,自己還是治的過來的。
更何況生病的人哪有幾百個?
一整天下來,雖然看了幾十個,但也僅僅只是看了幾十個,看完之後,大部分的人都乖乖回到了家裏。
只是第二天清晨,那些人又再一次登門拜訪,不過這一次,大部分的人都是來送禮的。
各種各樣的禮堆滿了一整個院子,雖然柳笙笙並不興趣,但大部分的村民都是留下禮就走,本沒有機會把禮拿回去,只能默默收下。
默長老看在眼裏,記在心裏,慢慢的也不再畏懼他們,甚至害怕他們生病,還特意讓人給他們制了幾新裳保暖。
而相比於柳笙笙的忙碌,南木澤倒顯得有些悠閑。
他總是寸步不離的守在孩子的邊,有時陪著孩子玩耍,有時帶著孩子四閑逛。
卻也只有柳笙笙知道,南木澤在暗地裏早就已經忙瘋了……
雪族人所居住的地方,與鬼學島就好像是兩個地方。
鬼學島上橫遍野,雪族卻溫馨愜意。
所以這鬼學島並沒有他們想像中的小,至島上,還有著諸多神。
一連安靜了兩日。
第三日清晨,柳笙笙有些沉不住氣了。
「我們都登島這麼久了,景淳應該早就已經收到了消息才是,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
任何行?」
南木澤剛剛起床,一邊幫孩子穿服,一邊說道:「怎會沒有任何行?昨日夜裏,花景樓的人再次強闖暗門,卻有一半的人都死在了上山的路上,據說,那守護暗門的人死傷慘重,估計很快就會完全消亡,那個時候,上山的人必定數不勝數,景淳或許會首當其衝。」
柳笙笙瞇了瞇眸子,「如果說,島上的勢力真的那麼錯綜複雜,那麼現今盯著暗門的人,可不僅僅只有咱們和花景樓,說不準還有數不清的江湖勢力呢?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咱們可不能當螳螂。」
南木澤淡淡的說:「等到杜尋安排的人全部犧牲,就那些七八糟的江湖人士,本攔不住景淳,只有咱們親自出馬,才能有機會搶回玲瓏。」
柳笙笙蹙眉,「那到時候,咱們的人不得全部留下攔著那些搗的江湖中人?雖然說江湖上的勢力咱們並不畏懼,但是偌大的江湖,什麼樣的鬼怪都有,但凡出現一個武功高一點的,都會給咱們帶來數不清的麻煩……」
南木澤沉默了片刻,說:「景淳應該更討厭那些人來搗吧?畢竟他那麼費盡心機的想要得到寶藏,如果真的打開了暗門,他又怎麼可能會跟那些守株待兔的人一起瓜分寶藏?但凡他不想瓜分,都會有一場雨腥風。」
柳笙笙輕輕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就如現在雖然風平浪靜,但是
他們誰都不敢保證,那場腥風雨會在什麼時候來臨……
就在二人閑聊之際,小玖兒已經穿好了服,他倒也不吵不鬧,只是獃獃的看著南木澤說:「爹爹,我們不是要回家嗎?為什麼沒有坐車車?為什麼還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