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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姐的前夫又來求婚了》 第一百零六章 那你還在磨蹭什麼?

第一百零六章 那你還在磨蹭什麼?

  周氏集團。

  林南匯報完工作後,道:「周總,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

  「等等。」

  周辭深住他,停頓了幾秒才抬起頭,淡淡道,「阮星晚搬過去了嗎。」

  「還沒……」

  周辭深放下鋼筆,不悅道:「還在做什麼。」

  林南道:「夫人今天上午去了南城監獄,認領了父親的骨灰,下午去了墓地,這會兒……應該是在回去的路上。」

  聞言,周辭深只是輕聲嗤了下,沒說其他,只是道:「出去吧。」

  阮星晚那個沒有良心的人,居然把浪費在了這種一文不值的地方。

  這時候,周辭深的電話響起,是江晏打來的。

  電話剛一接通,江晏便道:「聽說你回南城了?」

  「嗯。」

  「沒想到這個項目居然這麼棘手,你親自出手都用了這麼長的時間。」

  「……」周辭深冷聲道,「你閒的沒事?」

  江晏哈哈笑了兩聲:「哪裡哪裡,我這不是關心你嘛,我能問問你到底在想什麼嗎,在周氏部斗得如火如荼的況下,你居然去啟安橋長街那個對周氏來說可有可無的項目。

  這段時間,你家老爺子肯定都樂得開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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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讓他以為自己能有機可趁,他要是就此收手的話,那還有什麼意思。」

  周辭深語氣不冷不淡,「還有,安橋長街是周氏年底的重要項目,誰說可有可無了。」

  「行行行,你說了算,怎麼著,今晚出來喝酒唄。」

  周辭深掃了眼面前堆積的文件,削薄的微抿:「沒空。」

  江晏:「……」

  死鴨子

  掛了電話後,周辭深看了一會兒手機,撥了阮星晚的號碼。

  另一邊,阮星晚剛到家,屁還沒坐到沙發上,就看到手機響了起來。

  緩緩接通:「周總,還有什麼事嗎?」

  周辭深語氣冷漠:「阮星晚,你應該知道周家現在盯我盯的很。」

  「大概……知道一點。」

  許玥看的那些財經報紙也看過,可能是周辭深現在越來越難以控制,周老爺子想分他的權已經很明顯了,毫不加掩飾。

  不然也不會怎麼都要把季淮見和周安安湊到一起了。

  「那你還在磨蹭什麼?」

  阮星晚:「……」

  周辭深又道:「我說過,你在外面被發現的話,求我也沒用。」

  「謝謝周總的提醒,我現在就收拾東西。」

  「收拾好在家裡待著,我讓林南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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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

  掛了電話後,阮星晚又把昨天的行李箱拿了出來,把洗漱用品一一放了進去。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阮星晚就接到了林南的電話。

  離開前,看到放在門口的紙袋,裡面裝的是在阮均那裡找到的相片和懷表。

  阮星晚凝了許久,還是把紙袋帶上了。

  ……

  到了星湖公館,林南道:「阮小姐,周總公司還有很多事要理,應該會回來的很晚。」

  阮星晚:「哦。」

  告訴這些幹嘛,又不會等他。

  林南咳了聲,給阮星晚把行李箱拿下來後,又道:「那阮小姐,我先走了。」

  阮星晚輕輕點頭:「好,謝謝了。」

  「不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

  林南剛走,聽到響的傭人就從裡面出來,看見阮星晚旁邊還放著行李箱,頓時比誰都高興,接過的行李箱就往裡面走:「太太你終於回來了!你和先生這次是徹底和好了吧?

  我就說嘛,年輕夫妻吵吵鬧鬧是難免的,床頭打架床位和嘛。」

  「……」

  阮星晚笑容有些干,想要解釋只是來借住而已,但又覺得這個解釋只會越描越黑,索也就懶得說了,隨便吧,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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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二樓,傭人剛要把行李箱拿到主臥去,阮星晚連忙推開旁邊臥室的門:「我住這裡就行了。」

  傭人有些懵:「太太不和先生……」

  阮星晚抿笑了笑,接過了行李箱:「接下來我自己收拾就可以了,你去忙吧。」

  聞言,傭人也不好再多問下去,應了聲便離開了。

  阮星晚關上房門,呼了一口氣。

  真是做夢都沒想過會再回來這個地方住,當初走的有多毅然決然,現在回來的就有多打臉。

  而且始終覺得養胎的正確方式應該是遠離周辭深,而不是和他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上,天被在被氣死的邊緣徘徊。

  可現在的境,又別無辦法。

  周辭深那個狗男人盯盯的那麼只能先順著他的意思搬進來,至於其他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離孩子生下來還有五個月呢,在這期間萬一能想到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呢。

  凡是皆有例外。

  只需要靜靜等一個機會就可以了。

  阮星晚走的時候東西不多,回來的時候更沒什麼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後,阮星晚開始睡午覺。

  睡夢中,模模糊糊好像聽到了一聲巨大的炸,然後便是滔天的大火,有個聲音在撕心裂肺的著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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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漸漸的,阮星晚發現那個聲音是從裡發出來的,想衝到火焰里去,卻有人死死拉住

  接下來滿是漫天的火吞噬而來,灼灼的熱浪如同針扎一般,將人包裹住。

  阮星晚被驚醒,猛地坐了起來。

  看著外面灰暗的天空,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才只是做了一場夢。

  這時候,傭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太太,晚飯做好了。」

  阮星晚乾涸的瓣:「我馬上出來。」

  去浴室洗了把冷水臉後,起伏的呼吸才變得平緩下來。

  阮星晚站在鏡子前發了一會兒呆,才轉出了房間。

  這場噩夢不會來的無緣無故,一定和今天看到的照片有關。

  阮星晚重新拿出照片,可無論怎麼看,都找不回腦子裡缺失的記憶,也想不起照片上那個男人缺失的臉。

  又拿起了旁邊的懷表,依舊找不到與之有關的記憶。

  據這些照片和阮均的日記來看,媽媽應該是帶著嫁給的阮均,可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又為什麼不記得小時候的事了,難道是和夢裡的那場炸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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