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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前夫哭暈在火葬場》 第222章 草莓印

“莫先生,您這麼犯賤嗎?”

我勾一笑,莫凌天盯著我的臉,眼神略微怔忪,不知道是看我走神,還是突然被我罵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別人真心你時,你棄若敝履,別人不你了,你卻視若珍寶,你這輩子都在你的人。”

也許真的是喝醉了,我大膽起來,勾住他脖子,湊向他,故意用脯蹭著他。

“莫凌天,你真賤。”

以前這樣被我罵,這個男人會暴跳如雷。

今天卻只是眼神深沉地盯著我,他深藍的瞳孔,在黑暗的線中,深沉濃郁,宛若無邊的子夜,寂靜神,黑暗中氤氳著神危險。

倏地,他的手臂扣住我的腰肢,將我和他的距離徹底拉近,我被迫在他口。

男人上半只穿著浴袍,松松垮垮出一片壯的膛,清晰,八塊腹猶如磚碼似的,塊塊分明,質地十分堅,咯得我渾疼痛。

我醉醺醺地擰了擰,沒掙開男人的束縛,反倒點燃了男人的火。

男人的結狠狠滾兩下,大掌握住我的

我剛要掙扎,只聽男人猶如惡魔般的低語響起:“聽說程玥獄了?”

我渾一僵,擰眉盯著莫凌天,咬了咬后牙槽:“……可是你的初,你的白月,你最人,你居然就這麼眼睜睜看著獄,你真不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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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

男人到他的堅,我渾也跟著一僵。

“莫凌天,我是有夫之婦,你敢我!”

呼吸里都是男人的氣息。

朦朧的燈下,男人英俊的臉立如刀裁,這是一張過分賞心悅目的臉,用英俊這個詞匯來形容都太過單薄了。

看著前世我得如癡如狂的這個男人,我只覺得惡心,強忍著胃里的翻江倒海。

“聞氏建筑虧空一個億,你以為跟銀行行長喝杯酒,就能拿到?”男人并沒有理睬我的辱罵,低低嗤笑,“顧,你離開莫氏集團后,變得更天真了。”

“是啊,有人把我寵小孩,讓我做天真無邪的孩子,有人把我篩子,無完……唔!”

我話還沒說完,男人狠狠掐了一把我的,不等我喊疼,扣住我后腦勺,狠狠吻下來。

他的吻強勢霸道,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我像是一個溺水的人,越是掙扎反而越是溺水的厲害。

我強忍著疼痛,慢慢放松了,放棄了掙扎。

到我的服乖順,男人很是滿意,在我舌尖咬了一口,品嘗著我的腥甜,才滿意離開我的

由于親得太過激烈,男人角掛著我晶瑩的口水。

他抬起手指,揩走那口水,我以為他會蹭掉,結果男人用舌頭了下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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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甜。”

這個男人在外人眼中,冷若冰霜,氣質

只有我知道,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惡人,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爛人。

“你真惡心。”我發自心地辱罵他。

男人并不生氣,反倒心很好,“看來酒醒了,也有力氣罵人了。”

他狠狠在我屁上,拍了一下。

“莫凌天!”我眼睛噴火。

“睡覺。”

他拉過被子,長臂直接關了臺燈。

還以為他會大發,不顧人倫道德,沒想到只是安安靜靜抱著我睡了一個晚上,還不允許我換姿勢。

我維持著一個姿勢,臉著他的膛,就這麼撐到了后半夜,最后實在是支撐不住,才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我醒來時,床側已經空無一人。

過窗紗照進來,我坐起,房間是簡單的黑白灰調,是莫凌天的一貫風格。

我昨天穿的那已經不知所蹤,床頭放著一個紙袋,我打開看了一眼,是一套我尺碼的連

我拿出來換上,居然是一條純白的棉麻,看不出是什麼牌子,剪裁十分干凈,沒有過多的裝飾和點綴,就是一條簡單不過的子,穿在上很舒適,只是這包裹度……幾乎將我所有的皮都遮住了。

我想如果不是子不能擋臉,這條子恨不得像是阿拉伯國家,做把臉也裹住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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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莫凌天在北京的私人宅邸,居然是在一環的四合院,距離我們昨天喝酒的地方也不遠。

我走下樓,有個阿姨在做早餐,阿姨似乎也是南城人,見我下樓,笑著道:“莫總說得真準,您果然是這個點醒,讓我們這個點再給你做早餐,剛剛做好您就下來了。”

我腳下一頓,走下最后一格階梯,“他人呢?”

“莫總和傅先生出去了。”

傅先生?

我眼前浮現出那天在車見過的那個男人。

傅景城。

我冷哼一聲。

一丘之貉。

莫凌天和傅景城,一路貨

難怪關系這麼好,臭味相投,不是一路人還玩不到一塊去,真是以類聚人以群分。

“我不吃早餐了,謝謝你,我先走了。”

我往外走去,阿姨還想說些什麼,我已經出了四合院,站在路邊招手打車。

出租車門一關,師傅看了一眼這四合院,“我去,一環四合院,這得多個億啊?從白堊紀打工到現在都不夠買的吧?”

我好笑,“都活幾千年了,還糾結這套房麼,人死了還不是塵歸塵土歸土。”

出租車師傅從后視鏡看我一眼,豎起大拇指,“小姑娘,我還是頭一回見您這麼灑的。”

“您去哪兒?”

我回到醫院,聞則遠正在發脾氣,玉蘭哄著,哄也哄不好,聞則遠一直吵著要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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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喝醉,手機關機了,到現在還沒開機。

我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寶寶,我來遲了。”

玉蘭見我來,松了口氣,“我都說了,只是堵車來晚了,快把藥吃了。”

聞則遠沒接藥,下床要過來,我急忙幾步走過去,握住了聞則遠的手,“這麼大的人了,還鬧小孩子脾氣,怎麼不乖乖吃藥。”

“你去哪了,早上我睡醒,你不在,我好害怕會失去你……”

他的臉蒼白,眼角緋紅。

玉蘭識趣出了病房,聞則遠剛要抱我,忽然像是看到了什麼,視線定定在我脖子上。

我低頭一看,脖子上赫然麻麻的草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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