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皮也不抬一下,“上班。”
“上班?”男人嗤笑了聲。
“顧?”我聽到傅景城復述了一遍我的名字。
我有點頭皮發麻,傅景城這個男人是比莫凌天還要危險的存在。
如果說莫凌天是一條蟒蛇,雖然力量很大,但是無毒。
那麼傅景城就是一條眼鏡王蛇,量巨大,而且劇毒。
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這個男人在暗中咬上一口,只需要一點點毒,就會被一擊斃命。
莫凌天瞥了眼傅景城,捕捉到男人眼底的興味盎然,他啪地扣住我的手,將我狠狠拉到他面前。
我被這麼毫無預兆一扯,生生被在他前,男人的力度很大,弄的我很疼,不住得倒吸氣。
“怎麼,算盤打到傅景城的上了?你還是和從前一樣,慕虛榮,喜歡攀龍附!”
男人咬著后牙槽,一字一字,恨不得把我咬碎了吞進肚子里似得,嗓音冷得像是淬了冰。
我眼睫了兩下,角勾起,“莫總很了解我呀,既然知道我的計劃,不如送佛送到西,幫我一把。”
“你還真是比我想象中不要臉多了。”
男人冷嗤一聲,狠狠拽過我的手。
“跟我回去。”
他沒松手,直接就抓起我,把我往外帶。
我甚至都沒站穩,整個人就像是麻袋一樣,被他拽著走出去。
我險些被門檻絆倒,不知道這個男人了什麼瘋,吸了口氣,剛緩過來些許,眼前突然天旋地轉。
莫凌天這個混蛋,居然把我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我不要面子的嗎!
“莫凌天,你是不是有病!放我下來!”我撲騰著雙手雙腳,拼命掙扎。
書辦公室就在總裁辦公室外面。
聽到靜,不同事張過來,還有的同事來書部辦事,看到這一幕紛紛站定了腳步,驚愕地看著我和莫凌天。
我用手擋住臉,咬著下。
這個男人不知道恥的嗎?
他怎麼敢這樣扛著我走在公司里的?
有時候我真佩服這個男人的不要臉程度。
上輩子我要知道他這麼不要臉,肯定不會把他奉為絕對男神。
我還是被莫凌天扛出了傅氏集團,一路上接收到了不路人的注目禮。
被扔進車里,我有種如釋重負的覺。
砰一聲,車門關上。
我反應過來,剛要去推車門,腳踝被人一扯,我狼狽跌進男人的懷里。
莫凌天的西裝質極佳,全手工定制,十分合,一不茍。
也不知道是什麼面料,十分,在手里卻很順。
我抓住男人的一顆袖口,然后整個人就被莫凌天抱起來,坐在了他上。
他的雙修長,路虎的后座勉強容納。
他強勢而野蠻地將我固定在他上,我被迫分開,坐在他懷里。
他上冷冷的雪松香水氣息,撲面而來。
和他這個人一樣,強勢霸道。
“勾引傅景城,你真是有種,怎麼?聞則遠重病,不甘寂寞了?”
男人嗓音極冷,狹裹著濃濃的諷刺和嘲弄,說不出的邪肆和頑劣。
以前一直以為他只是一座冰山,偶爾毒舌。
沒想到他能賤到這種地步。
這個時候我忽然慶幸,我對這個男人的毒舌已經有了免疫力。
“是,我不甘寂寞了,既然要獻,不如獻給北城最有權勢的男人——”
不等我把話說完,莫凌天俯狠狠咬在了我下。
“啊——”
慘聲還沒從我口中溢出,被他蠻橫地封堵雙。
我起拳頭打他,卻被他輕松捉住手腕,摁在后背,他另一只手強迫我著他,故意頂我。
他像是要將我肺腑里的新鮮空氣全部掠奪,我幾乎要窒息,嗚咽一聲,才被他放開。
我大口大口著氣,角掛著晶瑩的。
莫凌天扣住我下,抬起,瞇起鷹隼的眸,冷銳的目在我的臉頰流轉。
片刻,他扯開角,嗤笑了聲。
“既然要賣,不如賣給我。”
我心臟跳了一拍。
計劃是一個月勾引到莫凌天。
沒想到……
他自己就咬勾了。
我抑住心的悸,緩緩抬眸,“我不——”
莫凌天瞇起眼睛,周釋放出危險的氣息,他大拇指揩走我角的口水,狠狠摁在我下上,挲著我下流暢的弧度。
“由不得你。”
“你以為傅景城會要你這種,結過兩次婚的人?”
雖然莫凌天說的是事實,我還是被狠狠扎心了。
本來就難聽的話,從這個男人里吐出來,更難聽了。
這就是所謂的,狗里吐不出象牙吧。
“誰說得準呢?你們關系這麼好,某些方面,比如說看人的品位,應該是一致的吧——”
我話音剛落,莫凌天瞳孔一,掐著我下的手猛然收。
“你再說一個字試試?”
怎麼?被我說中痛了?
還是我說的是事實,他著急跳腳了。
雖然我從沒有想過會和傅景城這種天之驕子有瓜葛,還是被莫凌天的態度嚇到了。
他反應這麼大,怎麼回事?
我緩緩勾起尖,“我就說,該不會你們品位真的相同,對人的口味也是一樣的吧,那我勾引傅景城,豈不是很有勝算,畢竟他可是北琛最有權勢的男人,我勾搭上了他,怎麼也不——”
我沒想到這話居然惹怒了他。
他大掌掀開我的擺,狠狠撕裂我的ku。
我想后悔,可為時已晚,他野蠻拉下拉鏈,狠狠地將我下來。
“啊——”
我疼得全痙攣,張咬在了他肩頭。
司機還在——
他瘋了!
“呵——”
“看來他不比我大,這麼久了,也沒把你弄松,是不是不行?”
我抖了抖,“莫凌天,你有病。”
我疼得冷汗涔涔,他欣賞著我痛苦的模樣,仿佛十分舒暢。
“嗯,很,也很。”
我張狠狠咬在他肩頭,“莫凌天,你等著,總有頭一天我會殺了你。”
“拭目以待。”
他俯將我放在座椅上,了下來。
司機還在前面開車,我不敢出聲,卻被男人一下下撞擊,終于忍不住煎熬,嗚咽出聲。
聽到我喚,這個男人像是注了興劑似得,愈發狠狠掠奪。
我恨不得咬斷舌頭,最后難得干脆擺爛,嗷嗷得很大聲。
我能覺到,前面開車的司機,已經不淡定了。
車開的很不平穩,隨著我的聲,時而卡頓。
“貨。”莫凌天咬住我耳垂,“等到了地方,弄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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