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跟過去之前,對翟雙白說。
“你別誤會,阿心這次回來不是因為你,他之所以要出現在法庭上,他就是想把他欠你的都還給你,他就能心安理得的不再虧欠你什麽。對了,我順便告訴你,我和阿心要結婚了,等這件事了了之後,我們就結婚。”
然後靈犀就上了車,跟在了那輛警車的後,翟雙白看著的車尾燈,淡淡地說了一句。
“你結的頭發昏。”
不相信聶知熠會跟靈犀結婚,十之八九是靈犀一個人異想天開。
聶知熠就算再生的氣,但是相信他絕對不會娶靈犀的,在某一點上他們都是同類人。
不會那麽輕易的忘掉聶知熠,就好像聶知熠也不會輕易地忘掉。
翟雙白也跟去了警察局,去打聽了一下現在的況。
猜的不錯,聶知熠果然被法院提起公訴了,等下一次開庭,他就會作為被告人。
也罷,縱火案總該有個了斷了,現在最憾的就是聶予桑已經死了。
翟雙白本來想在法庭上親自審問他。
但是老天沒有給這個機會。
一想到聶予桑,就想起了韓以湄。
韓以湄已經失蹤整整兩個多月了,這兩個多月以來翟雙白一直在找,不但自己找,還花了大價錢找了很有名的私家偵探,但是到現在也沒有任何消息。
不知道現在到底是生是死。
如果還活著的話,應該早就出現了才對,現在聶予桑已經死了,如果活著,還有可能被聶予桑給控製住了。
但他現在已經死了,誰會控製住呢?
翟雙白發現自己好像永遠在尋找的狀態,不是在找韓以湄就是在找聶知熠。
好像的人生永遠都在尋找。
二次庭審在一個星期後開始了。
翟雙白作為控方律師,聶知熠則變了被告。
翟雙白用犯罪未遂來做切點,本來他的當事人阿冬不是主謀,再加上他們所計劃的罪案並沒有發生,所以犯罪未遂這個點是說得通的。
法當場宣判阿冬無罪當庭宣釋放,而聶知熠因和鄭忠虎手下的二把手有金錢易,雖然罪案並未發生,但是其行為的出發點擾了市場的正常競爭,聶知熠被判獄6個月刑期,但考慮到聶知熠正在進行複建,所以緩刑一年執行。
這個結果大家都算滿意,翟雙白複工的第一個案子就旗開得勝。
何斌和他太太帶著塔塔來聽審,塔塔抱著一大束鮮花遞給。
“雙白姑姑真厲害,爸爸說雙白姑姑是從來都沒有輸過的常勝將軍,我以後也要當律師,也要像雙白姑姑那樣厲害。”
翟雙白接過了花,蹲下來了塔塔的腦袋。
“塔塔,一個人不可能總是常勝,如果追求長勝的話,那可能背後付出的代價比輸了司更加慘痛。”
“為什麽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輸贏了為什麽不好呢?”
“贏了很好,但是一直總是贏,那是不可能的。”
“雙白姑姑,你就是好厲害,你就沒有輸過。”
“我輸過,我曾經輸的一敗塗地,我不是你的好榜樣,你爸爸才是,他一步一個腳印,每一步都踩得很踏實。”
一旁的何斌笑了:“怎麽忽然誇起我了,搞得我還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