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北辰也不好多說些什麼的,因為他也沒有證據,也無法肯定這個人是沖著或者他來的。
“你嘀嘀咕咕什麼呢,對了,你進來找我事嗎?”
柳依琳問他道。
“沒有,我進來是想問問你今晚想要吃什麼菜的,我等下好去超市買。”
寧北辰隨便找了個借口的。
“今天不用買菜了,我同學難得過來看我,今晚當然得去外面好好去吃一頓歡迎了。”
柳依琳說道。
“好的,老板,那……那我出去了?”
寧北辰沒有理由留下來,只好試探地說道。
“出去吧。”
柳依琳對他揮揮手,本沒有要他留下來的意思。
寧北辰只好走了出去,不過他并沒有離開,而是杵在門口的外面,耳朵支棱起來,注意聆聽里面的聲音。
因為他對這個柳依琳所謂的“同學”始終不太放心的。
在這些年里,寧北辰見過很多稀奇古怪的事和一些有著特殊能力的人。
五年過去,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如果里面的人真的是柳依琳的同學那還好說,如果不是的話?如果本不是柳依琳五年前同寢室的同學?
那問題可就大了!
不能怪寧北辰疑神疑鬼的,他不是柳依琳,他見過的敵人多不勝數的,對方是不是敵人,寧北辰一眼就能夠應出來。
里面的人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一邪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的,也讓寧北辰想起了自己以前曾經對付過的一些會巫的巫師,所以寧北辰懷疑里面的人就是巫師。
只不過他不清楚的是,里面的人到底是柳依琳的同學還是敵人。
寧北辰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跟著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看到他把戴在自己手腕上的一條紅繩子給解了下來,然后放進口袋里面,然后找了個機會支開那個同學單獨見柳依琳的。
“寧北辰,我發現你今天一整天都有些古古怪怪的,你到底怎麼了?”
柳依琳十分的不解。
“老板,我想送你一件禮。”
寧北辰有些扭扭地說道。
“送我禮?”
“為什麼?”
柳依琳的表越發地古怪,今天既不是的生日,也不是什麼節日的。
而且以對這個家伙的了解,本不可能會這麼大方。
“我心想我這不是從來沒有送過禮給老板嗎。”
寧北辰說道。
“算你還有點良心,禮拿來吧。”
柳依琳雖然不知道這個家伙為什麼突然想起要送禮的,但是心里面還是很高興,只不過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寧北辰從口袋里面拿出那紅繩子遞給了。
柳依琳看到這簡陋的紅繩子,瞬間讓抓快了起來。
“寧北辰,這就是你說的禮?”
雖然不是那種嫌貧富的人,可是也不至于送給一爛鬼紅繩子的,哪怕再窮的人也不會這樣干,這已經不是敷衍了,這本是在戲耍。
“這就是你的禮?寧北辰,你這是在玩我嗎?”
柳依琳咬牙切齒地問他道。
“是的,老板,這紅繩子可是好東西,我幫你戴在手腕上。”
寧北辰沒有注意到柳依琳的表,而是興地對說著。
“戴你個頭!”
柳依琳把他的紅繩子一把扔到了他的臉上,然后氣呼呼地走了。
“老板,老板……你把繩子戴上啊!”
寧北辰在后面著,可是柳依琳本不理他的,已經被他給氣飽了。
之前這個家伙說是要送禮的時候,心里面不知道有多高興的,覺這個家伙總算是開竅了,結果這個家伙竟然送了一紅繩子給,能不生氣嗎?
“老板,老板,這真的是好東西,有錢都買不到的呢。”
寧北辰還在著,但是他越,柳依琳走得就越快,覺自己那230的智商到了他的侮辱。
寧北辰不知道柳依琳為什麼生氣?
他拿著紅繩子傻愣在原地,還在嘀嘀咕咕著。
“算了,是你自己不要的,不是我不給,要是被你那同學給害了,你可不要怪我。”
寧北辰無可奈何地把紅繩子重新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這紅繩子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紅繩子,而是一珍貴無比,應該說是珍稀無比的法繩,戴在手腕上可以免疫大部分的巫和一些邪。
要不是師傅讓他保護柳依琳,不能讓柳依琳出事,他還舍不得把這紅繩子送給的呢。
結果倒好,柳依琳本不領他的。
到了下班的時候,柳依琳看到寧北辰的時候,臉還是黑的,故意跟的大學同學說話,不理寧北辰的,仿佛當這個家伙是空氣一樣,讓寧北辰有些尷尬。
不過很快寧北辰的心思就不在柳依琳的上了,而是死死盯著那個大學同學程晨的,并且時不時地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紅繩子。
如果此時有一只放大鏡的話,便能夠看到他戴著手腕上的紅繩子上面,有些比針頭還要細小的神符文正在圍繞著繩子轉圈圈,并且散發出一種神的紅。
但是這種紅只有戴在手腕上的人才能夠看得見,別人是看不見的。
此刻寧北辰已經可以百分百地肯定,這個程晨就是一個巫師。
但至于是不是來對付柳依琳或者是自己的,現在寧北辰還無法判斷。
畢竟也不是所有會巫的人都一定是敵人,也有可能在認識柳依琳之前就會巫,所以寧北辰不能因為人家是一個巫師,看不順眼的,就要弄死的。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寧北辰在開車的時候,決意要柳依琳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面,因為這里距離他最近,一旦發生了什麼危險的話,他好第一時間出手施救。
柳依琳雖然惱怒這個家伙送的禮沒有誠意,不過并不是那種刁蠻任的孩子,還是乖乖地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來。
晚上柳依琳要給這個程晨接風洗塵,所以已經早早預定了海州新城最好的餐廳。
其實寧北辰一向是很反對柳依琳來這種地方,因為這種地方的環境太過復雜,會增強保護的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