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人薄微抿,輕輕皺了皺眉,并沒有醒來。
“算了,我不跟你計較,我累了,要回去睡覺了。”顧小小打了個哈欠,正要轉離開,手臂卻被人拉住。
“別走。”半夢半醒的男人突然這麼說了一句。
“啊,你說什麼?”顧小小回過頭來,湊近聽了聽,卻沒聽到什麼,就像剛才,他什麼都沒有說一樣。
“算了,一定是我的幻覺,這麼晚了,出現幻覺也很正常呢,因為太安靜了。”顧小小自我安道。
“你好好兒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我也要去睡覺了。”顧小小扳開祝柯銘的手,將他的手放回被子中。
“別走,陪我。”床上的男人又拉住的手,囈語了一句。
這一次顧小小聽清楚了,十分甜又不好意思地問:“你是我別走,在這里陪你嗎?”
床上的男人不答,似乎是睡著的。
“好嘛,那我就陪你睡一會兒,等你睡著了,我再走好嘛?反正我明天晚上才上班呢。”顧小小打了個哈欠,躺在他邊,又十分甜一笑,了他英俊的側臉,笑意更加的深。
“你知道我是誰嘛你就讓我陪你,萬一我是個壞人呢?”顧小小輕聲地問。
英俊的男人像是在聽著,像是在睡覺,默默地不說話。
“你這樣睡著,舒不舒服啊,我幫你把服掉好不好,你這樣穿著服睡,很容易冒的。”顧小小爬起來,臉頰著他的臉頰又探了探。
祝柯銘:“……”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哦,我要幫你服了哦,你不許反抗哦。”
祝柯銘:“……”他或許是睡著的,亦或是醒著的,一直不說話,靜靜等著的下一步作。
“我要幫你服了,哎呀,人家還是個黃花大閨呢,很難為的好不好。”顧小小捂住臉,好一陣笑。
“你說我是先上呢,還是先子呢,還是先解領帶呢……算了,我還是先解領帶吧……”
顧小小一個人自言自語了許久,終于將他的只剩下一條。著英俊男人的完材,小小又花癡了,小心翼翼地出手去了,那結實的膛,健碩的腹,好一陣漾……
“怎麼辦祝柯銘,我好像越來越你了。”顧小小抱了抱祝柯銘,幫他蓋好被子。
“好了,我真的要去睡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不會睡了你。”顧小小在祝柯銘角輕輕吻了吻。
正準備離開,火熱的上冰涼的,床上的男人睜開眼了一眼,一個翻,已經換了男在上在下。
“唔祝……”還沒有說完,被堵上,一瞬間空氣的離,讓措手不及,被吻的地老天荒……
后來,直接被吻得睡著了,因為實在太累了,一直睡到了大天亮……
顧小小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祝柯銘已經出門了。著陌生的房間陌生的自已,好一陣恍惚,昨天發生了什麼,都來不及回想,腦海里只殘留著的瓣和淡淡的酒香……
哦對了,祝柯銘昨天吻了……這真是件可喜可賀的事,可是轉念一想,祝柯銘昨天喝醉了,他自已或許還不知道呢?
可是現在是什麼況?現在的況就是,躺在祝柯銘的床上,霸占了他的床!上多余的服已經被人掉了,只著的單,ohygod,一定是祝柯銘幫的,天了嚕,和祝柯銘親接了,昨天他的服也被了……
啊啊啊啊,顧小小尖幾聲,穿好服從祝柯銘的房間出來,正在客廳吃早餐的周與森向翻了個白眼:“一大早的,鬼喊鬼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人強了。”
顧小小臉一紅,不要臉地道:“雖然沒有被強,但是也和被強差不多吧。”
周與森被雷的外焦里……
祝柯銘突然打了個噴嚏,他一邊開著車一邊提醒自已,昨天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沒有發生,昨天晚上酒喝多了……
可是另一個聲音又在提醒他,你特麼在逃避麼,你昨天明明就吻了,還幫服了,還睡在同一張床上,雖然是睡了一會兒。可是祝柯銘,你怎麼能對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孩產生什麼想法呢?你在想什麼呢!
一百種不要臉的思緒飄過腦海,祝柯銘無奈了,就連早上開會的時候,都顯得漫不經心的。
“祝總,您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有睡好?”私人書十分心地泡了一杯咖啡過來。
祝柯銘點點頭:“大概吧,今天中午的會議取消。”他今天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想其他。
“是,祝總。”
如今的祝柯銘,也自已開了一家小的公司。
他有自已的公司,有自已的想法,有自已的生活,唯獨生命中,缺一個人,如果不是以前經歷了那麼多事,娶個像小小一樣的人也不錯,這個想法剛冒出腦海,就被他扼殺在搖籃,他不能禍害。
……
顧誠偶然間聽周與森提到顧小小和祝柯銘的事,覺得很不可思議,黃丫妮這個丫頭,第六是不是太靈了,怎麼說撲倒就撲倒呢。
“顧叔叔,我覺得你可以準備一下喝喜酒了,我覺得他們兩人有戲哦。”周與森在一旁,十分曖昧地道。
“那會不會太早了?”顧誠聽周與森說了這件事,一下班就跟著殺了過來,這時候兩個當事人都不在,顧小小出去買菜了,祝柯銘還沒有下班。
“早早你放學了?今天我們來點重口的,糖醋排骨你覺得怎麼樣,我覺得你叔叔可能不喜歡吃,但是我覺得你應該還是喜歡的,畢竟你喜歡吃甜食麼。”顧小小一進門就對周與森道。
“顧小小,你昨天做了什麼事!”顧誠接話嚴肅地問道。
“啊哈哈,老哥你怎麼過來了,我,我昨天沒做什麼事啊,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謠言哈哈,絕對是謠言,我這麼單純的人,怎麼可能做什麼嘛,老哥你實在是多慮了,我住在這里很安全,柯銘哥哥又十分嚴格,我哪能做什麼呀?”顧小小向周與森眨了眨眼,此地無銀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