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認識,不止認識還很,這個水楊花,無惡不作的壞人!
寧嫵目復雜又帶著幾分仇恨地看著自己的親哥,咬牙切齒地說:“哥,你要是還把我當你妹妹,就跟這個人分手。”
寧闕一臉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哥好不容易走出傷心絕,到真正自己的人你卻讓我分手。”
“你有沒有把我當哥,在不在乎我的?”
“如果我不把你當哥就不會說你,哥你是聰明人,你稍微查一下就能發現這個人不對勁,也許喜歡你但也喜歡別人,同時上有人命司,不然為什麼會躲在國外,你不要被騙了。”
寧嫵一想到夢里那些事就頭皮發麻,哥哥因為這個人被騙騙心,最重要的是還有命。
自己的哥哥為了一個壞人付出了一切,最后進了監獄死因不明。
寧闕怎麼還會信,往往陷中的人都是這麼的不理智,這麼的堅信對方不會害自己。
“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蘇韻是個很善良有上進心的人,雖然年紀大了我幾歲,但是真的很好。”
寧嫵快氣死了,口而出說:“哪怕向你瞞了自己已婚的事實,還有一個五歲的孩子你也無所謂!”
寧闕臉一變,死死地看著自己這個一向乖巧的妹妹:“你從哪知道的這些?”
寧嫵看他這麼倔強不聽勸深呼吸一口氣耐心說:“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我說的句句屬實,都是為你好。”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把夢里很關鍵的事忘了,明明應該會記得很清楚,可只有接到這些關鍵的事或者人的時候才會想起來。
不然早就可以避開這些注定的劇,提前讓哥哥遠離這種人。
#!!
這難道就是劇強行扭轉的力量嗎?
寧闕坐在沙發上一臉的頭疼生氣:“事實是怎麼樣的,我會自己去查,在此之前你不要在污蔑。”
“哥,你真是腦,你真是無藥可救了!”寧嫵氣得踹了他一腳,親哥的腦子呢?
遇到喜歡的人腦子就沒了,還是被惡毒的人給吃了?
結果這一氣還了胎氣,寧嫵捂著肚子臉白了幾分。
寧闕看不對趕扶著坐下:“怎麼了?”
“我送你去醫院。”
寧嫵抓住他的手還是要說:“哥,你說蘇韻不會害你,難道作為你的親妹妹會害你,我為什麼知道你忘記李葭意是做什麼的,就沒有不知道的事。”
“你別說了,先去醫院。”寧闕正要把抱起來,妹妹要是有什麼事,這個未出生的孩子有什麼事他就罪孽深重了。
寧家父母回來了。
看到他們兩兄妹的樣子立馬過去:“怎麼了,崽崽你別嚇媽媽?”
寧母剛回來看到兒臉蒼白,痛苦的滿頭冷汗心都揪了起來。
寧嫵抓住母親的手冷得眼淚直流也要說:“媽媽,你勸勸哥,他真是…有病。”
寧父一聽這話就忍不住給了兒子一腳:“你氣的,妹妹骨弱還懷孕了你確實有病。”
寧闕無話可說,確實是他氣的。
挨打也要
著。
寧母恨鐵不鋼地看著親兒子:“一回來就惹你妹妹生氣,你就該在國外待著。”
“媽,我錯了,先送妹妹去醫院。”
寧闕也害怕,他剛才就是心急才那麼說的。
而且,蘇韻不是那種人。
不可能的。
“愣著干什麼,還不去開車。”寧母讓兒子把妹妹給父親抱。
然后一家人風風火火地去醫院。
寧嫵捂著肚子額頭的碎發都了,鼻子上也是汗,到了醫院才慢慢穩定下來,
醫生在病房叮囑家屬說:“家屬還是不要太刺激孕婦的緒,激素太強烈會影響肚子里的孩子。”
“好好好。”寧家人連連點頭。
這時候,百忙之中江祁聿也過來了,推開病房門徑直往寧嫵床邊走。
“寧叔叔,白姨。”他規規矩矩地人,顯得有教養又謙謙君子。
隨后薄涼的目掃向旁邊坐立不安的寧闕。
“怎麼回事?”
看起來他才是一家之主。
寧嫵拉住他的手:“我哥了朋友,我說不是好人,不同意他們在一起。”
江祁聿垂眸看著,小人皮本來就白皙,現在更是蒼白,顯得越發可憐弱:“你怎麼知道不是好人?”
寧闕自信抬頭,你看吧,是個人聽了都覺得匪夷所思。
寧嫵抓住他的手用了幾分力,微紅的眸子無端委屈:“你也不相信我。”
“信啊,你說該死都沒問題,只是哥哥問的是你怎麼知道的?
#!!
”
江祁聿太聰明,問題關鍵不是對方是不是好人,而是一向是小笨蛋的人怎麼知道的。
寧嫵沉默半天很不靠譜地說了兩個字:“直覺。”
又盯著親哥:“我會拿出證據給你看。”
“呵,直覺。”江祁聿手了的臉,眼里的笑意很詭異。
他又回頭掃了眼無比疚自責的寧闕:“蘇韻,三年前開車撞死了自己的親姐姐,原本要被老公送進監獄,后來消失了。”
“什麼!”寧闕震驚地看著他,心里有什麼在崩塌。
妹妹說的很有可能是胡說八道,江祁聿說的那百分之百就是事實了。
江祁聿不管他心多崩潰繼續說:“你猜老公是誰,沈之閑。”
寧嫵嘆氣,真是紅禍水啊。
寧闕死死地盯著江祁聿:“這種事為什麼沒有消息流出,沈之閑不是普通人。”
江祁聿平靜地說:“他們當初結婚是婚,事也有點復雜,家丑不可外揚,更何況他老婆是殺人犯。”
寧闕難以置信,突然跑出去。
寧國安和白粱面面相覷,這事還真是勁。
寧嫵朝江祁聿眨了幾下眼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蘇韻接近我哥了?”
“你居然不阻止,看著我哥越陷越深。”
作為父母,寧家二老也頗有微詞地看著他。
江祁聿坐下云淡風輕地說:“我以為,你哥沒那麼蠢。”
這話竟讓人無法反駁。
畢竟寧闕跟江祁聿借了十個億說不靠任何人自己打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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