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他才停下,我以為他已經完了,該放過我了,可他酒醒了大半,又起了幾分嗜。
他在房里找了一圈,找到了一個盒子。
“打開看看。”
他把盒子遞到了我面前,我有些拿不定這盒子里面究竟放著什麼,可他這麼盯著我,讓我不得不照做。
我下半還在流,可他看樣子本沒想放過我。
“自己挑一個。”
他看起來本沒把我的話當一回事,直接下達了指令。
我疼得發白,直哆嗦,雙手死死攥著床單,他居高臨下看著我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
“你知道嗎?奢侈品公司里有個人劉月月。”他懶洋洋的發問,可手上卻作不停。
我抓著他的手抬頭看著他,眼淚一滴一滴落到了他的手上,我心里既憤怒又憋屈。
原來他知道劉月月,也知道我跟劉月月之間有關系,可他還是縱容著孟詩雨對劉月月下手,甚至把人活活死。
在這一刻,我突然覺得,他比孟詩雨干凈不了多,麗麗的死與他也有著直接的關系,他在我心里同樣是仇人。
“我認識,但是我們之間不。”我低眉順眼回答著他的問題,他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手上的作一次比一次重,劇烈的疼痛讓我慢慢失去了意識。
“你太張了,應該好好放松一下。”他收回了手,卻并沒有把東西拿走,我手指攥得太,指甲已經被劈開了,滲出了點點跡。
他過幾張紙巾了手,放在一旁的手機不停震著,我用余瞥見了屏幕上正閃爍著孟詩雨兩個字。
周時閻見到屏幕上的名字,面更難看了,不過他還是選擇了接通電話。
“小時雨,怎麼了?”
在接通電話之后,他的語氣變的溫了許多,在孟詩雨面前,孟子言跟周時閻的態度都很溫。
我想要對付孟詩雨,就必須要從他們手,孟詩雨的背后只要有他們這兩個靠山,我就永遠不可能扳倒孟詩雨。
想通了這一點,我努力撐著子坐了起來靠在了他的懷里,他并沒有把我推開,反而縱容著我的行為。
我的手指從他的結上一路下,在他的膛上打著圈,他悶哼一聲,被勾起了,眸染上了幾分幽暗。
“時閻,你怎麼了?”
孟詩雨的聲音隔著電話另一頭傳了過來,我手上的作愈發大膽,甚至湊過去吻上了他的膛。
他瞥了我一眼,帶著幾分警告。
我這才停下作,討好的對著他笑了笑,他拿開手機,另一只手抓著我的頭發,語氣狠厲,“你最好別在我面前耍小作。”
他說完便起去接電話了。
沒一會,他的影就徹底消失在了房間里,我聽到了開門關門的聲音,他應該是離開了公寓。
孟詩雨在他的心里果然很重要,他喝了這麼多酒,卻還是要去找。
我把東西拿了出來,在行李箱待了一陣,總算是找到了之前買的藥,我用棉簽蘸著藥給自己了痛。
藥到傷口疼的倒吸一口涼氣,是這點疼就讓我差點不了,我不自覺想到了劉月月,上的傷更嚴重,對來說那恐怕是一場酷刑。
我必須好好攀住他們兩人,否則我的下場只會更慘烈,只是想想就讓我膽戰心驚。
周時閻遲遲沒回來,我在床邊等了很久,等著等著不自覺睡著了,直到一只冰冰涼涼的手落到了我的額頭上,我這才猛然醒了過來。
我剛清醒過來就看到周時閻坐在一旁,另一邊還有一個人正在給我量溫。
“周,沈小姐的溫已經恢復正常了。”那人開口道,他的話讓周時閻點了點頭,
“既然已經退燒了,那你現在可以出去了。”他揮了揮手,那人便拎著醫藥箱離開了。
“你這子還真金貴,一點都不玩。”他嘖嘖一聲,在我臉上了。
我沒想到自己竟然發燒了,怪不得昏睡過去的時候渾都不舒服。
“周……麻煩你照周我了。”我有些疑問,沒想到他會在旁邊守著我,而且看樣子他還給我找了一個醫生。
我心里清楚,要是一般人在他這里絕對得不到這樣的待遇,就算他沒對我上心,起碼目前為止我在他這里還是有一點地位的。
“要不是看在你的子還不錯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扔給大黑了。”
他扯了扯角,出一冷笑。
一聽到他說起大黑那只藏獒,我的就不自覺哆嗦了一下。
“周……求你了,別把我丟給大黑,我一定會好好跟著你的。”
我說著便要把上的睡拉開,他皺了皺眉頭,“我可不想現在就把你玩死。”
他并沒有繼續,反而一副很嫌棄我的樣子。
“待會我帶你出去玩玩。”
周時閻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角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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