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子豪說這樣的話,顧念笑出聲音來,「這種事啊,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你的努力,其實並沒有什麼用,所以我勸你還是消停點吧。」
子豪砸吧,「這是煩我了?」
倒說不上煩,就是有個人一直跟著摻和,總是有點不舒服的。
顧念擺手,「不是,你總這麼撮合我們兩個,其實我告訴你,效果很可能會正好相反。」
池遇本來就不喜歡他,子豪天天在池遇面前說自己怎麼怎麼好。
池遇很可能逆反心理,對越來越討厭。
子豪不太懂這個,但是見顧念說的頭頭是道,一下子也沒了話。
那邊的池遇在泳池裡面遊了兩圈,剛一攀上岸,旁邊就有個姑娘過來了。
姑娘穿的比顧念的還暴。
過來,坐在岸邊,兩條在水裡來回的踢。
水花帶的波紋一下一下的漾在池遇的邊。
池遇看了一下,沒什麼表。
姑娘卻笑了。
歪頭看著池遇,「你是一個人來的麼?」
這姑娘泳都是乾的,畫著很緻的妝容。
一看就不是來游泳的。
池遇沒說話,手上用力,撐著梯子就上來了。
姑娘見狀,也跟著起來。
池遇甩著上的水。
姑娘在旁邊,聲音很溫,「之前在這邊怎麼沒見過你呢。」
池遇作繼續,不過已經轉頭看著這孩子。
孩子尖下,大眼睛,材這些,也好的。
個子稍微有些小。
看著是比顧念要矮一些。
池遇臉上沒什麼表,「我看著像是一個人過來的麼?」
孩子一愣,不知道池遇這話是什麼意思。
池遇接著又說了一句,「我手上的戒指你難道沒看見?」
孩子這才垂目,看了看池遇的手。
他手上確實是帶著婚戒的。
姑娘臉一紅,張了張,卻沒發出聲音。
池遇冷笑一下,轉朝著顧念那邊過去。
他離了婚,但是婚戒一直都沒摘。
若說是故意不摘,好像也不是。
忘記了?習慣了?或者說,在沒對外公開的時候,他沒想過摘掉婚戒。
池遇這邊的靜,顧念自然是都看見了。
從那孩子過去坐在泳池邊上的時候,就注意到了。
顧念笑著,看著池遇的表帶著揶揄。
池遇之前點的飲品已經端過來了。
池遇過去,子豪趕給讓了位置,他坐下來,把果一口都喝了。
顧念呵呵的笑一下,「那小姑娘,我看著臉都變了。」
池遇抬眼看了顧念一下,沒說話。
子豪在旁邊瞪了顧念一眼,讓別提這茬。
顧念本就不是個聽話的人。
之前在池家,是怕池遇為難,才忍讓的。
現在可不在乎那麼多。
所以又說,「那麼漂亮的姑娘,你說說你,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子豪嘶了一下,「你這話說的,我們老闆是個有定力的人,哪裡是什麼人都能上來的。」
顧念斂眉,哦了一下,「那……」
只說了一個字出來,顧念又笑著搖搖頭,「算了,當我什麼也沒說。」
其實很想問問,之前公司的那些應酬里,他也從不讓別的人近麼。
之前池遇的應酬可不。
男人之間的應酬,總有一些邊緣的節目。
個姑娘作陪之類的,其實都是小問題。
就不信,池遇對那些小姑娘,也都是全都拒絕?
本不可能的事。
只是這些話,從前問一問,好像還行。
現在,已經失了那個資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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