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瑞謙說完後,整個現場氣氛變得劍拔弩張。
進上家族,為上家族弟子,這對於普通人而言,力的確很大。
但這對於林雲而言,卻本毫無力。
以林雲的天賦,就算不進上家族,日後也能進南宮家族。
而若是現在進上家族,那就等於放棄了南宮家族。從某種角度上而言,這反而還變了一種損失。
這種虧本生意,若還要倒一把神的話,那可就真的虧大了!
可即便深知虧大了,又能有什麽辦法?
上家族是王國三大家族之一,是僅次於南宮家族的存在。
上家族說神是它們的,那就是它們的,誰也不敢否認。
若是敢抗命拒絕出神,那完全就是在自尋死路!
一時間,所有人都屏息凝視著林雲,很想知道林雲會做出什麽選擇。
而林雲卻是冷笑一聲,從儲戒指中掏出誅魔劍。
誅魔劍出現瞬間,一淩厲到極致的劍,驟然籠罩了整個現場,掀起一場劇烈風暴!
眾人都紛紛退避三舍,騰出一片方圓二十米的圓形空間,空間除了林雲外就再無其他人。
林雲將誅魔劍隨手一放,讓其在旁的地板上,隨後蔑視的看著上瑞謙:“神劍在此,有本事就來拿。”
上瑞謙雙眼放,十分貪婪的看著誅魔劍,仿佛在打量一個絕,口中連連讚歎道:“好劍!好劍!真是絕世好劍!”
在口中讚歎的同時,上瑞謙腳步也下意識朝前邁出,猶如著魔般朝誅魔劍靠近。
當他誅魔劍的強區時,卻突然到一恐怖的力,猶如一座大山在了他上。
撲通!
剛才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上瑞謙,此時直接跪倒在林雲麵前。
誅魔劍的劍,武師之下完全無法抵擋。甚至就連三級武師的王劍峰,也都隻在強區走了三步,然後還是跪在了誅魔劍前。
上瑞謙不過一個八級武士,又怎麽可能抵擋得了誅魔劍的劍呢?
“可……可惡,這到底……是什麽鬼劍?!”上瑞謙滿臉痛苦的跪在地上,咬牙切齒的看著十米外的誅魔劍,恨不得將誅魔劍碎萬段。
他好歹也是一個堂堂的特使,讓他當眾跪在一把劍麵前,讓他特使的麵子往哪裏放?
一想到自己竟然當眾給一把劍下跪,他就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那強大的劍,卻仿佛大山一般在他上,讓他如何努力都站不起來,甚至連跪著挪雙都做不到。
不得已,他隻能對林雲命令道:“該死的,快將這把劍收起來!”
見到上瑞謙這番狼狽模樣,不弟子都抿笑起來。
而林雲卻依舊麵無表,他沒有回答上瑞謙的話,也沒有按照他的吩咐將誅魔劍收起來,而是從位置上站起,步伐輕盈的朝上瑞謙走過去。
看著林雲在強區若無其事的走著,上瑞謙隻覺自己的臉被狠狠了一掌,頓時滿腦子的疑與不解。
為什麽自己一靠近這把該死的劍,就會被強大力得彈不得,而這小子卻可以毫不影響?
上瑞謙完全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麽?!
林雲走到上瑞謙麵前停下,用居高臨下的目看著上瑞謙,仿佛至高無上的神靈,在蔑視著下屆的卑微螻蟻:“需要我幫你拿過來嗎?”
話音落下,整個現場隨之陷死寂。
一陣冷風呼嘯而過,吹打在上瑞謙那張蒼白的臉上,讓他臉上的表徹底呆滯。
“不……不用了。”上瑞謙不吞咽一口唾沫,用栗的語氣說道。
這一刻,他是真的害怕了。
相隔這麽遠的距離,那把劍釋放出來的劍,就能將他得跪在地上彈不得。
若真是將那把劍拿到他麵前,那豈不是要將他碾得五投地不?
一想到這裏,上瑞謙就不滿冷汗,連說話都變得結起來:“這這這把劍,你你你就先留著用吧,我我還有要事在,本沒時間將這把劍帶回去。”
林雲沒有說話,隻是麵無表的轉走回到位置上,若無其事的坐下,然後若無其事的將誅魔劍收起來。
直到誅魔劍被收回儲戒指後,那恐怖的劍這才消失。
上瑞謙如釋重負的長舒口氣,急忙從地上爬起來,這才詫異的發現,他背後已經滲滿了冷汗。
他咬牙切齒的看向林雲,恨不得將林雲筋皮。
而林雲卻仿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依舊坐在原地自顧自飲茶,將上瑞謙完全無視,就仿佛他本就不存在。
而就在這時,薑南劍卻突然站出來,對任譚千抱拳說道:“府主,我有一事相告。”
“你說。”任譚千道。
薑南劍直腰桿,直接開門見山說道:“我已進上家族,為上家族弟子,所以無法再留在武府,還府主除去我核心弟子之名。”
任譚千惋惜的歎息口氣:“這是你自己做出的選擇,我也沒有權利挽留,隻能祝福你了。”
薑南劍又道:“另外我還有一件事。”
“什麽事你說?”任譚千問道。
薑南劍正氣秉然的說道:“今日我依舊還是餘州武府的核心弟子,在我離開餘州武府前,我想以核心弟子的份,對林雲發出挑戰。”
說到這裏,薑南劍目一轉,落在林雲上,用挑釁的語氣對林雲說道:“林雲,現在我正式向你發出挑戰,你敢接嗎?”
薑南劍的話一說完,整個現場都陷死寂。
所有人都用驚詫的目看向薑南劍,驚訝得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七年前,薑南劍年僅十歲,覺醒最強地級劍武魂,以一級武士境界,越級戰勝三級武士巔峰的對手,被譽為餘州最強天才。
從那一天開始,挑戰他的人不計其數,他卻沒有再主挑戰過其他人。
而時至今日,這個一直保持不敗的傳奇人,竟主向一個比他還年輕的年發出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