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智囊

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躺在大樹林蔭下納涼，在半空中『瘟疫神』迪斯和鬼妮兒正在飛來飛去，其狀甚為開心，人魚波波在小湖邊的巖石上高歌，而吸鬼雪兒就蹲在湖邊聽歌聽得迷。還有一個『棺木皇』明蓮，正坐在我上愉快地繳『租金』。

擁有一半魔族統的明蓮悽亮麗，卷曲的髮型，再加上淺灰的皮，微紫的，詭異得來又帶著一份妖艷。的一對瓜大子也很堅，在這個奈落之鏡中已夠稱皇稱霸了。在的脖子上還有一個灰的合金奴隸環，這奴隸環不獨是奴的象徵，亦代表是這個奈落之鏡的老二。

「啊．．．包租公．．．噢．．．幹死我．．．爽死我．．．啊．．．」明蓮旁若無人地騎在我上，上下舞腰肢，將我的魔槍不斷吐納。在這個奈落之鏡裏只有們幾個，基本上大家都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也沒有人對我們明正大地野合到奇怪，反而迪斯和妮兒早已排隊等待。

「妳這個什麼皇的，做起這事來還真夠放．．．」

「我是．．．啊．．．棺木．．．皇．．．噢．．．啊．．．那個．．．左一點．．．對．．．好．．．噢！！！」明蓮興失控，更出一對明亮的彊獠牙，瞳孔更化灰的瞳，幸好我有魔月邪書護，否則說不定被嚇得。

魔槍向左一彎，刺在明蓮的腔道，愉快地喊，頭向後仰起，我也順手握上的大子上。原來吸鬼的覺很奇怪，們沒有溫這一回事，可是下卻有一種強勁吸力代替，而且們時的表十分野，亦充滿了挑逗氣味，絕非普通人可以相比。

「哼，看我這包租公的厲害，珠粒妖槍！！」

魔槍變化，槍谷起了一顆又一顆的珠粒，連槍頭也變流星鎚一樣，積更達到平常的三倍大小。明蓮的肚皮被這妖槍高高撐起，整個小也被塞得脹滿，連亦也被徹底出來，乍看下彷彿有了孕。

明蓮瞳孔收窄，雙手用力弄自己的豪，沙啞地：「．．．不行．．．太脹．．．啊．．．會死的．．．呀．．．」

「哈哈哈哈．．．蠢材，妳是吸鬼，又怎會死呢？」

吸鬼跟人類另一個不同的地方，就是對們不必手下留，也不用擔心會幹死們。這支三倍化的龐大珠粒巨槍，如果普通人一定被活活死，可是明蓮是不會死的吸彊，讓我盡一展所『長』。

「主人，小奴等很久了，人家等不及啦！」

「哇，妳想怎樣？」

在這片奈落之鏡裏，當然是以這隻瘟神為尊，頸項上已戴著一個米黃和暗綠的雙奴隸環。迪斯的老病再度發作，突然從天而降來一招泰山頂，大屁居然往我這主人的面上坐下來。雖然我是好，但也別玩得這麼過份嘛．．．

「嗚嗚嗚嗚．．．」

「咦，主人你說什麼？」

「嗚嗚嗚嗚．．．」（以亞梵堤之名召喚，蛇舌蟲！）

這是從隸手上回來的，人舌變了蛇舌，更直搗迪斯的狹壁之。迪斯首次被我這蛇舌攻擊，渾一震，再也說不出話來。明蓮套著我的槍子，迪斯則坐在我面上，被兩名這樣子搞，即使現在死了我也死而無憾．．．．．．呵呵。

「噢．．．噢．．．主人．．．什麼在裏面鑽．．．好奇怪．．．啊．．．」

蛇舌蟲附上舌頭後，我才知道原來真的無法說話，而且舌頭也會變長五、六倍，也會比平時更加銳。蛇舌在迪斯像條泥鰍般左鑽右挖，加上舌面的微型吸盤，舌底的微小勾刺，刺激的越流越多，有不更流進我的鼻子之。

明蓮腔的力逐漸增加，憑經驗與及魔槍的度，我知道很快就要高。為我顯示我的技，我將魔槍的積減細許，蛇舌卻加深探索直接刺激至迪斯的盡頭瓶頸。從些微的改變，我將自己和明蓮、迪斯的高時間串連協調，當我到倆發時，我也槍頭一酸，使出七大變化的連珠炮。

在我的舌技下，迪斯得到一次長長的高，而明蓮卻被連珠炮火攻擊，斷斷續續來了五次之多，而我當然也在的洩慾。當我推開迪斯後，赫然發現鬼公主妮兒、彊雪兒和人魚波波坐在旁邊圍觀，更大力拍手掌讚賞。

波波笑說：「亞梵堤先生你好厲害啊！」

我暈倒地上的明蓮和迪斯，們不但在痙攣，而且眼睛變了『心』型，一副爽了的樣。我大笑道：「小意思，我不過用了兩功力而已。但我這麼賣力表演，妳們是否應該拋幾個金幣給我？」

眾大笑時，雲芙的聲音傳進鏡，道：「我們的大爺啊，要開會了，隡馬龍奇先生等已經到齊。」

「唉，快樂的時特別快，又到時間講掰掰，我下次再回來收租吧。」

在大宅的外賓館會客室中，召集了一班首次為我工作的要員，亦是我今日今時所建立的新班底。在我右手席的是隡馬龍奇，他剛被授任正式的策士一職，為我的智囊首席。左手席則是空缺，但人選已決定好，就是在深山址裏的阿里雅。

除了他們兩人，還有新授外專員職銜的莫斯．麥士，他是涉和辯論的人才，以後亦會為我主理所有外事務。另一人是位二十出頭的年，廓跟莫斯有點相似，他就是麥士三兄弟中的老麼莫耶．麥士。

此子是名練的報販子，擁有報及反報的專長，今日授了報專員職銜，正式晉我的智囊閣，同時將翔商會、伊商族、薔薇會和小費本立城四個報點串連，織出一個從迪矣里東部開始，至帝東、帝中和海外的巨大報網絡，更由海路收買關於帝南赫魯斯地盤的消息。至於末席的是雅男，亦授了司天兼堪察士兩職務，為我留意天氣和地理變化，作為日常管理費本立城農業的重要任務。當然，到了戰時的才能就更有用。

以上五人就是我亞梵堤剛建立的智囊閣。

先發言的是隡馬龍奇，他整理一下手中文件，笑道：「兩個月前，奧迪迦先生正式授任小費本立的代理領主，他不負主公厚，對小費本立實施三大政策。第一是低輸稅制和高出口稅制，吸引了大批人和妖族人來做生意，高出口課稅管制了全國來購的商隊，防止了人流複雜的問題。」

奧迪迦不愧是名門之後，對商業理果然有一手，無論人和妖的族裔，又或者是費本立城和小村的原居民，他們的民風都很純樸。奧迪迦將出口稅提高，只讓有信譽和實力的大商賈來易，可以避免很多詐騙事件。

隡馬龍奇續道：「第二政策是委任破岳老師為統領，除了訓練六千名新召募的戰士外，更開始進行水陸二路的航路保護。而第三政策，奧迪迦先生以小費本立城的名義，收購了一所財政短絀的小航運公司，並且建立了一支屬於本城的新船隊。」

「哈，此事我亦有聽聞，他收購了一所老牌的航運公司，同時注資和擴充艦隊，好像．．．」

「回主公，黑豚船務。」

「對，黑豚船務。」

奧迪迦那該死的傢伙，向我狠狠地刮了足足兩千金幣，一半為收購一所老牌但經營不善的航運公司，用他們的牌面來借還魂，另一半是改裝三支船隊。這三支船隊並非普通船隊，而是由七千海盜變出來的，分別由『海龍』奧干查、『海狼』高利安和『羅盤』拜恩各自率領一支小隊。

艦隻是海龍集團舊有的兩艘大型艦，加上二十艘中型艦後，組織為兩支大隊伍。這批艦隻原本是海盜艦，在罪惡之島上改裝為商戰兩用艦，另外還配備從人族買回來，那種水火不浸的黑木材當外皮，故稱為『黑甲艦隊』，由奧干查和高利安所控制。

除兩支黑甲艦隊外，還有一支由五艘中型艦組的『飛揚艦隊』，每一艘都使用了由我發明的蒸氣渦，堪稱全國最快的商務船隊，由拜恩所控制。表面上這三支艦隊只是一班運貨小子，但事實上有著超乎想像的海戰能力。

我點點頭笑道：「有奧迪迦、破岳和奧干查，小費本立的事我可以放心了，我們的新魔法師團如何？」

隡馬龍奇道：「已經重新編一師半，共七十五人的魔法師團，由卡朗先生為總團長，莫登先生為副團長，里拉娜小姐為魔法顧問。」

有莫登這位炎系大法師加，我們的魔法師團將實力大增。另一方面，我好像很久沒見里拉娜老師了，可是我荳蔻年代綺夢中的神，必殺名單上還打上兩顆星星，標示寫著「推倒老師計劃」呢！

我莫耶，後者已知我心意，笑道：「我的探子已打聽到消息，海盜王進北海水域。正如主公猜測，他們曾去過神群島。原本盤據附近的海虎沒有跟真夫戰，他選擇放棄北海控制權暫避其鋒。」

「很好，我吩咐的工作順利嗎？」

「請主公放心，莫耶已進行了有系統的反報行，關於象墳和海龍的事已作出修改傳開去，加上罪惡之島的協助，現在可謂謠言滿天飛，真假再難辨。」

「做得很好。」

我留意一眼雅男，雖然是皇儲出，但坐在這裏的都是頂尖人才，一直若寒蟬我也能理解。莫耶續說：「稟報主公，不久前我收到一宗很奇怪的報，威利六世曾在皇城碼頭神出現。同行的還有金獅軍副帥仙文迪，與及魔導士．柯文。茜薇小姐曾派人刺探當晚的船隻，可是派出的人卻一去不返．．．」

「啊？」威利六世到底去接什麼人，居然要這麼鬼竄？是小老婆還是私生子？

隡馬龍奇說：「主公，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屬下必須稟報。今早陛下派使者送來黃金旌旗一面，更邀請主公回帝都參加公主的招親比賽。」

「黃金旌旗？招親比賽？」

黃金旌旗是賜的一種，就像馬基和夜星。馬基有先斬後奏的權力，夜星則是免死金牌，而黃金旌旗亦有特別的意義。只要將它在馬車之上，就等如是國皇陛下的馬車無異，即使狹路遇上宰相赫魯斯，對方亦要自彈開讓路，無論馬車到達哪裡，當地的軍隊皆要負起保護的重責，若此車稍有差池，該領地的公候將相亦要人頭落地，是極為尊崇的象徵。

隡馬龍奇面上現出憂，說：「陛下以主公招安人族為大功，故此送了這面旌旗來，可是屬下覺得事隔半年有多，當中必有蹊蹺。」

莫斯亦說：「參謀說得對，黃金旌旗有『皇』的暗喻，如果是公候等大爵位還說得過去，但主公的爵位仍不適合，恐怕會召來其他人的妒嫉和非議。」

我抓一抓頭皮，心底其實有點心，但他們亦說得有理，道：「嗯，你們說得對，以威利六世那種吝嗇格，不會無原無故便宜我。但賜之不能不收，小奇你有什麼解決方法？」

隡馬龍奇搖搖那把表代『智者』的紅扇，笑起來道：「屬下有一個好方法，我們先收下此旗，但將此旗安在寶利竇公主的專駕馬車上，主公認為如何？」

黃金旌旗表代尊崇，而寶利竇公主是皇室員，的德行向來極低層百姓的擁戴，現在將旌旗轉賜給最適合不過。此舉不但不怕開罪任何人，更可以讓帝中百姓對我另眼相看。隡馬龍奇這小賤不愧我的智囊，好一條一石二鳥的計．．．不．．．是妙計。

「嘿嘿嘿嘿．．．真有你的，就這樣照辦吧。招親又是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