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落難親王

卡特連拍三次手掌，房間大門打開，從外湧進四名穿著金，配合薄薄輕紗的妙齡，們手中各自捧著一盤食，包括燒羊脾、燒、生果及葡萄酒。妙齡郎的，更為突出們青春發的軀曲線，而且在們特別的步伐下，部及屁左右搖擺。尼達不習慣不習慣這種場面，卻也知道這些乃外常有的事，只好垂下頭去不做聲。

相信這是卡特故意安排，他趁尼達垂低頭時，向我暗暗打個手勢指向酒杯，我跟利比度一起點頭。郎們放下食離開，卡特舉杯說：「提督大人，小王敬你一杯，預祝我們瓜分臨海城！」

我和利比度舉杯一飲而盡，飲後利比度問尼達說：「祭司大人怎麼不喝酒？啊，是否這些酒不夠格？我在營裡有兩瓶百年佳釀，隨時可以拿過來。」

尼達微微愕然，說：「子爵誤會了，尼達其實不會喝酒。」

我皺眉說：「今天這麼高興，多也喝一點吧，即使不看我和利比度分上，這個面子也要賣給親王。」

從卡特剛才的指示，肯定尼達不會喝酒，利比度索站起來道：「一杯半酒，沒什麼大不了，來，利比度敬祭祀一杯！」

「但．．．．．．但是．．．．．．但是我真的不會喝．．．．．．」

卡特也笑著站起來，道：「別祭祀大人了，最多小王代喝吧。」

我笑道：「代喝也就沒意思了。」

所謂公眾力就是這樣，尼達苦著臉盯著杯中的紫紅酒，忽然將就被拿起往嚨猛灌。利比度拍手掌說：「好呀！祭祀大人夠好氣！」

我也舉杯道：「一不離二，小子也敬祭祀一杯，先飲為敬！」

將紅酒一飲而盡，利比度那衰人已經幫尼達倒酒，上還猛讚厲害。尼達只喝了三杯，一陣傻笑往後就倒。

看著大字形躺下的尼達，利比度說：：「三杯酒醉？真是極品。」

卡特呼了一口氣，我拍拍他肩膀道：「現在安心還太早。待尼達回去後告訴培俚被灌醉，你還是會有麻煩。」

卡特驚訝說：「提督大人說得對，那我要怎辦？」

利比度說：「看這副德行，沒幾個小時醒不來的，找個沒人的地方再說。」

我們退小屋的房間，卡特猛然使出雙龍出海抓我肩頭，小弟心裡一驚，以為他不了小弟太英俊而大發，卡特卻說道：「提督大人救命！」

我和利比度看得傻眼，雖然卡特平日得罪人多、稱讚人，搞人家老婆有如家常便飯，可是這傢伙好歹是親王一個，擁有寬廣的食邑，手中兵力達兩萬以上，怎麼會找我救命？

卡特老淚縱橫道：「凡迪亞已經瘋了！」

利比度說：「別顧著輕薄提督大人，有話先說清楚。」

我認同道：「對！你先放手再說。」

卡特放開雙手頹然倒坐在後的籐椅，說：「凡迪亞主皇宮後，先暗殺金詩，後索查麗，更揮金如土招攬能人、集結班底。」

我問道：「凡迪亞一心皇，招攬人才很正常吧。」

卡特搖頭說：「問題是他不論德行只論能力，招回來的儘是「黑魔導士」梅菲士、「眼鏡蛇」西古魯、「魔鬼戰將」圖勒、黎斯龍、海棠等，我敢說沒有半個真心為國，通通是蛇鼠一窩。」實在看不出來，原來這個聲犬馬的卡特，竟然有幾分忠誠的氣概。

卡特淚如泉湧哭道：「凡迪亞要收買這班混蛋就算了，但他又哄又騙地用我的淚錢來養別人，連外面那幾箱財務也是我的家當呀，嗚嗚嗚．．．．．．兩位來評評理．．．．．．嗚嗚嗚．．．．．．」

我與利比度面面相覷，剛才的想法徹底收回來，加上卡特才是真正的蛇鼠一窩。

卡特忽然撲上來抱住我的腳，哭道：「提督你要救救我，再這樣下去，還沒統一帝國我的家產就要花了！」

利比度說：「嗯，這樣下去你可能連屁也要賣。」

卡特的哭聲更大，說：「賣屁很痛的！兩位要救卡特啊！」

我瞪了一眼利比度，說：「你幹嘛嚇他，說些好話就不嗎？親王放心吧，我們商會出品的潤劑很有效，價錢又便宜．．．．．．」

卡特哭的死去活來，相信凡迪亞對他一定有差，我乘機問道：「那麼尼達又是怎麼一回事？」

卡特邊哭邊說：「那個臭婆娘是培俚的弟子，凡迪亞知道我不滿，所以派來監視我的一舉一。」

我問道：「若照你這麼說，凡迪亞也沒有閒錢跟我買戰船吧。」

卡特眼，呸了一聲就答道：「那個大花筒怎會有錢！他急於征服臨海城，一定我們這群舊臣籌錢買戰船，這次我們又不知要多了！」

我拍拍卡特肩膀，說：「唉，錢財乃外，能保住你的地位還想怎樣？」

卡特繼續抱怨說：「什麼錢財外？花我的錢還不止，他過分到借用我的幾個婦，去結梅菲士和黎斯龍那些鬼！他自己的妃子不比我，怎麼就要用我的人！這是什麼道理？」

我驚訝道：「哇，他怎麼還沒結我？」

利比度笑道：「你真好運，要是黎斯龍等喜歡男人，那你就爽了。」

卡特死命抱住我的腳，說：「要是提督不嫌棄，卡特願追隨大人！」

我失笑說：「你追隨我？親王開玩笑有個譜啊。」

卡特道：「唉，自己知自己事，我有多料子大人也是清楚，否則也不會被凡迪亞吃得死死的。要是大人照顧小王，小王寧願像茜薇那樣年年進貢。」

我們暗暗思量，卡特會不會用反間計試探我方？

可是看著他兩眼通紅，又按著屁的神態，若是演技也太過湛。

現在帝中四大城中，斯立比和哈登二城名義上是皇室的領土，實際上八的經濟都由茜薇控制，而誰都知道茜薇是我的人。至於卡特的領地科迪瓦迪城，是四大城中最小的一座，此城跟卡特的格完全相反，是一座很廉潔的城市。城裡主要的商業是書店、藝品和樂等，有一間全國最大的歌劇館，以及兩座大型博館，是國最藝彩的都市。

正因為科迪瓦迪城是一座藝之城，面積不大，補給麻煩，經濟能力普通，所以從來不是兵家必爭之地，就連茜薇也不興趣。

至於卡特手上雖然有士兵，但遠不及凡迪亞的十萬金獅軍，加上他追隨凡迪亞時開罪伊諾夫不，有足夠勢力保他的人不多。雖然我也喜歡看書，但為了一座書城跟凡迪亞對抗值不值得？

將卡特推開，我才笑道：「你那做還是留給凡迪亞吧，小弟不興趣。」

卡特哭喪著臉地道：「提督你是小看我了嗎？雖然我的城市並不像斯立比和哈登般富有，但總也是個好城市啊！」

利比度安他說：「親王冷靜一點，若你願加我們陣營，北方聯盟當然倒履相迎，但要如何合作、怎麼聯絡還是從長計議。」

科迪瓦迪這種城市實在是不值錢啊．．．．．．咦，等等．．．．．．

對了，那是藝和學之城！

雖然那座小城市不足以興建學院，可是城裡住著很多學者，若是要建立學院，這座城就是最佳的人才資源庫！

心念一我拍拍卡特肩膀，說：「大家曾經一起，總算是朋友一場，見你這麼慘我也不想。好吧，我幫你想法子逃離凡迪亞的魔掌。」

利比度忍不住著我，這類見義勇為的事鮮發生在我上，反而卡特大表，拿出巾幫我抹鞋說：「提督大人恩同再造，是小王的再生父母啊！」

我坐到卡特的對面，說：「不用拍馬屁了，我又不是凡迪亞，等會我修書一封讓你帶回去，就說看在你的面上賣戰船給他，好等你有機會向我們聯絡。」

卡特問道：「還要回去！有沒有方法可以讓小王立即逃離皇城？」

利比度說：「即使有地方也很危險，若你不會皇城，你的家人怎麼辦？而且難保培俚會派人暗殺你啊！」

卡特清除培俚的危險，點頭表示明白，我也說道：「現在談談合作吧，我手上有一堆從豪城奪回來的房地產契約，還有大批南方商務債券和份。就當是投資到科迪瓦迪的首批資金，往後賣了戰船的錢將繼續投資，你幫我選擇最好的土地和商業買下來，我會派傭兵在你的領土加強防守。」

現時卡特最缺的是錢，他一拍心口說：「大人可以放心，在科迪瓦迪我的話就是法律，一定幫提督找到便宜又優質的投資。」

翹起二郎，我雙手枕著後腦道：「這就最好，但記得要進行，否則讓凡迪亞發現你口袋有錢，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卡特唄我一嚇，道：「小王一定會加倍注意。」

我向卡特招招手，在他耳邊低聲教導如何配合我們，他不住地點頭，最後豁然開朗微笑起來，說：「明白了，謝謝提督指點迷津，小王知道該怎樣做了。」

跟卡特談好歸降的細節，差不多是兩個小時的事。我們重回大廳，尼達仍然在地上攤。我們重新坐好，卡特命令兩名婢給尼達喝特強解酒湯，湯才下嚨，尼達即時咳嗽甦醒，痛苦地說：「頭很痛．．．．．．啊．．．．．．我剛才．．．．．．」

不愧是特強解酒湯，聽聞加了阿尼亞。

利比度笑說：「沒什麼，喝幾杯很平常，祭祀大人要是不勝酒力，不如我們派人送妳回去。」

尼達仍然暈頭轉向，卡特主站起，說：「不敢勞煩兩位大人，小王帶祭司大人來，自然有責任帶回去。」

兩名婢扶著尼達出屋，卡特臨走時還向我們暗暗打眼，待他們的親衛走遠，亞加力和艾華才帶兵來接我們，後者問道：「大皇子開什麼條件？」

利比度指指後的幾箱金銀，說：「這是見面禮，凡迪亞說攻破臨海城後我軍可以分一半財務。」

亞加力叉手前道：「就這樣？他把我們當山賊嗎？」

我搭上亞加力肩膀，拿著手諭搖晃笑說：「不止如此，他說當國皇後你將晉升為子爵，俸祿加三。他更指名道姓，要額外多送半打妾給你開枝散葉。」

亞加力聽到晉爵加祿時還不住點頭，可是聽到送半打人給他時，面部立即出，利比度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道：「一場兄弟就別耍他了，不過凡迪亞的出手果然闊綽，剛才連我也要心。」

只見亞加力搖頭苦笑道：「見到二弟的下場，現在聽見賜婚二字就會想到青蛙，拜託別再嚇我了。」

艾華問道：「那麼我們要幫那一邊？」

我笑道：「兩邊都幫，兩邊都不幫。」

三人面面相覷，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只好解釋道：「伊諾夫開出的要求是我們別手，凡迪亞則要求我們聲援一下，那就順他們的意思，幫凡迪亞吶喊幾聲，但不參與戰鬥。」

艾華說道：「要是上到戰場，凡迪亞一定會我們出軍攻擊，會不會有問題？」

正當我要回答時，利比度竟搶先一步說：「以提督大人的狡猾和無賴，我深信不會有問題。」

我踢了利比度一腳，說：「是不會有問題，但是要派人將這手諭抄一份送給伊諾夫，讓他瞭解自己的不足之。」

亞加力一懶腰，說：「我最怕坐著等，信差工作給我來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