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久旱逢
如果比較樣貌氣質,格流不可能跟思倩、素拉這些國都聞名的大相提並論,可是在材方面倒不會輸多,甚至可能略勝。
格流是大劍師級別,天生屬於高個子類型,沒有多餘贄,口長著一對吊鍾型的大雪梨,骨盆又大;除了頭澤略深,其他部分都算上佳。
讓我們驚奇的不是格流的段,而是服底下不是穿,居然是皮革拘束。格流的兩團房套著黑皮帶,皮帶扣著,讓更加出來。格流的暈較大,兩粒菩提上各穿著小環,小環下連著細細的鏈墜。
格流的下也是黑皮革拘束帶,拘束帶扣著四條小銅鏈,銅鏈穿過環,連著一不知名圓柱的底部,這個圓柱的九埋藏在的裏。我有點生氣:「上次見妳並沒有這些環,是哪個男人幫你穿上去的?」
格流驚地跪倒在地,完全忘記自己是斯立比城的首席劍手:「主人請息怒!這些環是小奴自己穿的,小奴想主人想得瘋了,每個環上都刻著主人名字。」
我忍不住笑出來,說:「過來讓主人看看。」
格流學著思倩剛才的舉,乖乖爬到我旁。兩手撐著地毯,將膝蓋直,把部努力抬起,將葫蘆般的屁近我手邊。
我把的環拉起,這簡單的輕拉使得兩片小貝微微分開,大泡立即從中溢出。這些都是鋼所做的環,就算浸鹽水也不會生銹,在環的外面果刻著「亞梵堤所屬」幾個字樣。
在近距離之下,格流最之顯得一覽無。拘束帶不只固定一條假,上端還有一條小鏈接連到口,在中還有另一條堅木所製的調棒,被拘束帶所鎖死。
我冷然一笑,將手上沾染的抹在格流的屁上,用力一拍的屁:「哼,妳在侮辱主人嗎?將主人名字刻在廉價鋼環上?我家奴全都選用最頂級的超合金環啊!」
奴狀態下的格流完全忘記自己劍高強,只見膝蓋打,嚇得眼泛淚:「小奴不敢!求主人原諒!求主人原諒!」
其實格流上的奴隸環不算是廉價貨,只不過跟我自造的特殊金屬環相比,無論外型、質料、雕飾都相距甚遠。將格流的玩出兩寸,鏈子將的環拉,竟出一灰金屬造的假。我有些訝異:「咦?這是玄鐵?」
鐵棒被,格流的屁隨之上下擺,兩塊桃張張合合,然而不敢不回話:「啊......主人......是的......這是玄鐵棒......啊......」
世上的金屬有過百種,當中有四種列珍品的,分別是烏金、銀、赤銅、玄鐵。這四類金屬在市場上不易買到,價錢亦不菲。
玄鐵是一款變化很大的金屬,如果與不同類型的礦料冶煉,會出現不同特徵的合金,故名為玄鐵。
正因為難用,所以鑄造師和鍊金士還是喜烏金、赤銅這些穩定的材料。玩弄了格流一會兒,我道:「過去讓思倩嘗嘗妳的口技。」思倩微一愕然,格流早已爬到後,臉孔伏在前者的下活起來。不曉得老頭以往有沒有讓思倩做同調教,但看一臉尷尬,相信是沒有,反而格流自得其樂。
這三個人各有所好。思倩有癖,而且是神辱系;素拉喜歡門調教;格流有逐臭癖好。我看著發呆的素拉:「喂,小母豬,妳現在知道如何幫主人洗澡了嗎?」
素拉聞言走過來,在我耳邊說:「小母豬幫主人洗上半吧!」素拉主在我上,思倩則克盡本分為我逐腳趾頭吮吸乾淨,我大笑道:「名滿帝中、北方的才和劍手還不是母豬跟母狗,怎麼我邊盡是婦?」
三立時臉紅,尤其思倩反應最大。在語言辱和同的口舌服務下,這名北方花魁、多公子哥兒的夢中神,居然含著我的腳趾洩!
只見思倩如花似玉的麗面孔,現在兩眼失神、耳染紅,含著男人的腳趾,角垂下晶瑩唾,香軀不停抖。
用腳將思倩輕輕踢開,我笑道:「這樣也會高?妳果然是天生的母狗,格流妳第一個讓主人幹。」
格流喜出外:「謝謝主人恩賜!」
小心解開皮帶,將裏的玄鐵取出,爬到我上抓著魔槍,對好位置慢慢降下。我們合以後,格流深呼吸一下,只到壁產生力量,將我的棒穩穩套牢。
我拿起那條玄鐵細看,一時三刻看不出有何玄妙之,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上次調教格流時,的小沒這次,可能在這段時間用棒子練習吐納功。格流一邊吐納,一邊打著圓形磨,換了普通男人可能已招架不住。
托起格流的腳,讓全支點全在下。我以腰向上推,格流長道:「啊!好爽!主人......謝謝!噢!謝謝......」
平時的格流總是冰冰冷冷,現在一臉春別有風味,恐怕沒幾個人見過。展現出武者的平衡力及腰力,以艱難的姿勢直捅五十大。格流咬著下,的下噴出水花,虛地倒在我上。
將格流推開,素拉主伏低、抬起屁,兩手辦開:「請主人用。」
我笑著搖頭,在素拉黏的壺口一捅:「主人今天賜妳兩條棒。」
拿起格流那條玄鐵棒往素拉的一塞,同時將潤魔槍向刺進去。同時被侵犯前後的素拉發出低嗚:「哦!主人......啊!」
一手著素拉的後腦,另一手拍打的屁,我笑道:「怎樣,夠爽了吧?」回想起來,最近半年都在國外征戰,有機會調教奴和犬,更別說研發新的。趁隸在這裏時,看看有沒有新發明可以吐出來(隸:哈嚏!),最理想是頂級的名聖蛹和魔蛹,順便把素拉的後庭升級。(後庭升級?)
思倩漸漸回復,也不看是誰,先捧起我的臉跟我來個吻,然後爬到素拉前面的臉孔。思倩臉上出現古怪的傻笑,正被我前後伐的素拉覺得莫名奇妙時,思倩居然落下,跟素拉也來一個吻。
可能思倩於發狀態不自知,但素拉比較清醒;兩眼睜大,想掙開思倩的小,可惜被我捉住兩手不了。
素拉跟思倩是北方和帝都的才,是多年勁敵,我深信在素拉心裏多多對思倩有敵意,殊不知現在居然跟這個敵人吻?
「哈哈哈哈......思奴幹得好......哈哈哈哈......」
「嗚嗚......」
初始素拉想甩開思倩的,可是思倩扣著頸,加上的死在門,我以魔槍在直腸中搞,將的反抗徹底擊潰。在二對一的況下,素拉比起格流更加不堪;魔槍狂猛捅三十下後,素拉全一、收,被送上天堂。
跟思倩、素拉和格流瘋狂玩了一個晚上,大清早就有人拍房門。思倩和格流被吵醒,素拉大被蓋頭當沒聽見。我在思倩的頭上一:「思奴去應門。」
思倩在房貫徹奴隸份,匆匆爬起、披上薄,往房門方向走。我冷哼一聲:「蠢母狗,誰妳穿服?」
思倩聞言一震,一對水汪汪的靈眸回我,格流則是一副看好戲的表。門外是誰,大家都不知道,我卻命令思倩全應門。
的呼吸一下子轉急,乖乖放下薄薄衫。昨晚瘋狂的痕跡仍在思倩雪白的間閃閃生輝;屁、房和小腹還有吻痕和鞭痕,這副德要怎麼見人?
可是主人的命令奴隸必須服從,別說應門,就算要思倩全走上街,也要服從到底。思倩張地打開房門,門外是兩名推著餐車的婢,們一臉驚謀地瞪著面前一不掛的絕。看見門後並非男人,思倩臉上閃過一瞬即逝的失,索把房門完全敞開,任由兩個小婢看自己的。
素拉睡得像條死豬,但這一下害得格流被,惹得我忍不住暗笑。在城綽號「猛虎」,若是被人看見的奴隸環,說不定由猛虎變虎。
兩名婢年約二八,們目瞪口呆看著思倩的雪白,一時忘記要把早餐送進來。也難怪們,思倩的頭髮烏黑發亮,皮特別白,加上昨晚春未褪,任誰都會忍不住多兩眼。我乾咳一聲:「站著發呆幹嘛?還不把早餐送過來!真是沒用的賤貨。」
兩個婢嚇了一跳,正想把餐車推進房時,思倩歉意一笑:「對不起,他不是說妳們,而是說我。」
思倩著屁步出走廊,在小車上拿起一份早餐及飲品,在我們四雙眼睛注視下,捧著早餐走回,放到床邊小幾上。
這間房位於凌霄閣四樓,雖然是高尚的貴賓房,但不是獨的最豪華房間,同一層仍有其他房客。里安道、卡朗甚至利比度,可能也在這一層度春宵。換言之,走廊隨時可能有其他人路過。
房共四個人,思倩只得來來回回走四次,每走一次的臉就變得更加通紅,直到早餐全部拿進房時,前頭早已尖尖凸起,間也有清楚的水漬。
小婢忐忑地向我們鞠躬,握著餐車手柄想要離開,思倩竟然站在房外走廊向兩道謝揮手。
吃完早餐走出凌霄閣時,太已經曬到屁。佩里南、加曼、銀狐帶著手下在大廳等待,連里安道、破岳他們也一起。
佩里南來到我左邊,振臂道:「亞梵堤爺,大當家已經下達命令,今天斯立比城將要推翻凡迪亞,並請提督帶領薔薇會驅逐惡勢力。」
聞言,我笑著一拍佩里南肩膊:「我不是小孩子,早過了拋頭顱灑熱的年紀,來這一套。」
加曼跑到我右邊:「凡迪亞施行暴政,請提督以天下社稷為重。」我搖手說:「凡迪亞只不過仆街一點,還不足以用暴政形容,而且天下社稷關我什麼事?」
破岳微微一笑說:「提督一萬金幣的帳呢?」
我苦笑:「你說的話比你的箭更準。好吧,反正我也要跟凡迪亞算一算帳,就從斯立比城開始玩起。此城現在的守備軍力如何?」
格流從我後轉出來,冷笑道:「此城領主是威利六世的親信,守城兵正規水準二萬,當中不是薔薇會的門生就是我以前的舊部。只要我們發叛變,守城兵不會多過三千。」
斯立比城基本上是茜薇囊中之,要奪取此城易如反掌,然而憂慮的是凡迪亞的反擊,才想由我出面,借北方和拉德爾的龐大勢力應付凡迪亞。我問:「自昨天逃回來後,皇城有什麼靜?」
加曼答道:「皇城昨天采了,凡迪亞中午時勉強拿出金粒,城中百姓立即目瞪口呆,結果一即發。凡迪亞派黎斯龍和普察堤鎮,皇城風聲鶴唳。聽聞他連夜調仙文迪的主力大軍回巢,現在城中仍然持續宵呢!」積克道:「仙文迪一旦撤退,二皇子將勢如破竹。只要我軍協助前後夾擊,凡迪亞撐到三個月已是奇?。」
我長歎口氣:「這個優勢得來不易,足足花了一萬金幣呢,而且還不確定赫魯斯的藍雁軍向。嗯......里安道帶二千弓箭手,卡朗帶魔法師團,你們跟薔薇會去辦事,所有屬於皇城的業,一錢也要幫我搜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