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謀現

看著斯立比城的大街，我點頭道：「茜薇果然厲害。」

百合坐在圍欄背對長街，夜風把如白銀般的長髮吹起。輕輕一鬢髮，碧藍異的眸子凝街上：「對，早餐時間才打一場仗，晚飯時間已經回復平常，街上仍舊熙來攘往，一點看不出舉兵叛變。」

我笑道：「不知道這算好事還是壞事。斯立比城以黃、賭、毒立足，民風全國最差，老實的百姓都不會住在此地。亦因如此，城裏民居才不管國家，仍舊活於醉生夢死的世界。」

百合歎口氣：「雖然蓋亞沒有這裏彩，不過生活平靜，左鄰右里都相親相。」

我輕輕百合的耳環：「反正妳老爸還欠我一餐，打完仗後，主人跟妳去蓋亞小住幾個月好不好？」

百合喜上眉梢，連點三次頭說：「好啊！」

我微笑說：「聽雪燕說你們族中的油糕是用人做的，主人要吃這個。」

百合原本的笑容一僵，隨之出笑靨：「原來主人是為了這個去蓋亞？可是百合和雪燕姐都沒有人。」

兩手一握百合纖腰，我在的耳邊細語道：「以主人天下無雙的能力，要搞大妳們肚皮有何難？」

百合一笑別過頭去，雲芙從房走出來：「你又在欺負百合？」

我笑答：「喜歡被我欺負好不好！那個小白臉怎樣了？」

雲芙俯下，手肘擱在欄前，手掌托著香腮，玉高蹺，將的態曲線表無：「原來居加勒十年多年前在醉夢宮邂逅一名小姐，還誕下孩子，但由於出問題，他沒有公開此事。」

百合道：「一人做事一人當，跟安菲姐姐有仇的是居加勒，我們不能將仇怨發洩在無辜的人上。」

我攤手道：「妳們別看安菲對我言聽計從，其實的格超級固執；涉及到父母債之事，什麼道理都不會聽。」

雲芙說：「那個男子羅路，居加勒運用自己的人脈，從南方將他送去珍佛明大神廟學習神技，兩年前才畢業回國。原本想推薦給威利六世，可惜居加勒在主人述職時被貶，結果被閒置在斯立比城。」

我笑道：「哎唷，我真是對不起他。羅路跟居加勒如何？」

雲芙搖頭道：「這點我們問不到，他很沉默，話不多，就算被我們威嚇也不驚慌。我覺得他是高智商的自閉人士。」

我和百合互看一眼，笑道：「嗄，自閉？這麼有趣？」

雲芙站直軀：「你真是的，人家自閉有什麼趣？但有一點我很在意，原來羅路認識梅菲士。」

我皺眉說：「沒道理啊！羅路在珍佛明，梅菲士在迪矣里，一個東一個西，隔了個大海。而且梅菲士來帝國才幾個月，照道理他們不應該認識。咦？你所指的認識，會不會是指那個軀殼，而不是梅菲士本人？」

雲芙和百合同皆愕然。其實迪矣里和武羅斯特人盡皆知，梅菲士這副年輕是搶回來的。百合道：「這個人以前住在珍佛明？」

我問道：「羅路幾歲去珍佛明？」

雲芙道：「不清楚，照我推測是十歲以前。」

矮人族的朱雀說梅菲士現在的軀，以前住在盤林峽谷，不過羅路卻能證明他曾經住於珍佛明；他果然是靜水月的老哥，繁星夜失散的大兒子。

雲芙繼續說：「羅路還說什麼裏面有惡魔快要出來，要阻止他之類的話。」

「他說的惡魔應該指梅菲士的靈魂，出來的意思就不清楚。暫時先留他在這兒，搞清楚他跟居加勒的關係才決定如何置。夜蘭們呢？」

雲芙有點張，說：「們都在樓下，主人真的要懲罰們？」

我淡然說：「們任務失敗，多要點懲罰，否則我這個主人以後怎麼當？」

凌霄閣和醉夢宮都是由素拉管理，帶著我和雲芙繞過中廳走後院，再走過一條小路進地道。雖說是地道，卻是一條金碧輝煌的地道。地道之闊足可容納五人通過，兩邊牆皆漆上金；最搶眼的是牆前站著兩排。

兩排共超過五十名的站在每一道門旁邊，們上只有頸環和高鞋，頭上清一是金製環，環下有一個鈴。們全兩手收後、收腹，不但滿面笑容，當我們路過時更故意輕搖，似乎我們一。

雲芙問道：「們是什麼人？」

素拉笑道：「醉夢宮的小姐全在三十歲以下，通常超過這年紀的大部分會收山嫁人，或者轉行做小生意。不過也有部分過慣生活的子，們自知無法從良，自願進最低層。有些潛力的會訓練為皇，沒有潛力的就做奴，提供特殊服務給客人。」

雲芙驚異道：「這些人自願做奴？」

素拉隨意在其中一名奴上：「雖然我們是黑幫，但盜亦有道，不會衰到強迫人做這種事。」

要是素拉沒有明言，我也沒有留意到這些的年紀。因為燈昏黃，加上這些本也有姿，如果匆匆一看本不會發現們已三十歲以上。

我也學素拉那些手們的丸，果如素拉所說，們不但不回避，還主讓我，真爽。我問道：「原來醉夢宮有這種服務？妳不帶我來，我也不知道呢。」

這次反而是素拉驚奇，說：「不可能吧！」

「呀，為何不可能？」

「我們的所有特殊設施全部由卡安都親手負責，大人應該有印象吧！」

「卡安都？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

素拉沒好氣道：「就是當年主人賭錢打敗的那個胖子，是隸小姐的徒弟啊！」

我一拍手掌說：「記得，那個臉上有顆痣、痣上有的豬。還真多虧他把隸和妳都輸給我呢。」

素拉和雲芙都橫我一眼，前者道：「整座斯立比城的地下窖，十個有九個都是由隸小姐設計，這裏也不例外。住這裏的奴和皇，有一半是由隸小姐訓練出來。沒有告訴主人嗎？」

雲芙聽得睜大眼珠，現在才發現原來隸這方面的才能有多棒。我搖頭道：「沒有，等打完仗後，我也來住上幾個月。」

雲芙臉部搐：「你剛才不是說陪百合去蓋亞住一個月，怎麼變來這個住？」

「噢，有這種事嗎？哈哈哈哈．．．．．．最近記變差呢！」

素拉帶著我們到盡頭的一個房間，向守門點頭。只見那名像士兵步般轉，跪在門前、腮幫子鼓腔，用舌頭把藏在的鑰匙吐出咬穩，並用鑰匙打開大門。果然是訓練有素的奴隸，若把弟弟放的一定過癮死。

剛才在長廳也不夠大，可是大門打開竟別有天。房有浴室、圓床等常規配件，也有木馬、刑架、籠子等非常規配件，面積足夠開個小派對。

素拉因為有事要辦，送我們進房就離開，只見夜蘭、隸、芭芭拉三跪在一張紅毯子上。

在雲芙的陪同下，我坐在皮椅上問：「今早我命令妳們攔截此城首長，為何會被他們逃走了？隸妳來說。」

雖然夜蘭和隸是我邊最寵幸的孩，不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任務失敗而不懲罰，以後將如何服其他奴？

隸道：「對不起，主人，我們一時大意，沒想到浩馬革弓了得，而且他邊有兩個死士懂得自，他們自讓浩馬革功逃走。我們三個願接主人懲罰。」

三之中以夜蘭的戰鬥能力最高，本來我以為憑一個足夠擒下浩馬革，沒想到多派兩人去還是失敗，可以想像今早的戰況多激烈。

念起咒法，從亞空間取出黃金皮製九尾鞭，我問雲芙：「工作出錯應該什麼懲罰？」

雲芙是我家的主管，掌管家中大小事務，自然包括眾的獎罰。小聲說：「工作出錯分三種，有心犯錯最嚴重，無心犯大過次之，無心犯小過最輕。若是無心犯大過錯，奴級別應該鞭打二十、坐木馬一小時，當月零用減一半。」

我問道：「妳們可有異議？」

夜蘭和隸都表示無異議，芭芭拉因為初來報到不知規矩，一旁邊兩才搖頭服罪。我將皮鞭給雲芙，們下子和子，額頭地、屁抬高。

雲芙歎口氣，逐一向們揮鞭。

執行懲罰原本是線的工作，不過這次也要罰，只好由雲芙代勞。雲芙知道我眼利，不敢茍私，下手不算輕。

金皮鞭在三個圓屁上，每一下除了拍擊聲也夾雜人的低鳴，尤其是芭芭拉，第一下打時嚇得高起來。

幸好這條鞭的設計只是追求大聲，打屁不會傷。直至三屁通紅，雲芙問：「主人，哪個先上木馬呢？」

夜蘭說：「今早由我帶隊，就由我先上木馬。」

在我首肯下，雲芙將夜蘭扶起，由隸幫忙把夜蘭扶上木馬，雙手被吊上橫梁，腳踝鎖在地板的鐵銬。芭芭拉吃驚，小聲問雲芙：「這樣坐在木馬一小時，下豈不爛掉？」

雲芙不知怎麼回答，隸又不敢回答。我笑道：「妳以為這個是真的行刑木馬嗎？三角上的木又圓又，坐兩小時也不會爛，最多痛幾天罷了。喂，多加幾隻夾子。」

四以怪異目向我。雲芙道：「刑罰沒有說要上夾子啊！」

我說道：「與刑罰無關，純粹是我的個人嗜好，有問題嗎？」

雲芙先是夜蘭一眼，後者以蚊蚋般的聲音道：「沒問題，只要主人喜歡就好，麻煩妳們。」

雲芙一推隸，由幫忙上夾子。隸把一對較大但力量小的夾在夜蘭的兩顆尖上，另外兩個力量較大的夾在的腋窩及大側，還有一個夾在的小舌上。

欣賞夜蘭被束縛在木馬上的姿態，我凸在木馬外的屁，滿意地說：

「這樣才夠味道。」

天灰暗，雨點斜斜落下，這一陣可謂及時雨。薔薇會工人借雨水洗刷長街跡，已經運往葬崗，大街回復昔日繁華。我和眾住在醉夢宮頂樓，這兒是素拉香閨，平常一個人住千餘尺大小的豪華房間，現在一下子多了十幾人，有點不習慣，但也樂得熱鬧。

臨近中午，一名婢上來跟素拉說了幾句，後者神神的，告知有人想見我。

跟著婢走下醉夢宮，帶我直赴正門；正門對面的馬路有一個婀娜影，拿著黃雨傘、穿著黑雨，靜靜地等待。

能向素拉下指令的，在斯立比城中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我，另一個是茜薇。越過馬路，那人抬起頭，雨中果真出茜薇的俏臉。

茜薇的仇家不比我，所以行蹤向來神，一個人出現在街上很罕見，附近應該有的保鏢。我從手中接過傘，兩人肩並肩在路旁走，一直走了兩條街，才開口道：「提督喜歡下雨天嗎？」

我著雨水灑下的天空：「百合和隸喜歡晴天，不過夜蘭和雲芙喜歡雨天，夜蘭特別喜聽雨聲。但我無所謂，反正好天氣會外出遊玩，下雨天則躲在家中睡覺。」

茜薇臉上掠過一微笑，這一刻我有異樣的覺。茜薇號稱金髮魔，的勢力籠罩斯立比及哈登兩城，連在皇都都有不爪牙，惡名昭彰。這刻的卻甚平靜，就像普通的十七歲，不說出來，誰都猜不到就是黑道第一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