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和法南蘭芷興趣大生,問道:「例如呢?」
隸指著街上一條暗巷口:「那裏有一個地下拳館,每逢週三和週六都有比賽,當中不乏好手來運氣,而且注碼相當大,每晚過千金幣上下。」
百合和夜蘭對一眼,顯然對這種武事興趣,前者更蠢蠢試。不料隸卻補一句:「每場比賽都以活者為勝,不打死對手不算數的。」
百合的俏臉即時僵住,雖然好武,但不可能因興趣打死人。大沙笑道:「好啊,會死人才刺激呢!」
我們沒有理會這白癡,雲芙說道:「小隸妳真的很識這裏呢。」
隸看了失的百合一眼:「我以前就住這條街啊!在這兒拐過彎還有一個拳館,雖然都是地下的,不過毋需分生死。」
百合問我:「主人,百合可以去參觀一下嗎?」
我將一枚小襟章給夜蘭:「妳跟去,但不許鬧事、不許參與比賽。」
這枚襟章細小而致,以白金為底盤,盤上是一朵黃金雕的玫瑰花,花蕊中鑲著一顆寶藍鑽石。
別小看這枚小小的襟章,在斯立比城裏它有很大的權力。薔薇會最高話事人是茜薇,擁有唯一一顆鑲金鑽的襟章,素拉、格流、加曼、銀狐等組長各有一枚鑲綠鑽的襟章。
這枚鑲藍鑽的襟章在薔薇會中才十五枚,地位僅次於組長級別的綠章;之下還有紅鑽章和白鑽章。配有襟章者全是幫會裏的大哥輩,或是相當有勢力的人士。
聽佩里南說,在斯立比城外,薔薇會養著過千名人,門生超過四千以上。
在這枚藍章前,上有薔薇刺青的人都會像奴隸一樣服從,所有門生在不違反會規下都得聽命。
要不是這班人跟著,我有衝想找個有刺青的陌生人一下。看看等會能否找個理由甩開們再玩。
素拉和格流知我格,認定我會在城裏四竄,所以們各借一枚給我帶在上。夜蘭腦筋靈活,不用多說,已經把襟章小心扣在外之:「是的,主人。」
這對黑白妖搖著屁走,雪燕問道:「主人,剛才那枚是什麼東西?」
我笑道:「妳可以想像薔薇會的通行證。」
大沙問:「除了拳館,還有什麼有趣的地方?」
隸說:「還有很多,下一條街有一個黑暗市場,在帝中地區相當有名,不過普通人難以進去,而且在月滿之夜才會開業。」
還有一星期才月圓,我苦笑:「真可惜,我還想到暗市場補充鍊金藥材。」
隸識趣地繞著我手臂,過來,笑盈盈道:「主人不用失,附近有幾家戲柵都出名,當中不乏貌的主角。」
我笑問:「有沒有演春宮的?」
雲芙在我手臂上了一下,隸笑道:「當然有啊,若是主人,還有資格即場表演呢。」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不眼睛一亮:「咦,好主意!怎麼我從沒想到?是不是幹完還有錢收?」
雲芙和法南蘭芷呸了一聲;大沙笑著搖頭:「好了,我很,附近有沒有好吃的店?」
隸想了一想,指向另一個暗巷口:「有,那邊有家黑店,要不要去試試?」
我們幾個異口同聲道:「黑店?」
隸莞爾說:「對不起,黑店是斯立比城的俚語,意思是販賣違食材的地下飯店。」
除了雪燕這個素食者,我們幾個對吃都有興趣。隸解釋:「黑店出賣的菜式有很多,獅子、老虎、大笨象算普通,有時會賣飛龍肝、龍,各種活捉的魔。記得以前尚未平定人族時,還有人呢。現在我就不清楚了。」
我們不住面面相覷。不愧黑店,人好歹是雙腳走路的,連一向貪吃的我也不敢吃,膽子小的法南蘭芷更是花容變。以前覺得人族野蠻兇殘,但他們只是為了生存而戰鬥;人類為嘗鮮而屠殺人,相比起來惡劣得多。
大沙笑著跑來:「要不要試試?還是堂堂黑龍軍大元帥也有不敢吃的東西?」
現在連雲芙也不敢出聲,我反手一拍大沙屁:「笑話,本爺我有啥風浪沒見過?隸走,帶我去見識一下。」
就在我們要走的時候,我、大沙和雪燕幾乎同時回頭。大沙原來掛著的笑消失,眉宇暗殺氣;雪燕主站在我前:「剛才到殺氣。」
我腰間寶劍,點頭道:「我這顆頭顱還值幾個錢,有人想殺我,不足為奇。」
隸和雲芙一左一右著我,後者道:「多半是凡迪亞的人。可惡,偏偏這個時間百合和夜蘭不在。我們要不要回公館?」
我冷冷一笑:「要來就來,本爺連天也不怕。我倒想知道這個吃了豹子膽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