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聽到這個要求,也有些沒反應過來,這麽簡單就過去了?
隻是一個不重要的主管職位,撤了就撤了,他若想要,再讓師父給他安排一個就是了。
等他回過神來後,立馬不了,腰板也起來了,上迅速生出不力氣,臉快速紅潤,很快就恢複了活力。
師父還是在乎他的, 雖然方才師父不信任他,下手又有些重,可到最後,還是站在他這一邊了。
這樣一來,師父就還有救,不像三師姐那樣,簡直冷無,都不敢出來護他一下。
等下次三師姐需要幫忙的時候,自己也這麽對,讓也嚐嚐被人拋棄是什麽滋味。
他剛才還以為自己要死了,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可沒想到,他們做了那麽多,兜兜轉轉一大圈,僅僅是為了把他從寶閣撤下來。
為什麽啊?他不是做的好的嗎?
經過他的努力,就這短短半個月時間,他不知為宗門省下了多資源。
就連兩個師妹也一直對他讚不絕口,誇他是宗門福星,未來宗門強大就全靠他了。
雖然這兩個師妹都是沒良心的賤人,但們眼還是很好的,而且從不說謊,句句實話都能說到他的心坎裏。
嶽堂主難道不知道他的功績,要不然幹嘛要把他撤下來。
若是沒了他,就憑那些廢,宗哪會像現在這樣欣欣向榮,未來一片大好?
怕是給他們百年千年時間,他們也想不到這些絕妙主意。
到那時,宗就又了那個連月例都發不起的窮蛋了!
沒了生死危機的大恐懼,林玄頓時覺得自己又行了,眼中重新閃出自信的芒,看著嶽玉峰他們是哪哪都不順眼。
“宗主,除此之外,還要把林玄之前定的那些規矩全部廢除!”嶽玉峰說到這話的時候,臉變得極其嚴肅。
“新規矩?”季雨禪一看嶽玉峰的臉,就知道這個才是正事。
這才想起來,今天原本就是為了這新規之事才林玄來此,隻是後來又被其他事給耽擱了。
“那新規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你們都這麽反對?”
執事堂已經不止一次和說過這件事了,甚至剛開始的時候,陸長老也和提過,隻是一直沒有在意。
可看眼下這況,好似全宗上下,都在反對這件事,甚至因此使得各位峰主聯合起來,要和作對。
蕭長老和嶽玉峰對視一眼,“宗主,您還是親自看看吧。”
“也好,蕭長老,把那新規拿來我看看。”
蕭長老聞言極為激,臉上眼可見的爬滿了喜。
宗主終於願意看了,終於願意看一眼了!
那該死的狗屁不通的破規矩,可把他們執事堂害苦了,許多不明真相的弟子,都以為是他們執事堂定的規矩。
以至於剛開始那幾天,他們執事堂的人,每天走在路上都能聽到別人在罵他們。
更可恨的是,也不知是哪個混賬弟子,養了一群靈寵,每天帶著那一群靈寵,跑去執事堂門口撒尿。
自從新規開始之後,每天如此,日日如此,導致整個執事堂,一直有一特別的味道凝而不聚,異味遍布方圓三裏,本就散不掉。
而且,他就算開啟防護陣法,那味道竟然還能飄進去,讓執事堂眾人苦不堪言。
好在經過他們暗中引導,把矛頭全引到了林玄上,這才讓他們這幾天日子好過了不。
他取出早已準備好的木牌子,雙手舉起用靈力托向季雨禪。
季雨禪原本還隻是好奇,自從新規定了之後,還沒看過呢,既然能讓他們這麽著急,肯定是損害到了這些峰主的利益。
不得不說,小玄是有些天資在的,僅僅幾天時間,就能把這些峰主的利益全部削去,這可是曆代宗主都做不到的事。
若是真有用,可以幫他指點一二,改一改還是能用的嘛。
想到這裏,拿起木牌掃了一眼。
可就是這一眼,卻讓瞬間呆立當場。
“這……這什麽玩意?”
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蕭長老,見蕭長老滿臉一言難盡之,又轉頭看了眼滿臉期待的林玄。
期待?他在期待什麽?
不明白林玄這是什麽意思,如果剛才看到的都是真的,那他更應該期待不會被其他峰主和長老打死。
定了定神,再次低頭看向那塊木牌,這一次,看的格外認真,格外仔細。
可剛看到第一條之時,便軀一震,手上陡然用力,抓了木牌。
這什麽破玩意?
饒是心境穩如磐石,也被駭的差點口。
隨著一條一條的看過去,的臉越來越黑,口越來越疼,呼吸越來越急促,五指攥的越來越,心境波越來越大!
這就是林玄之前誇的天花墜的東西,那個為宗門節省資源,甚至還能增加進項的好辦法?
這是什麽沒腦子的法子,胡鬧!他簡直就是在毀我淩天宗的基!
我讓他來,是想讓他帶淩天宗更強的,不是讓他來把淩天宗毀了的!
季雨禪有些後悔讓林玄去寶庫了。
要是按他這個法子來,恐怕本等不到渡劫飛升,這下界淩天宗就要變一團散沙,被其他四宗吞的一幹二淨,連都不會剩下。
到那時,待飛升之後,就算把林玄也送到上界,就算上宗還會賜下大量資源獎勵,可也絕對會被上宗懷疑的能力,往後再難得到重用。
甚至若是嚴重一些,因此被前任宗主、長老、師兄、師姐他們記恨也說不定。
怪不得嶽玉峰他們不惜把事鬧這麽大也要把林玄撤下去,怪不得蕭長老他們對林玄是這種恨不能除之而後快的態度。
季雨禪深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心頭有一道足以燃盡世界的怒火無發泄,憋的整個人差點炸開。
這一刻,甚至有一懷疑,當年皇甫長老是不是搞錯了。
林玄會不會本就不是他們要找的那個人?
一道早已被下許久的黑氣,又從心間冒了出來,駭的立馬運功,引清涼之氣強行將那黑氣給塞了回去。
頭痛,季雨禪久違的覺到了一陣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