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州似笑非笑道:“沈垣還在你床上,你就來關心別的男人?”
“跟你談正事呢。”語氣冷了下來,把沈垣和親熱時卻想著安可可的事說了,“我早就知道,安可可不是個簡單貨,能讓沈垣結婚三年至今都沒有離婚的打算,必然是很有手段的一個人。”
傅九州聞言輕笑。
“你別顧著笑話我,你答應幫我的忙,這麼久過去了,安可可到底上鉤了沒有啊?”急道:“沈垣已經開始在乎了,我決不允許我的男人心里惦記著別的人!”
傅九州朝后臥室看了眼,剛才還在里面的人此時不知所蹤。
他懶懶道:“我會繼續努力,你著什麼急。沈垣惦記別的人,憑你大小姐的手段,拿沈垣不是輕而易舉麼。加油,早點把沈垣訓邊最聽話的小狗。”
“這是自然!”撒道:“反正我不管,你必須快點讓安可可對沈垣放手。”
傅九州眼底一片漠然:“要不你自己來?”
“不要!你小傅總能兵不刃地徹底解決掉,我才不想自己出手呢。”最懂得說什麼的話讓人高興,“拜托啦,九州哥哥~”
傅九州意味不明地笑了聲,便掛了電話。
他走出臥室,便聞到了食的香氣。
廚房里,安可可正站在琉璃臺旁發呆,面前煮著面,白的湯已經開始沸騰了,香氣隨著上升的熱氣逐漸蔓延開來。
突然肩上一沉。
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要躲開……即便兩人已經相親過這麼多次,但還是習慣不了除了床上以外的地方和對方這樣親。
但男人就像是知道在想些什麼似的,手臂牢牢地掐著的腰,一說話,熱氣拂面:“好香,特意為我做的?”
安可可子微微僵,低聲道:“我自己也有份。”
本來很尋常的一句話,卻不知道怎麼逗笑了傅九州,他又開始笑。
膛一下一下地震著,在后背上,讓人不自地想起昨夜他從后欺負的形……
安可可不自在道:“該起鍋了,你先放開我。”
傅九州聽話地放開了,就這麼抱臂站在旁邊,目不轉睛地盯著看。
安可可也不敢問他看什麼,將盛好的面端到餐桌上,招呼他過來吃。
傅九州吃東西很斯文,但速度并不慢,三兩下就吃完了,然后便又撐著下看。
黝黑的瞳仁倒映著的臉,無端地人心頭發慌。
安可可咽下口中的食,忍不住問了問:“怎麼了?不好吃嗎?”
“好吃。”傅九州道:“但沒必要。”
安可可愣了下:“什麼?”
傅九州笑瞇瞇的,摘下眼鏡后的他笑起來有種惡劣的覺:“我的意思是,我有的是錢,想要什麼樣的保姆都能找到,不需要你來做這些事。”
安可可眨了眨眼:“……抱歉,是我越線了。”
“你沒懂我意思。”傅九州語氣平緩的像是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我只需要你開開心心陪我就行,這些瑣碎無聊的事有人去做,我找你又不是找保姆。”
安可可心里有一瞬間的震,聽他這樣說,不免想到了沈垣。
其實并不喜歡做飯,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鼓搗這些東西去伺候別人。
但沈垣喜歡,便專門花時間去學了。
沈垣說,喜歡看做飯的樣子,說希自己的妻子是個賢惠的人,回到家有人做好飯等著他的覺很好。
于是信了那些話,經常做滿一桌子的飯菜等他回來。
但其實他應酬很多,本沒可能天天回來。
不過,倒也沒自作多的認為傅九州是在心疼,只當這是他的個人習慣。
在此之前,安可可沒當過別人的人,不太悉這項業務,以為男人都是沈垣那樣的標準。
誰知道小傅總財大氣,不需要人下廚房呢。
抿了抿:“我知道了,我的工作就是陪你上床。”
傅九州又開始笑。
他總是很開心的模樣,讓安可可都幾乎忘了他是個多麼危險的人。
“安可可,你真有意思。”
安可可:“……”
知道自己很無趣,對方這話多帶點嘲諷的意味,于是索低頭吃面,不理會他了。
但傅九州卻顯然很喜歡聊天,興致盎然地問:“你經常給這麼伺候沈垣?”
‘伺候’這個詞,用得就很靈。
安可可點頭,言簡意賅道:“沈垣喜歡賢惠的。”
傅九州問:“賢惠麼?”
安可可:“……”
這人真的很不會聊天!
不說話了,迅速解決掉剩下的面條,端起碗打算去洗,被傅九州制止:“我說了,你不用做這些。”
說著他沖眨了眨眼:“等安小姐以后多了解了解我就知道了,我跟沈總不一樣,我老婆不用多賢惠懂事,會花錢生活,每天過得開開心心。傻一點也沒關系,下雨天知道往家里跑,被欺負了知道找我撐腰就行。”
說到傻一點的時候,安可可總覺得他盯著自己的眼神意有所指。
心說,男人果然是兩面人。
這人當了多年的狗,明明就是喜歡聰明的,現在一張一合,就在這里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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