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這番話剛開頭,我趕端起咖啡,聚會神地準備聽故事。
自打寫小說之後,我就有一個習慣,不管在哪裏,只要有機會聽到故事,我都會在心裏記下來,回來還可能寫個小本本。
這些故事,可不僅限於靈異素材,什麼天文地理歷史,古今中外,社會趣聞,大千世界,人間萬象,這些都要了解。
別看作家大多都是宅男,但這些人很多都是不出家門而知天下事,尤其那些寫歷史的,寫軍事的,寫科幻的,真是一個比一個牛。
在我看來,任何一個領域做到頭部的都是頂尖人才。
就像是……黎奧運會,咱們蟬寶又抱了一堆獎牌回家,結果居然有傻X記者說瘋瘋癲癲跟白癡一樣,除了跳水別的都不行。
其實這種齷齪心理很符合一些人的特徵,首先他自己肯定是沒啥就,才會去酸別人,黑別人,不信你看那些八卦的嚼舌的,往往都是自己沒啥本事,狗屁不是。
但這話有沒有道理?也有道理,就像是一些科學家,人家就在自己的領域很牛,別的也不行,可是這有問題嗎?
任何一個人,不去評價別人在擅長領域的就,而去批判人家不擅長領域的短,那純粹是沒事找事。
就像那些歌星,有些人也瘋瘋癲癲的,除了唱歌可能別的也做不好,但這毫不影響人家的就啊。
其實人這一輩子,只要能把一個領域的技能做好了,就能吃一輩子飯,這已經很不容易了,老天爺是公平的,沒有人能把技能樹點滿。
之所以講這些,不是為了水字,而是想告訴大家,如果遇到了這樣的況,不要到別人干擾,更不要自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就像是我在剛剛開始寫小說的時候,也遭到過一些冷嘲熱諷,哪怕寫出了一些績,拿到了一些獎項,也會有人說:他除了會寫小說,會看事,別的也沒啥。
我從來不生氣,也從來不回應,只努力前行。
大家記住,當你站在巔峰的時候,在地上跳腳罵你的那些人和螻蟻無異。
這時候你俯瞰大地,周圍都是好的風景,誰會注意到那些螻蟻呢?
不好意思,又水了幾百字,書歸正傳……
沈星見我正襟危坐聚會神,於是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起來。
他說,這位陳象陳師弟,前幾年拜了一位北帝派的師父,雖然沒有授籙,沒有品級,也不算什麼法,卻也學了一些獨到法門。
但這哥們有個病,就是管閑事,喜歡打抱不平,所以也沒給家裏惹事,為此挨了不罵。
前些天,陳象帶著朋友去一個酒吧,結果不知怎麼跟另外一伙人打起來了。
年輕人在外面玩,一時衝打架,其實也不算啥事,誰都有年輕氣盛的時候嘛。
尤其這一次,陳象也沒吃虧,因為他這邊人多,對面就四個人,被打的鼻青臉腫,抱頭鼠竄,等於大獲全勝。
可是,打完之後就麻煩了,因為打架的時候陳象暴了份,對方回去之後,跟家裏大人一說,結果兩邊還有一些淵源。
簡單來說,就是這伙挨打的人,裏面那個帶頭的,是西南某地道門老大的兒子。
陳家雖然財大氣,但是人家也不差,手底下很多產業,黑白兩道通吃,而且從道門的角度來講,陳家的份還要低一些。
為了這件事,陳象他爸還特意派人去了一趟,表示歉意,並送了一些禮,意思是想放低姿態,給對方一個面子,免得給自己樹敵。
小孩子不懂事,大人還是講面的,最起碼錶面上不會直接翻臉,所以本來這件事也就這樣過去了。
但大人不計較,不代表小孩子也不計較,那個道門老大的兒子也是飛揚跋扈慣了,見此事不了了之,很是氣憤。
於是,他就在暗中找了人,想要用邪來報復陳象,整一整他。
在他看來,陳象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家裏雖然也有道門的關係,但多半就是一個廢。
可萬萬沒想到,人家陳象師承北帝派,他那邊剛剛開始施,陳象很快警覺,發現有人在暗中施。
陳象也沒客氣,剛好他一天天閑著難,馬上就在家裏的法壇上佈置行法,用他學的天蓬法給對方狠狠反擊。
雙方這屬於是隔空鬥法,結果那個道門老大的兒子是個水貨,施展的邪被破,發生反噬,當場七竅流,差點就嘎了。
雖然經過搶救沒死,但兩條基本上報廢了,每日裏疼痛難忍,痛苦不堪。
那道門老大知曉此事,當然不肯罷休,於是怒氣沖衝來興師問罪,陳家也沒辦法,只好把陳象臭罵了一頓,然後停了他所有銀行卡,把他趕出家門,作為懲戒。
陳象沒辦法,只能在外面找了個公寓住下,又閑的無聊,酒吧也去不起了,不能泡妞了,於是就弄了個炸臭豆腐的攤位,每天去夜市看小姑娘,以此度日。
沈星講到這裏,我恍然大悟,明白了這位公子哥為何悶悶不樂,敢是因為闖禍,讓家裏給趕出來了啊。
陳象也是長嘆口氣,說道:「那個傢伙雙殘廢,完全是咎由自取,是他給我下蠱,被我反彈回去,蠱蟲反噬導致,這跟我有啥關係?再說,本來就是他有錯在先,這是他的報應!」
我聽的好奇,就問他:「你們到底是因為什麼衝突,在酒吧是怎麼打起來的?」
陳象說:「當初他在酒吧,調戲人家賣酒的小姑娘,對人家手腳,都給小姑娘欺負哭了,我看不慣,就過去把他揍了。」
我暗暗點頭,看來這哥們還真是打抱不平,是個好人。
沈星在旁邊接著說道:「所以,對方那伙人至今還沒放棄,仍然在四找陳師弟尋仇。」
陳象嘻嘻一笑:「是的,我一個人畢竟勢單力孤,於是就把沈師兄請來了,現在又剛好上了東北吳彥祖,咱們三個在一起,對方就是來再多的人,也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