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問周穎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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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穎卻只是尬笑了兩聲,然后說:“我沒想說什麼,只是跟你回憶下我自己的一件蠢事。溫黎,的事,別人幫不了你,你得自己想好了。”
溫黎還是和說了:“謝謝。”
周穎的意思,明白。
分析了那麼多陸柯的優點,極力證明自己選擇陸柯才是最明智的決定。
可的事,本來就毫無理智可言。那麼努力地做分析,只證明了一件事。
從來沒有把陸柯當做可能會往的對象看待。
可即便是這樣,又有什麼關系呢?那麼多因為相親而結婚的夫妻,往后余生不也過得好?
和陸柯也能算是志同道合了,怎麼就不可能培養出呢?以前是沒有往那方面想,現在既然知道了陸柯的心意,可以往那方面努力呀。
溫黎打算,和陸柯試一試。
只是要怎麼做,心里沒有底。
從小到大追男人的經驗有限,唯一追過的人也只有霍遠琛,結果很失敗,甚至可以用慘烈來形容。
同樣的手段,可不敢用在陸柯上。
思來想去,還是得從最俗套的方法開始。
在工作室臨近打烊的時候,用手機搜了下附近影院里正在上映的電影,又搜了附近環境好一點的餐廳,這才跑去敲陸柯辦公室的門。
“陸柯哥,你忙完了嗎?”
表面上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可心里卻咚咚咚跳得厲害。
陸柯一看見就出來溫和的笑:“忙完了。”
不得不說,帥氣的人笑得溫的時候,還是有殺傷力的。
溫黎覺得,心跳了半拍。
往他跟前走了兩步,鼓足了勇氣問:“你下班以后,有沒有什麼安排啊?”
陸柯愣了下,隨即朝無奈地笑:“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溫黎怔住,隨即眨了眨眼睛,故意說:“嗯,算是知道了吧。”
陸柯輕笑出聲:“本來打算瞞著你,等明天給你一個驚喜。誰知道你竟然已經知道了。那我也瞞無可瞞了。”
他站起來去拿外套,邊往外走,邊回頭看溫黎,見還愣在原地,忙招呼:“走吧,一起去。”
陸柯開車,載著溫黎往機場走。
車子越開,心跳越快,最后實在忍不住了,問陸柯:“陸柯哥,你突然帶我來機場是……”
頓了下,極力克制住聲音里的抖:“……是不是,我哥他……”
陸柯扭頭看了一眼,很肯定地點頭:“嗯。”
溫黎險些從座椅上蹦起來,因為被安全帶束縛著,才沒能得逞。
“真的嗎?這是真的嗎?我哥他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他不會再躲著不見我吧?他還會走嗎?我可以帶他回家見我爸媽嗎?”
連珠炮地發問,整個人都激得不行。
陸柯覺得這樣子太可了,抿笑了笑,語氣輕松道:“你這些問題,都先留著,等會兒見到溫彥,你都問他,讓他親自到你的熱。”
溫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睛亮得嚇人。
今晚的天氣算不上好,廣播中一直預報著可能會有雷雨,等到了機場,果不其然,被告知因為天氣原因,晚上的航班都晚點了。
可這點時間又有什麼關系呢?
在溫黎看來,他們全家都等了溫彥這麼多年,區區幾個小時,
本不在話下。
雷雨過后,逐漸有航班落地,一波又一波的人從機場出去,接機口的人越來越,慢慢就只剩下零星幾個人。
陸柯去查了航班信息,回來告訴溫黎:“今晚還有兩趟航班抵達,要是再沒接到人,那我們只能明天再來了。[(.co)(com)”
溫黎點頭,說沒關系。
轉頭時,卻看到了霍遠琛。
他同樣站在接機,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并沒有注意到。
顯然也是在等什麼人。
溫黎往旁邊挪了挪,不想被他看到。
又過了半個小時,終于又有航班落地了。
許多人從機場里面走出來。溫黎看到霍遠琛眼睛忽然亮了下,跟著朝出來的人群里使勁招了招手,臉上難掩期待的神。
很有人能讓他這麼激,他今晚要接的那個人,肯定很重要。
溫黎剛在心里做了這麼個結論,就看到一個人從人群中快步走出來。
短發,一干練的職業裝,舉手投足間都著在職場打拼多年的英范兒
“安然。”
溫黎聽到霍遠琛這樣稱呼那個人。
不控制地皺了下眉,又朝那人看了眼。
果然,五和安雯有七八分相像,但是不同于安雯的哭唧唧氣包的形象,安然的氣質大氣又端莊,就顯得比安雯更有魅力許多。
看見霍遠琛朝安然走過去,作自然地要去接安然手里拖著的行李箱。
那箱子大的,安然拖著有些吃力,但還是拒絕了霍遠琛的好意:“這段路我能拖,等會兒到停車場,我再麻煩你。”
霍遠琛沒有勉強,看著安然的時候,臉上是罕見的溫和愜意,好像是見到了默契十足的老朋友一般,有一種他在其他人那里得不到的舒適。
他問安然:“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累嗎?想先回酒店倒時差,還是先去填飽肚子?”
安然搖了搖頭,發梢隨著的作,左右晃兩下,著尖尖的下,和掌大的臉蛋。
“累到不累,謝謝你的頭等艙機票。不過飛機餐是真的難吃,頭等艙也依然難吃得要命。我選擇填飽肚子,當然,要你請客。”
霍遠琛在安然面前,那脾氣是真的好。他問:“你想吃什麼?”
安然想了想,語氣隨意道:“還是去老地方吧。多年都沒吃過了,太想這一口了。”
他失笑:“那有點遠,在越大半個海市。”
安然笑得兩眼彎彎:“你不會舍不得那點油費吧?" p="">
他笑:“那倒不至于。只是怕路上耽擱太久了,你要肚子。”
安然立刻道:“我不怕,我們現在就走吧。我的霍司機。”
溫黎在旁邊默默看著,只覺得那兩人之間,像是有道屏障似的,本不進去其他任何人。
這時候唯一的想法就是,哦,原來安然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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