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月還在治療中,何婷怎麼會帶姜月月離開?
謝芳菲猶豫許久,還是給姜芷打了一個電話。
姜芷接到謝芳菲電話的時候,正躺在祁鴆的辦公室睡覺。
祁鴆之前還在家裡辦公,但家裡畢竟不是公司,有很多的不方便。
祁鴆又離不開姜芷,姜芷只好陪著他來公司。
「餵……」
「之之姐姐,我看到何婷帶著月月離開了醫院——」
「你說什麼?」
姜芷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前天才去看過月月,月月正在治療中,怎麼會突然離開醫院。
「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嗎?」
「這我不知道,但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自己小心一點。」
「我知道了,謝謝你。」
姜芷剛掛上電話,祁鴆推開門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
見姜芷已經醒了,他笑著走到床邊,抱著親了一口,「今天醒這麼早啊?我讓管家來接你。」
姜芷抬眸看向祁鴆,「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鄰省出個差,很重要的項目,爭取晚上回來陪你睡覺。」
姜芷知道祁鴆這段時間為了的事,心力瘁。
工作落下了很多,看著他眼底的青,很心疼也很擔心。
想著何婷也不至於拿月月怎麼樣,便沒有將這件事告訴祁鴆,「好,路上小心。」
祁鴆抱著姜芷膩膩歪歪,不想撒手,「哎喲,姜小花,你是不是給我灌了什麼迷魂湯啊?為什麼我還沒離開你就已經想你了?」
那些覺得祁二爺桀驁不馴,不可一世的人,要是看到膩膩歪歪的祁二爺,指不定要大跌眼鏡了。
「哎——」
祁二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之前我還說阿野是個腦,沒想到我自己都變了一個腦,果然,腦會傳染。」
手機響了起來,已經有人催祁鴆了,祁鴆不得不離開。
他在姜芷的上親了一口,「等我回來。」
「好。」
祁鴆離開沒多久,姜芷也接到了管家的電話。
到鼎盛大廈門口等管家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姜月月打來的電話。
姜芷立刻接起了電話,「月月——」
「是我。」
謝冥冰冷低沉的聲音傳進了姜芷的耳朵里。
明明是艷高照的夏日,姜芷卻覺一寒氣從腳底涌到了四肢百骸。
咬了咬牙,「謝冥!」
「放心,月月沒事,只是我好久沒見月月了,想跟敘敘舊——」
姜芷憤怒地打斷了謝冥的話,「你想怎麼樣?」
「我想見你,看到你前面的寶馬了嗎?上車。」
姜芷抬眸,果然看到了那輛寶馬車,車子是單向玻璃,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景象。
「別想著給祁鴆通風報信,他去鄰省出差了,你也不想讓他死在半路上吧?」
姜芷的心狠狠一,「你要是敢對祁鴆做什麼,我一定會殺了你。」
謝冥怒極反笑,「放心,我只是不想讓他打擾我們見面,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管家的。
姜芷已經看到了管家的車。
站在路口猶豫了幾秒,還是走向了寶馬車。
逃避不是辦法,不可能永遠都讓祁鴆寸步不離地保護。
和謝冥之間的恩怨仇,也該算一算了。
姜芷一上車,手機便被邊的黑人拿走了。
「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對方顯然訓練有素,沒有回答姜芷的話。
姜芷手了脖子裡的項鍊,也不再說話。
車子開了很久,姜芷被帶到了碼頭附近的一艘船上。
對方倒是很小心,好像怕會傷著,小心翼翼地護著。
一進船艙,姜芷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姜月月。
「月月……」
姜芷朝姜月月沖了過去。
聽到姜芷的聲音,姜月月開心地出了手,「姐姐。」
兩姐妹擁抱在一起,見姜月月完好無損,姜芷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何婷也在,穿著一紅的旗袍,坐在謝冥對面,兩人正喝著咖啡,一臉悠閒的樣子。
姜芷怒火攻心,鬆開姜月月走過去狠狠地給了何婷一耳。
何婷憤怒地站了起來,「你幹什麼?」
姜芷氣得渾發抖,「月月在醫院接治療,你帶離開醫院,你想幹什麼?」
「爺這邊有更好的醫療條件更好的醫生,我只是想讓月月接——」
「你心裡真是這樣想的嗎?你敢發誓嗎?如果撒謊,你將會死無全!」
何婷:「……」
何婷心虛,自然不敢發誓。
姜芷憤怒道:「我說過,你如果利用月月,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姐姐……」
姜月月看不見,但聽出了不對勁,害怕地喊了一聲。
姜芷走過去安著姜月月,「別怕,姐姐不會讓你有事的。」
何婷白白挨了姜芷一耳,別提有多憋屈,「爺,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你答應我的……」
謝冥雙疊坐在沙發上,搖晃著杯中的紅酒,似笑非笑地看了何婷一眼,「知道我平生最討厭什麼樣的人嗎?」
何婷心裡突然湧現起一不好的預。
「拋棄骨,冷無的人。」
謝冥眼底的寒意讓何婷恐懼,突然意識到謝冥不是個正常人,而是個瘋子。
跟謝冥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
「呵呵……爺,那五千萬我不要了,我現在就離開,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礙眼。」
何婷剛想離開,被兩個高大強裝的保鏢擋住了去路。
何婷心無比恐懼,僵地看向謝冥,出了一抹尷尬的笑,「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之之最苦難最痛苦的時候,你捲走所有的錢讓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後來,你怕的出現會讓你失去雲夫人的位置,還對痛下殺手——如果不是之之運氣好,被一隻貓救了,恐怕已經死了吧?」
姜芷的心猛地一,手攥了拳頭。
一直以為那盆花是無意間掉下來的,沒想到竟然是何婷!
姜月月聽到謝冥的話,震驚又無助,地抓住了姜芷的胳膊,「姐姐,冥哥哥說的是真的嗎?」
姜芷怕月月傷心,本來不想讓知道這些事兒,可何婷這副蛇蠍心腸,連都敢殺,怎麼可能真心對月月。
「嗯!」
姜月月哭了,傷心絕,「媽媽,你怎麼可以這樣!姐姐是你的兒啊!」
何婷見事敗,也不裝了。
「爺,我是自私,可當初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知道姜芷在帝都,還有這次,如果不是我將月月帶出來,姜芷也不會來這裡,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你難不要過河拆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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