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瞬間。
寧玄武就被拉扯了回來,四道意味深長地目,直勾勾的看著他。
寧玄武那一個張。
額頭冷汗直冒,心中忐忑的都快要跳了出來。
好多了年了,好多年沒有嘗試到這種恐懼的滋味了,明明他那寶震天石就在腳下,迅疾披風也被晾在一旁,隨手可得,他卻不敢多看一眼。
“呵呵,見過四位前輩,不知四位前輩找我有什麼事。”在四人的注視下,寧玄武頭皮發麻,臉上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
“倒不是我們找你有什麼事,而是你,似乎剛才說要拍死我們?”
吳永鴻沉的目看著他,悠悠的問道。
這滿帶嘲諷的話語,讓寧玄武心臟猛然一跳,焦急地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四位前輩息怒,我怎麼敢對四位前輩出手,我只是想要拍了這座小武館,卻不想四位前輩坐在這里清修,所以還前輩海涵啊!”
解釋完,寧玄武心中松了一口氣。
這四人雖然脾氣古怪,但是自己也好歹是個武王,并且及時收手,現在又把事解釋清楚了,應該不至于太過為難他吧?
可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聲音落下的剎那,四人幾乎是不約而同的站立了起來,強大的威籠罩。
更是攜帶著濃濃的殺意。
寧玄武一個抖擻。
滿臉懵,這是怎麼回事?
我明明都解釋了啊,不放過我就算了,為什麼反而出這麼強烈的殺意?
“你說,你要毀掉這座武館?”
李莫測瞇著眼睛,聲音沙啞一字一句地問道。
問話的同時,手中的元氣已經凝聚了起來,蠢蠢的狀態下,隨時就準備對寧玄武出手。
完了。
說錯話了。
寧玄武瞬間明白了過來,看著李莫測已經醞釀出的攻擊,他再也顧不得什麼份,嘎嘣一聲脆響。
雙直直的跪在地上。
滿頭大汗的說道:“誤會,誤會啊,四位前輩,剛剛我開玩笑的,我就是路過啊!”
“路過?”
“誤會?”
“可你剛剛卻說,要拍了這武館?”
四大老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寧玄武,聲音冰冷地說道,如果真是如此,敢冒犯先生之地,四人會毫不猶豫的朝他天靈蓋拍下去。
“前輩,您聽錯了,真的聽錯了。”寧玄武滿頭大汗的求饒道:“我的意思不是要拍了這武館,而是拍這武館的蚊子。”
說著,雙手一合。
啪!
還真特娘的打死了一只蚊子,他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也不管四人信不信,著手中的蚊子喊道:“前輩,看看看,真的是蚊子啊!”
四人對視一眼,充滿了冷笑。
他們又不是傻子。
這等低級的謊言怎麼可能騙的了他們。
卻也并沒有對寧玄武手,因為這畢竟是在先生的地盤,要怎麼置,也是先生說了算。
見到四人并沒有手,寧玄武忙松了一口氣。
但是四人在旁邊帶來的威依舊在,他們不說話,寧玄武也不敢言,只能夠低著腦袋跪在地上。
秋風吹過,他形蕭瑟啊!
可心中,卻火氣直冒。
“徐坤,你祖宗十八代,等本尊回來,一定要滅你全家。”
到了這個時候,他哪里還不明白,這座武館的主人乃是這四位,不然的話,聽他說要拍了這武館,四人怎麼會出這麼強烈的殺意?
而凈無塵和凈無風兩人,恐怕也是到了這四人的霉頭被滅了。
至于震天石和迅疾披風,雖然對這四位來說拿來填臺階和當抹布是有些暴殘天,但至也還說的過去。
都怪這該死的徐坤。
若不是你打探回來個假消息,本尊怎麼會這麼的狼狽?
早知道是這四人的武館,說什麼他也不敢來啊,就算是震天石和迅疾披風就這麼沒了,他也只會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啊!
暗中。
觀察著武館向的妖靈兒等人,更是張的張大了,捂的捂住了紅,看著他們的老大乖乖的跪在地上,那恭敬模樣,眾人心中那一個復雜。
但也瞬間明白,事沒有那麼簡單。
不過寧玄武心里雖然想得多,可臉上卻不敢出半分,依舊跪著眼地看著吳永鴻四人。
“你是玄武宗的寧玄武吧?”終于,楚狂獅瞥了寧玄武一眼,問道。
“是我前輩。”寧玄武栽下腦袋,忐忑的應道。
“哪怕你們家那寧久天沒死,在這里也不敢造次,想不到你這個后輩……”楚狂冷冷一笑道:“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這充滿嘲諷的話,讓寧玄武臉漲紅,卻又不敢反駁。
“象棋不知道擱哪里了,找了好久才找到。”就在這時,易楓從前堂走了出來,聲音略帶歉意地說道。
聞言。
吳永鴻四人猛然起,低頭恭敬地喊道:“見過先生。”
先生?
這四位居然稱之為先生?
跪在地上的寧玄武看著走出的易楓,猛然長大了。
PS:弄個群,一七一一零五四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