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城隍還有後門麼?」我本來是想抓起他領來問話的,可凌材高大,穿了破條麻袋裝,實在連我都替他難過了。
「夏爺,您說城隍廟能有後門麼……要走還路,咱們還得從正門進呀。」凌屈著,原本好好一個正兒八經的兒,擺這姿勢不容易。
「什麼咱們?我跟你這狗貨能一路麼!」我想都沒想就朝他屁兜一腳,剛才還打得老子魂都冒著青煙,什麼時候我跟你一夥了?
我扭頭去問宋婉儀:「那隻能打過去了?」
宋婉儀淡定的點點頭,惜君勾著我的脖子說好,現在已經盯上那隻守在門口的藍鎧大將,出小虎牙。
「惜君想吃那個!」惜君吊在我的後,出手指著枷鎖大將,萌萌的跟我喊道。
我耳朵一陣的發麻,看來惜君興得躍躍試了,鬼差之前殺了一個,我算是十惡不赦,現在把引渡我的幾十個鬼差都吃了,算什麼?我反正不知道了。
凌瞪著牛眼,小心的看著惜君,似乎怕只是說笑呢:這位藍鎧將軍是誰?那是枷鎖大將呀!縣城隍雖然小麻雀一隻,但也是五臟俱全,二十四司可一司不,城隍爺的六部將更是滿著編製的!要混進去還得是關係戶!
大鬼小鬼、枷爺鎖爺,金枷銀鎖,門口守著那位可是銀鎖大將陳大恆!頂天立地的好漢!你丫的就屁大的小丫頭一個,還要吃下他?妄想!
凌越想越氣,虎眼也瞪得惜君越犀利起來,不過直到惜君緩緩的從我肩膀上嘎嘎的扭過頭,出裂開的盆大,立刻嚇得這位引渡滾回了現實中,出獻的表。
「你最好別心存不良,否則……嘿嘿。」我頭也沒回就知道這位想著什麼,就冷笑的學著之前他的口氣。
「哥哥,惜君想吃了,他剛才瞪惜君了!」惜君不滿的說道,轉過頭已經變化回乖乖的模樣。
「這狗貨還有點用,還要他帶路,一會不高興咱再第一個吃了他。」我沉著臉警告凌。
「夏爺,我肯定給帶……好路!如果帶錯,或者故意繞遠,您就立即吃了我!」凌嚇得臉藍綠相間,差點沒咽過氣。
「我能吃你麼?我又不是……」我還想說惜君,可想想,這也是一種天賦異能呀,吃鬼吃得這麼利索,實力增長又快,以後得多逆天?
「婉儀,進城隍你有幾把握離呀?不能進去了出不來吧?」我小聲的靠近宋婉儀說道。
宋婉儀就直接了過來,猩紅的都快到我老臉了,膩膩的說:「主人,如果夫人在,滅了整個城隍,都是舉手之間喔。」
「這不是不在麼!」我聽著這話膩味的,宋婉儀這小丫頭不會夫人不在想老爺吧,得敲打,狠狠的敲,我就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快說,別整些有的沒的。」
「哦。」宋婉儀掩著笑,然後才說:「我好歹也是一山之神,管理方圓幾十里的地界,雖然論手下肯定沒縣城隍多,但論實力嘛,我肯定不會輸給些什麼大鬼小鬼之類的。」
「可你不是山神,只是山鬼喔。」惜君一聽撇著,一副就你能麼的樣子,我惜君剛才還能手撕鬼子呢!
宋婉儀臉尷尬的綴了一口,這小丫頭仗著得寵,還逆了天了!
「大鬼小鬼?那是什麼?」我沒接過惜君的話,反正兩貨都不對付,看了眼宋婉儀后,我回頭去看屈著的凌。
「大鬼小鬼……就是枷爺鎖爺,金枷銀鎖……城隍六部將。」凌一愣一愣的看著宋婉儀,這是山神?你騙我麼,山神能給人當鬼大將?開玩笑麼!
「行,那進去問問再說,不行咱再手。」我想了想,覺得站在這越久,我上面的沒準就跟變質了,到時候想還都不行了。
而且論一個縣城隍來說,就相當於間的一個縣城,間縣城最厲害的人,也就是海老叔那個等級的,這縣城隍雖然氣派,可未必各個都是牛頭馬面不是,打不過再耗唄,殺城隍爺點重要的關係戶,沒準他拿自己沒轍也能送回去了。
這麼一想心下就寬了,揮了下手,就往城隍的城門走去。
那枷鎖將軍遠遠的就看到了我們四個鬼,特別是穿著引渡的服我居然是他不認識的,立即大吼一聲就掄起了大鎖拍到了地上,地面隆隆的震了起來:「我乃是城隍爺坐下六大鬼將,銀鎖陳大恆!來隸屬何城隍,報上職,報上姓名!」
「您說這位?他是你們的引渡凌麼,您不會是不認識了吧?」我一腳踹得穿得跟乞丐一樣的凌趴在地上。
凌趁機就撒丫子跑了起來,腳底跟鑲了飛似的。
「恆哥!快救救小弟!這夏一天就是我去索命的重犯呀!他不知道哪裏找來了兩個厲害幫手!殺了我帶去的三十多個鬼差!連跟著我的你家三舅爺都給他帶的幫手給吃了哇!」凌連滾帶爬的跑到了陳大恆的的背後,估計他現在從來沒這麼激過我剛才踹他的那一腳,要不是這一腳他還回不來了。
「三舅爺?」我啞然失笑,看來是沒法子商量了,這一群被吃了的鬼差里居然還有關係戶?還是銀鎖大將陳大恆的三舅爺?
「哇呀呀!三舅爺都沒了?來鬼呀!」陳大恆滿臉都憋紅了,大手一招,本來就中門打開的城門立即跑出來上百的鬼差,各個都是鎧甲程亮,完全不是剛才引渡這種小能帶來的陣容。
這些年司拿重犯也不,本來陳大恆以為是個輕鬆差,也學著其他二十四司的員一樣把三舅爺塞進了隊伍里,想著儘快給剛死不久的三舅爺混點功分,沒準過段時間也能拿個一半職清福了,可現在才幾會兒功夫?自己三舅爺就給人家下菜了!?
你讓他怎麼接得了?當年間死人那會,三舅爺對他可最好了,什麼饃饃頭、野菜的都往他裏塞,雖然最後他長大了還是給噎死了,但三舅爺的分他怎麼都不會忘了的。
一照面就開打,連商量都沒得商量的況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不過好歹我手裏還有哭喪棒,倒也不是很害怕,這哭喪棒專門拿來攝魂的,也是凌在城隍份象徵,專打小鬼的寶貝。
「惜君是不是能吃了這個!」惜君從我肩膀跳了下來,回頭指著銀鎖大將問我,這表就跟上超市買糖果的孩子似的,我有些無語,卻也只能點頭。
這銀鎖大將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塊,得有兩米多高了,惜君在他面前連他腰都夠不著,我是肯定打不過了,你惜君要吃,就吃去吧。
「宋婉儀,你去解決這些兵,順便掩護惜君。」我其實心裏也在打鼓,上百的兵可不是開玩笑的,之前在扛龍村遇到,我和郁小雪也是逃命的份。
可很快,宋婉儀就告訴了我的實力到底多強,也不見怎麼去打,就是揮揮手,兵跟割草一樣的一片片消亡了,覺死個兵真是太容易了。
我馬上就興了,拿著哭喪棒挑了個落單的就悄悄走過去,照頭照腦就是一頓,打得那兵果然是滾在地上鬼哭狼嚎。
可我了好一會,那兵愣是沒給我死,這讓我冷汗都冒了出來,回過頭,宋婉儀已經解決了大半了,看來哭喪棒也不靠譜。
兵渾冒著青煙,怒目瞪著我,拿著喪魂刀就朝我砍來,我一個踉蹌就坐倒在地。
宋婉儀回就是一把風刃,立即切開了我前面兵的,直接飛灰湮滅了。
我嘆了口氣,看來我還是不適合自己殺鬼,專業的事還得專業的來,宋婉儀這山鬼雖然沒得到山神冊封,但好歹也有山神的實力,對付一群兵本沒什麼問題。
嘆息之間,宋婉儀已經殺了一群兵,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站著不腰疼的看惜君和鎖頭大將打鬥,掩護惜君什麼的事估計早忘得一乾二淨了。
我看惜君暫時沒什麼危險,就一把抓過凌,把他丟在跟前,幾子過去,打得他滿地的打滾。
「夏爺!我錯了!我這回真的錯了!求別打了,再打我可真要沒魂了!」凌抱著腦袋求饒,這次他連形象都顧不了了,我看他也是半死不活了,就一腳把他踹到一旁。
縣城隍還是大的,跟間的縣城都差不多了,裏面全是縣裏陸續而來的魂,要找到城隍爺好像也不是特別容易,而且這裏標誌建築沒幾個,沒有人接引不好找,時間也等不了我。
看向了戰場,銀鎖大將果然不是一般兵能比的,鎖頭揮得跟游泳圈一樣輕鬆。
那鎖頭也有說法,是司一件專門打鬼的厲害武,一般的鬼給鎖上,走一段路后,整個腰就會因為承重問題,詭異垮斷一節節的,還無法恢復,最後給鎖住的鬼就了四肢著地,形象和走路都相當兇厲的冤魂。
惜君作十分的靈敏,巨大的鎖頭才揮起來,就瞬間到了陳大恆的另一邊,張開的盆大就跟野一樣,一口就咬下陳大恆大上一大塊。
陳大恆給咬了卻立即恢復了過來,不過咬得多了,他也不是不疼,整個魂開始變得明起來,看來不是惜君解決不了他,而是貓抓老鼠呢。
我聽說過有些人吃驢就喜歡吃生驢上剛割下來的,味道鮮,我看惜君怎麼也有這個傾向?
鐺鐺鐺!鐺鐺鐺!
一串急促的警示鐘聲從城裏傳來,我一怔,趕朝城隍里看去,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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