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往後,我們風雨同路。”
遲挽月手抱住他的腰,點了點頭,回應了一句:“嗯,往後,我們風雨同路。”
寧懷昭帶著遲挽月在長京街上逛了逛,一個買,一個付銀子,倒是和諧。
遲挽月手裏舉著幾串糖葫蘆,寧懷昭的手裏都是牛皮紙袋,裏麵裝著的都是遲挽月買的吃食。
“阿昭。”
遲挽月把手裏的糖葫蘆遞在寧懷昭邊,寧懷昭往後退了些許,皺了皺眉。
“不酸的,你嚐嚐。”
遲挽月眨了眨眼睛,一臉純良。
寧懷昭喜歡吃甜食,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他格外不了酸。
遲挽月看他還是遲疑,不由得探了探頭,開玩笑道:“難道阿昭還讓我喂啊?”
說著話,咬了一顆糖葫蘆,出了一半,衝著寧懷昭揚了揚腦袋,眼裏都是促狹。
本來也是逗逗他,遲挽月又晃了晃頭,便要吞下去,一個人影突然罩下來,咬走了口中的糖葫蘆。
一臉懵,臉上表呆滯,傻愣愣的看著寧懷昭。
他咬在口中,嚼了兩下,停住了,隨後看向遲挽月。
遲挽月本來還在懵,看到他這個表,忍不住笑出了聲,故意問了一句:“酸嗎?”
寧懷昭沒說話,隻是看了看四周,似乎在找可以吐出來的地方。
遲挽月拍了拍他的手臂,隨後把手到他的下位置,揚了揚頭,示意他吐出來。
寧懷昭看了一眼遲挽月,手,手掌和遲挽月的相合,然後放在了側。
遲挽月抬眼去看他,就瞧見寧懷昭垂著眼睛,一下一下的嚼著口中的糖葫蘆。
大約是真的不喜歡酸味,他嚼的有些慢,糖葫蘆在他口中來回翻滾,偶爾頂著腮幫子,鼓鼓的,像極了藏食的小倉鼠。
遲挽月眼睛發亮,覺得這時候的寧懷昭真的太可了,心裏瘋狂尖,但是又有些心疼,忍不住開口道:“阿昭,若是真的不喜歡就吐出來。”
寧懷昭搖了搖頭,把口中嚼碎的糖葫蘆咽了下去,聲音清淡:“可以忍,不是很酸。”
遲挽月自己也吃糖葫蘆了,知道這糖葫蘆的酸度並不明顯,隻是,對於不喜歡的人來說,就會格外敏,那種覺會放大無數倍。
遲挽月連忙從其中一個牛皮紙袋裏拿出來了一塊糖果子,遞到寧懷昭邊。
他吃了下去,慢吞吞的嚼著。
“這下我知道了,你除了喜歡吃甜食外,不喜歡吃酸,往後,酸的就不讓你了。”
寧懷昭的邊溢出一抹笑意,湖藍的眼睛裏落縷縷的滿足與溫和。
他總覺得,自從遇見了遲挽月,他那顆無停靠的心就像是找到了港灣,終落安定。
遲挽月又拿了一塊糖果子遞到寧懷昭邊:“再吃一塊。”
寧懷昭聽話的吞進去,眼裏笑意漸深,手上的力氣不由得加大,握著遲挽月的手。
像是到了的緒一樣,遲挽月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兩個人手牽著手逛街,這等場麵惹得街道上不人都回頭觀看,有的羨慕,有的譴責。
走了沒多久,遲挽月的視線裏出現了一個悉的人影,臉上的笑容斂了幾分。
對麵走過來的是遲青柳,不過,邊還跟著一個男人,有點陌生。
遲青柳含帶怯,旁邊的男人好像在說什麽,湊在耳邊,瞧著總想親近過去。
遲挽月忍不住皺眉,這男人怎麽看都覺得不像是個好人。
“阿昭,你認識他嗎?”
遲挽月的手指向那個男人的方向,看向寧懷昭。
他順著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聲音平緩的響起來:“是長史杜昌平的兒子杜越,據說是個紈絝,常常出風月場所。”
遲挽月越聽,眉頭皺的越深,不由得自言自語:“遲青柳怎麽跟這種人搭上了?”
說著話,他們便走了個對頭,由於遲青柳一直低著頭,隻顧著害,眼睛裏也都是對方,所以本沒看見遲挽月。
直到遲挽月堵到了他們麵前,遲青柳才抬起頭來,看見的一瞬間,臉上的笑容變得僵起來。
杜越的目看向遲挽月,眼裏快速的閃過了一抹驚豔,分明已經心有垂涎,卻裝著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這位小姐,你有什麽事嗎?”
遲挽月扯著假笑,抬起來自己的糖葫蘆轉了轉。
“我最討厭表裏不一的人了,要是讓我遇上,我就用這跟木簽刺進他的脖子,那鮮啊,一定會呼啦啦的流出來,紅的就跟這糖葫蘆似的。”
這話說的人心裏直打。
杜越看了一眼糖葫蘆,手了自己的脖子,正想耍威風,卻看見遲挽月邊跟了一個人。
那一雙湖藍眼睛看的人遍生寒,杜越的也跟著打哆嗦。
“晉……晉王……”
從剛才開始,遲青柳的臉上又尷尬又生氣,如今看見寧懷昭,雖然不敢發作,但是臉還是不好看。
遲挽月轉頭看向,開口道:“想找夫婿也不找個好的,你怎麽不打聽打聽他的風評如何?你是準備好了未來跟一群人爭他的寵嗎?”
遇到這種事,遲青柳的臉上本來就覺得掛不住,如今被人當著異的麵這麽訓斥,還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越發覺得困窘,忍不住抬起頭看向遲挽月。
“我的事不用你管。”
說完了以後,也不管遲挽月什麽反應,手拉著杜越的手腕離開了。
遲挽月也有些生氣,轉頭看向他們離開的背影,有些想不通。
遲青柳真是一心要攀上高枝,也不管對方的人品,不管對方的家庭有多複雜,隻要是高門大戶,都願意。
怎麽說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妹妹,遲挽月不忍心看這樣,但是遲青柳那個腦袋跟母親一樣,不開竅,一心想要嫁進高門大戶。
遲挽月轉頭看向寧懷昭,五皺在一起,聲音有些委屈:“阿昭,我是不是做錯了啊?”
寧懷昭了的臉頰:“如果是本王,很開心有個人這麽記掛我,但不是所有人都喜歡被人管著。”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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