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

他試探拿上一旁筷子，夾起端詳兩秒，放到中。

熱辣的味道裹挾著說不出來的香，口脆獨特，香菜蒜蓉還有各種調料混雜在一起，構一種奇特又味的沖擊。

程如歌不點頭，然后端起旁邊茶水飛快喝了一口。

“有一點辣，但是很好吃。”他放下杯子后正點評，沈意濃狐疑地盯著他微紅的臉，不相信地問。

“真的只是一點辣嗎？你吃不了可以和我說哦，我服務員多加點水。”

“嗯。”他點了下頭，不知道是對說還是自言自語地給自己打氣，“我可以。”

沈意濃原本是點了兩盤的，想的是程如歌可能吃不了太多別浪費，結果不過兩個來回，放在一旁的盤子就空。

看著對面已經擼起袖子辣得滿頭冒汗瘋狂喝水的人，有點懷疑人生。

“吃完了。”試探問，“還要加嗎？”

“加。”程如歌掉汗不假思索說，翻著菜單問，“我們剛剛吃得什麼，再點兩盤。”

“…高山小黃牛。”

“這個羔羊卷怎麼樣？好吃嗎？”他目仍舊黏在菜單上不分開，仔細地在上面瀏覽著，沈意濃默了默。

“你想吃可以試試。”

“那加上吧。”他顧自嘀咕，又往旁邊劃著“極品牛”“小牛排”“牛上腦”…

沈意濃見他還有繼續下去的趨勢，連忙站出來及時阻止。

“夠了夠了夠了，我們兩個吃不下。”

“好吧。”他終于停下了手，臉上甚至還帶了些意猶未盡的抬頭。

“那就先這樣吧。”

接下來沈意濃大概就看到了什麼做痛并快樂著。

程如歌一邊辣得吸氣，一邊握著筷子手里作不停地把往鍋里放，沒吃兩口就要端起杯子喝水，汗的紙巾堆一堆，外套早已搭在椅背上，襯衫扣子解開了三顆。

出來的鎖骨和脖頸都被辣得通紅一片。

他筷子還在揮舞著，解決完桌上大半，才終于支撐不住地涮起了旁邊碗里白開水，把食表皮的紅油都過濾一遍后再放到里，還頗有憾地搖搖頭皺眉嘆氣。

“沒有原來的好吃了。”

“……”

沈意濃經歷過先前的勸說失敗后沒再多說什麼，只是回去時特意到樓下藥店給他買了兩盒胃藥。

有備無患。

晚上臨睡前，程如歌把渾味道洗掉，喝完沈意濃端給他的酸，又認認真真刷了一遍牙，然后上床。

正在刷著微博，旁邊被子掀開，他躺下來，不大不小的靜。

沈意濃立刻放下手機抬臉問，“你有沒有胃不舒服？”

程如歌搖搖頭，還謹慎地手去胃部的位置了下一番。

“沒有，和以前一樣。”

“那就好。”沈意濃微松一口氣，正想勸誡他下次不要一頓吃這麼多辣時，就聽到前的人充滿期待地問。

“青青，我們下次什麼時候再去吃火鍋？”

“……”

為了逃避程如歌想要和一起再去吃火鍋的這個難題，沈意濃干脆每天早出晚歸，到以前的老師那里上表演課，去健房塑造形，或者跟朋友逛街看電影。

程如歌臨下班前想約時，總會得到沈意濃不在家的答復，這種況多了幾次后，他也不再問了，只是晚上看到偶爾會埋怨幾句，“你最近怎麼這麼忙。”

沈意濃隨口搪塞，“劇組快開機了，我要好好培養一下業務能力。”

“我給你培養還不夠嗎？”程如歌瞬間睜大眼，不太滿意，覺專業到了侮辱。

“有人會比我指導的更好嗎？”他自己提高音量強調。

“沒有人！”

沈意濃：“……”

只不過擔心他一下突然吃太辣會不了而已。

因此，面對這樣的質問只能說。

“可是你每天都忙的，我不好天天纏著你。”

“沒關系。”程如歌鄭重其事地開口。

“我喜歡你天天纏著我。”

“……”

第二天，他就不去公司了，早上在書房開了個視頻會議后，把沈意濃放在柜中的劇本翻了出來，然后拿在手里特意跑過來找。

“青青，來，過來，我給你培養一下業務能力。”

“……怎麼培養？”微微膽，謹慎輕聲試探。

“挑一段你覺得最沒有把握的戲，我們對一遍。”程如歌神運籌帷幄，沈意濃只好在劇本上面翻翻找找，終于找到了一直以來覺得對難度最大的戲份，然后手指了指。

程如歌順著手指看過去，上面赫然兩個字。

【強吻】

“……”他瞪大眼，仔仔細細把上下描述看完，不可置信。

“你們劇本里竟然還有這種片段？！”

“…有一段。”沈意濃小心翼翼對他舉起一手指頭，討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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